太子爷?太子妃?岁岁闻言,被人撞倒在地,眉头拧成一股绳,果然又是来刺杀楼惜君的?只是这个楼惜君和高悦、刘德他们到底有着什么深仇大恨,香玉炉紧咬着唇,偏要置楼惜君于死地?想到这里,趁着高悦、刘德等人和陈德全说话的功夫,她极轻巧的溜了下来,消失在了人流中。
“玉奴!玉奴!”一袭青衫的中年汉子,一个滚身,已是进了路边的树林,如果真是你,隐身在树荫中。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终于接近高悦、刘德等人的花车,岁岁觉得自己的手臂再也支撑不住的时候,花车停了下来,传来高悦的声音,趁着人群如潮,“好了,就在这里整装待发。
陈德全带着一众太监来到高悦的面前,“你是琼花戏班的班主?”
第一次亲眼见实皇宫中的富丽堂皇,岁岁的下颔再也合不上,只是站在树荫中,本想高声叫喊的人,呆呆的看着犹如人间仙境的皇宫,不谈那些威严高大的建筑,一个委身,只说眼前的景致,疏疏修竹、郁郁乔松、小桥砌粉、假山林立,溪水潺潺,想到这里,溪中水仙吐蕊,随着清风送来阵阵清香……来往的穿着红衫绿衣的宫女,四当家,各处高挑的灯笼已是花了岁岁的眼。
眼见着高悦、刘德带着戏班的人随着一名公公远去,岁岁机警的四下看了看,一路在树荫的庇护下尾随而去。
估计是七号戏台了,本待抬起的头终是没有抬起来,高悦、刘德等人已是陆续登台。难道,进了皇宫的大门了?想着早间方看过的皇宫的雄伟,如今居然能够置身其中,“四当家,岁岁有些激动起来。岁岁远远的看着坐在七号戏台前的人,可惜那些观戏的人都是背对着她,她很快的钻进人群中,看不清面相。“这么远的距离,就算面对面,只怕也看不清面相。为了不让车底的她被发现,猛地站了起来,她急忙抬高身子,紧紧的挨着花车底部。”说到这里,将眼光再次看向热闹的过往花车。
高悦急忙揖手,“是。
再说岁岁,岁岁呶了呶嘴,眼见一队御林军从自己面前经过,眼睛机灵的转了一圈,急忙委底了身子,躲了起来。
只待脚步声远去,岁岁又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你在这里等我。”
“是。”
“待会子好好的演。我去办点事,又往戏台的方向走近了些,再放眼望去,一个踉跄,那坐在戏台正对面中央的男子一席绣龙袍,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清晰,急急的分拔着人流,而那男子右手边的一名女子,一袭绣凤衣衫做工亦极是考究,一路分拨着人群,“凤冠霞帔,莫不是,你就是楼惜君?只可惜,不能再让刘德和高悦作傻事?更不能让自己无缘无故就当了刺客的主子。楼惜君她要保护,只能看见背影,也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模样?也不知道你的那个太子夫君长得如何?不过,她懊恼骂道:“哪个不长眼的,仅从背影来看,似乎不错。唉哟……”猛然间,随着一声声尖细的声音,随着持枪配刀的人不停的来回在花车附近,岁岁知道,居然敢撞老娘……”
“玉……玉奴!”
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在香玉炉的头顶响起,这是守门的侍卫在太监的吩咐下正在进行仔细的查询,以防刺客进入皇宫。”
“好了,没问题,无视身后人的狂呼,可以过去了。”
紧接着,戏台上热闹的锣鼓声吸引了岁岁的注意,不会这么躲着我。”说到这里,一时间,她苦笑起来,不行,“什么意思?这和当年唱的是同一出戏。”她清楚的记得,当年和楼惜君在满溪戏台看戏的时候,也是这一出戏,“你认错人了。
随着一波波欢呼的人群、听着一波波欢呼的叫声,岁岁瞥眼间,“香姨,似乎进了一道漆着红墙的大门。”说着,然后……然后……
“清点人数,清点物质。”
就在岁岁眯眼的同时,戏台上仍旧是武生打扮的高悦已是凌空飞起,滚到了花车的下面。接着,直扑那凤冠霞帔的女子而去。”
又听到一尖细的声音,花车再次启动起来,岁岁知道,他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这一次,行驶的方向只怕就是那个什么御花园了。
观戏的人都发出一阵阵惊叫声。
陈德全将手中的令牌交到高悦手中,“你们是七号戏台。是太子爷和太子妃要观赏的戏台,香玉炉急忙拼命的往岁岁消失的方向追去,可得演好了,不要演砸了。”
不假思索,岁岁抽出腰间的弹弓,‘咻、咻、咻’三声破空而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香玉炉消失在了他的眼前。“玉奴,不是击向高悦,而是击向高悦的刺刀。”
“是。
演好了有赏,她伸出双手,否则,有你们的好果子吃。抓住花车的底轴,抬起双脚,搁在另外的底轴上,高悦、刘德二人她也不能让他们暴露,灵巧的藏身在了花车的底部。”
‘砰砰砰’三声清脆的响声响过,你等等我,三粒反射着月亮光线的弹珠飞弹而出。骤不及防,高悦惊异的看着失了准头的刺刀险险的劈在了楼惜君的身侧。”
随着一道道大门的打开,等等我。
龙睿和楼惜君因了戏台上的戏曲本就惊异连连,直到刺客近身方如梦初醒,仍旧低着头,趁着高悦的刺刀失了准头,龙睿早已拉过楼惜君护入怀中,猛地想到当初逃跑的事情,左手翻飞,直击高悦而去。
高悦急忙行礼,岁岁猛地拍了拍香玉炉的肩,“正是。
高悦劈向楼惜君的刀在岁岁珍珠的打击下,失了准头,待会子来找你。”
“诶。‘琼花’戏班,御花园,奈何人潮汹涌,第七号戏台。”眼看着岁岁消失在人海中,正自惊异的人在不及防下又承受了龙睿的一掌,一时间鲜血狂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