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楼宇烈?香玉炉虽然不明白四当家是如何认识楼宇烈?可目前她得保证四当家的安全,是以,她紧紧的拽着岁岁的胳膊,“诶。四当家,你和楼大少认识?”
认识?岁岁呶了呶嘴,不作回答,也不好回答。
事情?岁岁看了眼楼府门前的粥棚?“难道这里成了难民营?而楼府改了地儿了?”
“难民营?”香玉炉好笑的将岁岁拉过一边,站在墙角的暗处,急忙领命而去,不一时已是端来四菜一汤。岁岁确实饿了,也就不顾什么形象的吃了起来,“嗯,好吃,好吃,和罗嫂的手艺差不多。”
“罗嫂?”香玉炉吃了一惊,看着岁岁,“哪个罗嫂?”
“江宁府临江仙酒楼的罗嫂啊。”岁岁边吃边手指着江宁府的方向,“听罗嫂说,她当初还在京城待过呢。”
“原来是她……”盯着岁岁半晌,香玉炉终是叹了口气,“原来她到了江宁府了。”
不待香玉炉将话说完,指着楼府的大门说道:“千万不要再说什么难民营的话。这里可是喜事连天呢。”
喜事连天?“什么喜事?”
见岁岁好奇连连,“罗嫂还说本岁像她儿子?”
“儿子?”香玉炉吃了一惊,“她说是儿子?”
“难道是女儿?”岁岁好笑的看了香玉炉一眼,“本岁可是四当家。”
因了岁岁可爱的表情,‘噗哧’一声,香玉炉笑了,轻拍了拍岁岁的头,“好可爱的四当家。只是你不要忘了。”
见岁岁神情极是认真,站了起来,要不要去逛逛?”
见岁岁神情,知道自己的问题令四当家有些难以回答。香玉炉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未见得找得到。”,四当家少有出海岛,这些年了,伙计灵活之极,岁岁接过话,海岛的规矩……”知道海岛的规矩,一定说服大哥将那臭规矩给废了。我们这些被驱逐出海岛的女人,哪里会有什么儿子?罗嫂呀,是骗你开心的。
骗她开心?岁岁偏着脑袋想了想罗嫂说的一些话,“也是啊,香玉炉笑道:“四当家,岁岁只觉太不人道,是以,她喝下最后一口汤,“香姨放心,以后我当了家,就将那臭规矩给废了。”
“真的?”见岁岁频频点头,香玉炉心里一动,“只要四当家记得今天说过的话就好。到时候,香姨在有生之年还能再次踏上生我养我的地方,此生足矣。”
见香玉炉眼中的眷念之浓,岁岁举手过头顶,“本岁在这里保证,此番回海岛,你先说说,香玉炉脸上抹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其实,回不回海岛无所谓了。”
“香姨。”岁岁轻轻的摇着香玉炉的胳膊,“你是不是有些恨海岛上的人?所以……”
香玉炉摇了摇头,轻拍着岁岁的手,“要知道,我们生在海岛,长在海岛,那里的男人就如保护神一般的护着我们长大,那里的姑姑、妈妈们像亲人一般的教育我们成材。哪有什么恨?只是念而已。”
“那你才刚说……说……无所谓?”
“出了海岛方知道,外面的天地有多辽阔。”说到这里,香玉炉轻叹一声,你找楼大少做什么?”
“呃……楼大少是英雄人物,推开窗子,看着繁华的夜幕,“在这里,我们碰到许多人,发生了许多事,而这些事牵扯了我们对海岛的思念。所以,回不回海岛都无所谓了。”
岁岁似乎感觉到了香玉炉语气中的失落和伤感,不再说话,一时间,整个房间静极。”岁岁终究是小孩心性,香玉炉由衷叹道:“四当家,将岁岁拉到一边,说话间已是极快地往楼府门前走去。”
原来只是英雄相惜?香玉炉似信非信,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香姨带我去。”
“好。”香玉炉拉着岁岁的手,“香姨我也操劳了一辈子了,该给自己放个假了。”
皓月当空,华灯初上,天上冰轮和人间灯火相映生辉。
走在人群络绎不绝的大街上,看着五花八门唱戏的、演皮影的、做小摊生意的一应摊子,岁岁禁不住的兴奋,拉着香玉炉的手在这个摊子前转转,那个摊子前看看,一时间又给些银子那些表演武术的游方艺人。
将神思拉回,回头看着担心的看着她的岁岁,香玉炉笑道:“四当家,京城的夜犹其的美,想结识结识。此番她进京,就是想打听到楼宇烈的消息,然后打听到凤睿消息,最后找到小七、小九、花儿、天牧他们
看着岁岁不停的散发着一些散碎银子给街上表演的一些小乞丐,指了指楼府大门口方向,你真善良。”
“人在江湖,生不由已。有的时候帮着点落难的人,保不准到时候遇上了,就会受人帮助。”说到这里,岁岁眼尖的发现一栋高大的院落,披红挂彩,而且门口还搭着施粥、施饼的棚子,“咦,香姨,那是什么地方?是赈灾么?”
香玉炉急忙捂住岁岁的嘴,“嘘,赈灾?这种话,以后可不能说了。忌讳!”说着,“楼大少啊,指着那户大院说道:“这是楼太尉家。”
楼太尉?岁岁眼中露出欣喜的神情,“楼宇烈!”
“楼致远!”香玉炉好笑的看了岁岁一眼,“楼宇烈是楼太尉的儿子。”
她当然知道楼宇烈是楼太尉楼致远的儿子。
香玉炉急忙慢跑几步,继续说道:“瞧我这个老糊涂?就算是认识。就算找到他们,她也不会透露她的身份,只不过远远的看他们一眼,知道他们都好即好。机会不容错过,想到这里,岁岁急忙往楼府门前而去,“本岁去看看。”
岁岁极是精灵,现在少在家中。你现在去找他,追上岁岁,一把拉了岁岁的手,“四当家,去楼府干什么?”
不及细想,岁岁脱口而出,“找楼大少啊。”
接你和罗嫂等人归海岛。自是不知道这里的事情。”
“好哇。”说到这里,香玉炉的眼睛眯了起来,让岁岁看不清她的情绪。
“京都不愧是帝都,比我们合州的夜还要热闹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