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像猪一样,在宫里,一次能吃掉三个人的那份儿!”害他最后饿的没东西吃,只好吃她!紫叶不客气的坐下,夹了一筷子菜到嘴里,边嚼着菜边附合!
“你怎么知道在宫里的事?”上官问奇怪他的语气为何那么自然!
紫叶拿筷子的手僵住,那些痛都不是噩梦!
看着上官问突然止住话语,然后目光自然转向宫小艺,接收到宫小艺一个“你敢”的眼神!只好低下头,闷闷的夹着菜,闷闷的嚼,闷闷的说,
“问哥哥,你再吃点儿吧,我肯定会帮你的!”说完手端起碗欲喂他!
“听我妹说的,她经常在我耳边说她有一个猪一样的主子,不能这么说话,害她没得饭吃,所以饿瘦了!”紫叶故意说的恶劣!
“你才是猪!”宫小艺马上回骂过去!
“公子怎么称呼啊,是在宫里当差吗?宫里的宫女三年五载都回不了一趟家,公子是怎么听到这些话的呢?”上官问继续追问!
“叫他阿叶就好了!”宫小艺勾住上官问的胳膊,企图用美色转开他的注意力,哪知她手才碰上去,别人就吸口气!
“不好意思,大家也猜出来是什么意思!
宫小艺免不了心疼,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的伤!”
“活该!”紫叶小声的说了句!
这是我的家事,与小紫的哥哥无关,他也是爱妹心切!”上官问劝说!
很不幸的让宫小艺这个小心眼儿的女人听见了!
“阿叶,人家问你话呢,你以前是在哪儿做的啊,怎么见到小紫的啊?”宫小艺高抬下巴,故意阴阳怪气儿的问!
不过话说完看到紫眼抛过来的眼神,立即想到自己说了什么话,他是怪我把他妹妹搞丢了呢!”
“这件事不用担心,那不是自己拆自己台吗?看来还是不要当个小心眼儿的女人好,免得因小失大!反应过来后,随即笑说,
“问哥哥,你是不是觉得他有些眼熟啊?”
“是很眼熟!”
“他呀,以前是在宫里当差的,说好听儿点叫侍卫,“你们两个怎么了?”上官问看着两个比眼睛大的人,其实就是个看门狗,守正宫门口的可不就是他,问哥哥您是大人物,怎么会记得他那种小人物!”看来小心眼儿的毛病一时半会儿是改不了的。
“我已经吃饱了,你每次饭量大,要是找不到上官阙,应该多吃点儿!”上官问笑着挡住欲塞到嘴里的调羹说。
紫叶憋了好一会儿,才笑说,
“是呀,我就是条狗,叫你找的人呢?跑哪儿去了?还像我要你妹妹,一条会咬人的狗,特别是夜里的时候,咬起人来特别容易发狂!”他虽是笑着,眼睛却是瞪着宫小艺,说的话也是意有所指,当然,估计也只有宫小艺明白那狗是怎么咬人的了!
上官问虽觉得这气氛不对,
“都怪你,一时半会儿却不知道哪里不对,于是笑着打圆场说,
“阿叶兄弟不必这么妄自菲薄,我如今只是个平民,其它什么也不是!”
“那可不一定呢,有些贪权势的女人一心想当皇后!”
“你……”宫小艺一拍桌子站起来,上官问想拉住她,你就等着见你妹妹的尸体吧!”
“哼!”宫小艺也不抢筷子了,甩开紫叶,走到上官问身边柔柔的说,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才真真切切的知道,
“小艺,可是行动不方便,所以让冷血先了一步!
一看着那女人腰上扶着的手,而她还毫无知觉的瞪着自己,紫叶气的扔下筷子,心里气自己为什么要跟着她说谎!
明明她都不拿自己当回事!
“你看你,把人都气走了!”上官问想责怪,口气却是充满无奈!
“都是他,
“没事,要不是他那天上官阙就不会跑了,他还敢在我面前晃,我没扒他的皮就是不错的了!”
“好了,小艺,我说过,那是我的家事,我自己会处理!”上官问板着脸说!说完又笑着对冷血客气的说,就算他没说完,
“是啊,我只是爱妹心切!”紫叶故意昂着下巴对宫小艺强调后面四个字!
“真是抱歉,打扰到大家吃饭的胃口了,我看以后我还是和小艺在房里吃好了!”
“为什么要在房里啊,我喜欢人多……”宫小艺刚说到一半看到上官问的目光就咽下剩下的话!
也忘了是冷血扶着她坐下的!
她有一筷子没一筷子的夹着菜,不知是没胃口,还是心不再焉!
不知道为什么,也说不出来理由,默默的放下筷子,她都觉得上官问变了!虽然他还是一样的对她好,还是一样的对她笑,可是她就是觉得他变了!
而且刚刚看到他那种目光,她有一肚子的委屈和一些无法说清楚的感觉!
除了第一天见到他,随着这几天他的身体渐渐好转,宫小艺都觉得现在的上官问的笑,再也不是以前的玉头笑了!以前玉头笑的很纯很真,奇怪地问!
紫叶只觉得满肚子都是酸水,他对这女人掏心掏肝的,这女人别说喂他吃饭了,连那种轻柔细语的话都没对他说过!
宫小艺赶紧回头说,看了后,会让人打心眼里舒心,仿佛看到了一块上好的美玉!以前的玉头从不会掩藏自己的情绪,会瞪人,会赌气,会霸道,会说好听的话,气极的对紫叶吼,偶尔也会撒撒娇!
可现在的上官问不是!他是完美的!完美的笑,不会露出牙齿,那么温文的笑,又或者在那看不尽的眼底,是那么深沉虚假的笑!
宫小艺越起越心酸,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委屈……
她好不想她的玉头变成这个样子,等以后我回宫里会……”
“加派人手去找”这六个字再也说不出来!这个时候上官问才想起,可是这却已经成为事实!
接下来的整天,她也都闷闷的,直到晚饭过后,躺在地上看星星才释然过来!
算了,她也不能太强求人,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不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