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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狼洼

1

唐风手里攥着这枚西夏铜钱,默默不语,韩江等得不耐烦了,催促道:“就一枚铜钱,犯得上盯这么久?”

唐风收起铜钱,道:“要是这里能经过科学的考古挖掘就好了。”

“别做梦了,现在咱没有这条件!”韩江没好气地说。

“是啊,不过仅凭刚才那片汉代木牍,和这枚西夏铜钱,我们就能看出许多问题来,首先木牍上的文字证实了这就是九里堡,并且早在汉代,这里就是边防要塞;而这枚西夏铜钱的发现,则说明这里直到西夏,依然有人在此活动,甚至有可能这里在西夏依然是边防要塞。”唐风大胆推测道。

“这怎么可能?汉代人建的烽燧,西夏时依然在使用?”韩江直摇头。

“完全有这种可能。”

“就算有这种可能,那又怎样?”

“说明一,这里就是九里堡,我们所走的路是正确的;二,这里在西夏时期有党项人活动,我们可以据此推断这里很可能在西夏时,是连接瀚海宓城和兴庆府之间的一个边防要塞。”唐风说到这,看看韩江,“好了,我在九里堡的任务完成了,下面该你的了!”

“哼,你以为我刚才闲着了,你勘查烽燧的时候,我已经查看了周边的车辙印。”韩江跳下烽燧,走到路边,说道:“那条伴随我们的车辙印一直从敖包,延伸到了九里堡,然后和我一样,绕着九里堡转了一圈,又朝西北方驶去了。”

“狼洼?他们也朝狼洼去了!”唐风马上想到了下一站狼洼。

“我想是的,但是,我要特别指出的是,再往西北方下去,就完全没有路了。”

“没路了?”唐风和梁媛不约而同地朝西北方望去,地面基本上看不出道路的样子,只有一道车辙印向西北不断延伸下去。

“那我们还等什么?也往西北方走啊!”梁媛似乎又恢复了勇气。

“是的,我们是要往西北方向走,但是我有必要在这儿提醒你们一句,你们想过这新出现的车辙印是什么人?为什么一直义无反顾通向没有道路的狼洼?”韩江语重心长地问道。

“当然不是一般人,肯定也是对瀚海宓城感兴趣的人,我看多半就是将军的车!”唐风推断道。

韩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耸了耸肩,然后钻进了驾驶室,再次发动这匹七彩悍驴,朝大漠深处驶去。

2

七彩悍驴一路颠簸,发动机巨大的声响,伴随着车窗外的风,使三人一直保持沉默,临近正午时,韩江将车速缓缓放慢了,“怎么,你看到狼洼吗?”唐风大声问韩江。

“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了,按照你的分析,狼洼应该是一个洼地,甚至是一个水泡子,路边没有突出的建筑物,所以我们坐在车里可能看不见狼洼。”韩江大声说道。

唐风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车窗外的景致,一派大漠风光,“咱们得快啊,我可不想今晚在狼洼过夜。”

“你的意思是今晚我们在千户镇过夜?”韩江反问道。

“最慢我们也得赶到千户镇,否则我们有可能要与狼为伴了。”

“唐风,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今晚就能赶到千户镇,是不是太快了?要知道,当年科考队也有卡车,虽然速度没有我们越野车这么快,可是按照米沙的记录,这段路他们走了有四、五天!”韩江发现这里地势渐渐高了起来。

韩江的提醒,让唐风的脑子冷静下来,“是啊!按我们现在这速度,也许……”

“也许什么?”

“也许还有我们没见到的困难!”

唐风话音刚落,就觉得整个车子飞了起来,然后又重重地落在地上,唐风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翻了一遍。

“妈的,这怎么回事?”韩江咒骂着,不得不放慢车速。

唐风发现他们刚才越过了一个坡,车现在开始向下驶去,更让唐风震惊的是,就在车前方,他看到了真正的沙漠,无边无际的黄色沙丘,车速越来越慢,唐风喃喃说道:“我现在知道为什么科考队当年走了好几天了。”

“因为前面全是流动的沙丘!”韩江也明白了。

“嗯,一般越野车恐怕很难越过这连绵的流动沙丘,更别说当年科考队的卡车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要骑骆驼?我可是最怕骑骆驼的了!”梁媛惊慌起来。

“你做梦呢,我们现在到哪儿去弄骆驼。”唐风道。

“现在要是有坦克就更好了,至少也是履带式的车!”韩江嚷道。

“你这梦更远,甭说坦克,拖拉机也没有啊!”唐风又说道,“不过,幸亏我哥们这车是改装过的,轮胎比一般越野车宽,适合走沙地,我就是看中它这点,才借来这头悍驴的。”

韩江笑了,“你还别说,我刚才这一路开下来,看出来了,你哥们这车虽然看上去破,但开起来是不错。”

“那是!你总算看出来了。”唐风颇有几分得意。

“就是……就是可惜了,再也回不去了。”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怎么老说这悍驴回不去了?它回不去了,我们还能回去吗?说点吉利的话!”唐风不满地嚷道。

“我知道要说点吉利的话,但你看咱们这一趟能吉利起来吗?”韩江说着,便把车停了下来。

“你怎么把车停下来了。”唐风不解地问。

“你不觉得咱们好像已经来到了狼洼吗?”韩江的双眼紧张地注视着四周。

唐风这才觉察出来,他们好像来到了一处洼地里,唐风和梁媛也紧张起来,“我们怎么会开到狼洼里面来了?”唐风拿出了携带的望远镜,注视着洼地四周。

“咱……咱们不会被狼包围吧?”梁媛的话语中透着恐惧。

韩江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开着开着,就把车开进了这片巨大的洼地里,现在他们的车正位于整片洼地的正中。

3

韩江拔出匕首,跳下车,四周是高大的沙丘,只有刚才他们过来的东南面像是坚硬的岩石。

这里静得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唐风和梁媛也走出了车,三人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刚才我是跟着那个车辙印开进来的。”韩江小声说道。

“可是那个车辙印现在不见了!”唐风走到车后,他发现车后面只剩下一条清晰的车辙印,这是他们的悍驴留下来的。

“是啊,那条车辙印怎么突然消失了?”韩江狐疑着,向前走去,他们走出三十步后,地面上又出现了一道车辙印,只是……只是这条车辙印有些奇怪。

“这车辙印不是刚才那辆车的!”韩江果断判断道。

“这……这怎么可能?”唐风不敢相信。

“我敢肯定,我们面前这道新出现的车辙印属于另一辆车!”韩江十分肯定地说道。

“太可怕了,难道还有一伙人?”梁媛惊道。

唐风这时也看出了端倪,面前新出现的车辙印确实和前面一直伴随他们的车辙印不同,可是这新出现的车辙印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呢?唐风的目光顺着面前的车辙印,一直向南面的沙丘上望去,车辙印一直向南面的沙丘上延伸……突然,当正午的阳光刺得唐风睁不开眼的时候,唐风发现在南面的沙丘上正立着一匹狼,这是一匹体形瘦小的狼,唐风见过阿尼玛卿雪山的狼,见过不同种类的狼,但从未见过沙漠里的狼,它们似乎因为缺少食物,而显得营养不良,亦或是被沙漠里炙热的阳光晒烤,而显得疲惫不堪,但是,唐风依然在正午的炙热阳光下,感受到了寒意,唐风发现南面的沙丘上又出现了几匹狼,两匹,三匹,四匹,五匹,六匹……

唐风的脖颈还能正常转动,当他环视沙丘之上时,发现沙丘的东面,北面,西面全都出现了狼,他们已经被饥饿的狼群包围了。

韩江和梁媛也发现了狼群,唐风护住梁媛,三人开始缓缓向车上退去,唐风每向后退一步都异常小心,生怕惊动了狼群,这成群的野狼一起向他们冲过来。

“这里果然是狼洼,沙漠里没有食物,居然还有这样一群狼!”韩江小声喃喃道。

“我们这不是给他们送食来了吗?”唐风强装镇定。

五分钟后,三人终于退到了车边,狼并没有向他们发起攻击,但韩江仍然死死握住手中的匕首,唐风则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梁媛,正午的阳光愈发刺眼……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沙丘上面传来了一声奇怪的声响,像是口哨,但又不是,这声响过后,原本围拢在沙丘四周的狼群,齐刷刷地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唐风四下望去,一匹狼都不见了,这时,韩江突然反应过来,大叫道:“上面一定有人,上车,追!”

三人跳上车,韩江驾车猛地向南面的沙丘上冲去,但是车却在松软的沙丘上打起滑来,眼见后轮要陷入沙丘中,韩江冲唐风大喊道:“下去推!”

唐风和梁媛费尽气力,终于把车从松软的沙丘中推了出来,可等他们冲上南面的沙丘却没看见一人,只有那群狼,这会儿已经聚在了一起。

4

那群身形瘦小的狼在离唐风他们三十米的地方,一动不动注视着他们,沙漠上的阳光越发炽烈,唐风有些不知所措,他问韩江,“我们该怎么办?”

“奇怪!刚才那声响绝不会是狼发出的!”韩江肯定地说道。

“你怀疑有人在控制这群狼?”唐风忽然想到有人曾驯化狼的传说,可是他还是不敢相信有人能控制这样一群饥饿的狼。

“冲过去看看!”韩江也不敢相信。

韩江猛地加速,径直向三十米外的狼群冲去,但是,唐风和韩江惊奇地发现,就在他们加速的同时,狼群也加速向南撤去,迅速而果断,不离不散,所有的狼都保持着相同的速度,甚至步调都高度一致,待韩江车速降下来,狼群也缓缓止住脚步,立在车的前方,依旧保持着三十米左右的距离。

如此三番,狼群始终保持着与唐风他们三十米的距离,既不散去,也没向唐风他们冲过来,唐风大惑不解,“这群狼想干什么?”

“他们是训练有素的战士。”韩江突然没有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意思?”唐风不明白韩江的意思。

“当敌人向他们冲过去时,他们依旧高度镇定,没有四散奔逃,而是保持着队形撤退,这不是训练有素的战士吗?”

“可他们为什么不向我们发起进攻?”唐风不解。

韩江刚要说什么,突然,车身微微一歪,紧接着,大家都感到车身向一边倾斜下去,唐风和梁媛惊慌地看着韩江,韩江猛地拍了一下方向盘,“妈的,咱们被狼算计了。”

唐风看见狼群依旧在三十米开外的地方注视着他们,而他们的车很快不再倾斜,唐风明白了,肯定是轮胎爆了。

三人被困在车里,没法前进,也不敢出去换胎。就这样僵持了十多分钟,韩江在闷热的车里,达到了忍耐的极限,他拔出匕首,跳下了车,可他的脚刚一落地,一直聚在一起的狼群迅速散开,拉成一条弧线,缓缓向韩江和车包围过来。

唐风坐在车里,为韩江捏了一把汗,他看见韩江手持匕首,迎着狼群向前迈了几步,唐风以为韩江已经做好了和野狼白刃搏斗的准备,谁料,韩江拿着匕首冲狼群比划了两下后,竟一溜烟跑回了车里,两匹饿狼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紧随韩江向车冲了过来,当韩江把车门关上时,两匹饿狼趴在车窗上,发出了凄厉的嚎叫。

唐风浑身不寒而栗,他惊慌地摸遍全身,连一件防身的武器都没有,他不禁嚷道,“想不到你韩江也有怂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刚才要和野狼搏斗呢!”

“我脑子坏啦!一个人和那么多饥饿的野狼斗,我也是人,你懂吗?小子,既然是人,人就有认怂的时候,有光明正大怂的权利!”韩江吼完,冲车后的泡沫灭火器努了努嘴,“马上真干起来,顾不上你们,你们就靠那个灭火器防身吧。”

“靠,你是不是早知道会碰上狼?”唐风冲韩江喊道。

“屁!我要是能掐会算,现在也不至于被困在车里了。”

唐风无奈,他发现梁媛已经从车后面把灭火器抱在怀里,“你就这样抱着吧,不过你会用这玩意吗?”

梁媛冲唐风无助地摇摇头,但是梁媛随即又说道:“我不会用,但我会用这个打狼。”

“哼,就你,还打狼?”唐风一脸不屑。

“怎么不会……”

梁媛还想说什么,韩江却一挥手,示意他俩闭嘴,此时,他们又隐约听到了那个奇怪的声响,三人静静地倾听,那个声响似乎很遥远,但是正围在车周围的饿狼们,在听到这个声响后,迅速向后退去,又重新回到了离车三十米的地方,集结完毕,从沙漠深处再次传来了奇怪的声响,紧接着,令唐风惊奇的一幕出现了,狼群像是有组织地迅速向南退去,很快,便消失在地平线上。

5

待狼群消失在地平线上,惊魂未定的唐风才稍稍平静下来,“这是怎么回事?狼群怎么撤了?”

“你没听到刚才从沙漠深处又传来那个声响?”韩江仍然紧紧握着匕首。

“听到了,好像一共响了两次,就像是命令一样,第一次狼群退了回去,第二次则是撤退的命令。”唐风推断道。

“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竟能传那么远?而且能让狼群完全听命于他?”韩江喃喃地问道。

唐风也陷入了沉思,梁媛却道:“可是我们没看见周围有人啊?”

梁媛的话惊醒了唐风和韩江,韩江打开车门,跳下车,环视四周,此刻,阳光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强烈,沙漠里除了滚滚黄沙,哪来的人影?

唐风和梁媛也跳下了车,三人这才发现右前轮被一块破旧的带刺铁板给扎了一个窟窿,紧接着,唐风发现在右前轮前方的沙地里,又出现了几块这样的带刺铁板,唐风拾起一块带刺的铁板,仔细观察,铁板虽然并未完全锈蚀,但可以看出这些带刺铁板是有年头的了,“这显然不是新制的。”

“哦!难道还是古代的?”梁媛惊诧地问。

“这很像古代打仗时,给对方骑兵埋下的拌马钉,用于干扰骑兵的进攻。”唐风判断道。

“可是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韩江问。

“我怎么会知道,也许是古代就留下来的,也许是控制狼群的人埋下的,目的就是扎我们的车胎,把我们困在狼洼。”唐风道。

“但是这两点都说不通啊,如果是古代留下来的,这里又不是什么军事要道,谁会在这儿埋下拌马钉?再说如果是有人故意要害我们,为什么用这些老掉牙的东西?现在又更好的东西,不如直接埋一颗地雷,把我们都炸上天算了!”韩江不解。

唐风沉吟了一会儿,道:“我看这拌马钉虽然并未锈蚀,但这是因为沙漠里干旱少雨,其实这些拌马钉年代可能很久远。”

“远到什么时候?”韩江问。

“我看很可能是西夏或是元朝的东西,明朝和清朝没有在这一带发生过战事,民国时这里虽有土匪出没,但看这拌马钉的样式,也不像是民国的玩意,所以最有可能是西夏或是元朝的东西,历史上这里发生过的最大规模战事可能就是成吉思汗灭西夏之战了。”

“大喇嘛好像提到过。”韩江道。

“是的,成吉思汗曾六次攻打西夏,蒙古人横扫欧亚,但是没有哪个国家像西夏这样,让成吉思汗六次亲征,最后成吉思汗还死在最后一次攻打西夏时,坠马受伤,死在西夏。而成吉思汗数次进攻西夏的路线,就是从蒙古高原穿越茫茫沙海戈壁,绕到西夏背后,偷袭西夏。”

“所以你怀疑党项人曾经在这里用这些拌马钉阻挡成吉思汗的铁骑?”韩江反问道。

唐风点点头,“我刚才看过了,再往前走,沙子里有很多这样的拌马钉,能大规模使用这么多拌马钉,一定是大规模的战事,绝不会是小股土匪所为,而这里在历史上唯一发生的大规模战事只能是蒙古攻打西夏。”

韩江向前走了一段,果然在前面的沙地里拌马钉隐约可见,“唐风,你发现没有,这些拌马钉似乎还是有规律分布的。”

“是的,我估计当年这里还没有现在这么干旱,附近应该有一处西夏的军事据点,就是古地图上在狼洼附近,但我们找不到的那个地名,而狼洼当时则是一处水源,很可能是个水泡子,当蒙古人横穿沙海,打过来时,党项人围绕在水源周边埋下了这些拌马钉,也许还在水里投了毒。”唐风进一步推测道。

“不过看来党项人在这儿所做的努力,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这些东西没能阻挡成吉思汗铁骑的进攻。”韩江说道。

“嗯,是这样,如果这些拌马钉派上用场,现在这里就不会是这个样子,这里应该会出现人和马的尸体,还有兵器盔甲,另外,拌马钉也不会还像现在这样有规律的分布。”唐风说道。

“那成吉思汗大军没有从这里走?”梁媛好奇地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还有一个现象,要知道在西夏那时,铁器还是比较少的,所以这么多的拌马钉在当时也算是一笔重要的战备物资了,按理不管蒙古人从没从这里走,战事结束后,党项人应该收回这些拌马钉,以备下次再用,可是他们却没有收回,这说明了什么?”唐风反问韩江。

“说明驻守在这里的西夏军队要么全部战死了,要么离开了这里,再没有回来。”韩江答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消失的西夏军队再没有回来!”唐风感叹道。

梁媛听他俩分析,有些不耐烦了,笑道:“你们把这东西说得太神了吧,古代的地雷吗?呵呵。”梁媛笑道。

“你还笑得出来,这古代地雷现在炸到我们的悍驴了。”唐风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

“那你们快修啊,咱们不是有备胎吗?”梁媛满不在乎地样子。

“靠,我的大小姐,你就会使唤人啊!你自己怎么不修?”唐风不满地嚷道。

“废话,哪有让女生换轮胎的!”梁媛理直气壮地说。

唐风没办法,摇摇头,这就准备去拿备胎,韩江却拉住他,“你现在换有什么用?咱们还不知道这周围有多少陷阱呢?你换好了胎,再被扎个洞,我们就彻底歇菜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

“先探一条安全的路出来。”

“探路?”

“你想想,那些狼怎么没事,还有,我们说了半天,都忘了那个突然在狼洼底下出现的车辙印!”

韩江这一提醒,唐风才想起来,“是啊!咱们可以顺着那车辙印探出一条安全的路来。”说罢,两人让梁媛留下来看守车,唐风和韩江则顺着原路重新寻找那条车辙印。

6

唐风和韩江顺着来路向狼洼走去,没走多久,他们就在沙地里发现了那个车辙印,但是韩江凭着多年的经验,看出这个后出现的车辙印在沙地里走走停停,似乎很犹豫,当他们沿着车辙印向狼洼的方向又走了十多米后,沙地上的车辙印出现了一道分岔,“很明显,那车跟我们一样向南行驶了一段,又折向了西面。”韩江判断道。

“不仅仅如此,在狼洼底下车辙印的突然出现,说明开车之人也发现了狼洼周围的拌马钉,他也在寻找一条安全的出路。”唐风说道。

韩江点点头,“看来这辆车已经脱离了这危险地带。”

“不但这辆车,还有之前一直出现的那辆车,这会儿都看不见了,说明他们已经安全离开了狼洼,我们继续顺着这条车辙印应该可以安全离开狼洼。”唐风道。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那些狼如果是被人控制的,那人想把我们引到一个危险地带,为什么前面那两辆车没上当?”

“只能说你笨呗!”唐风笑道。

“屁!我笨?顶多是我们太专注于那些狼了。”韩江道。

唐风和韩江沿着那条向西延伸的分岔一直走去,很快,他俩走到了狼洼的边缘,车辙印沿着狼洼边缘继续向前,绕到狼洼西北面,车辙印向西北方向走去,此时,地面上又显露出了另一条车辙印,“那辆车又出现了。”

“地面上两条车辙印都往西北方向延伸下去,看来那里能走出这个古人的包围圈。”韩江叉着腰,向四周张望。

“古人的包围圈!这么说你同意我的推断了?”

“不错,这里一定是党项人为成吉思汗大军设下的一个包围圈。”韩江走在前面,突然,停下了脚步,“你看,那是什么?”

韩江站在一座小沙丘上,他发现在小沙丘下的沙地突然凹下去了一大块,这显然不是一般沙丘形成的凹凸不平,唐风也注意到了这个大坑,他跳到沙坑边缘,仔细看了看,“像是一个墓坑。”

“墓坑?我看不像。”韩江也趴到大坑边缘。

“哦?那你看这是什么?”

“我看多半是个陷马坑。”

“陷马坑?”唐风盯着大坑,就在他愣神的功夫,韩江跳进了大坑里,用手胡乱地刨了两下,几块干裂的薄木板出现在黄沙中。

“如果我没猜错,这就是原来覆盖在陷马坑上的薄木板,这木板肯定承受不了马的重压。”韩江推断道。

“那这坑里会有当年蒙古人的尸骨喽?”唐风疑惑着用双手刨去坑里的黄沙,很快,一排排已经有些腐朽的木桩露了出来。

“这可不是一般的木桩,当年这都是削尖了的利刃,只要有人马陷入这坑中,就会被这些木桩刺穿身体。”

听韩江这一说,唐风望着这些已经干裂腐朽的木桩,心中不禁升起一阵寒气。“喏,别发呆了,看看,快来认认这上面的文字。”

“这上面还有文字?”唐风接过韩江递过来的一块已经断裂两截的薄木板,果然,在薄木板上用墨笔书写了几个奇怪的文字,唐风盯着这几个奇怪的文字,长久不语。

“你倒是说话呀!是西夏文吗?”韩江催促道。

“不是西夏文。”唐风喃喃说道。

“那这么说,咱们之前的推断都错了。不过我看那几个字也不像汉字啊!”

“嗯,不是汉字,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几个字是八思巴文。”唐风忽然说出了一种韩江从未听说过的文字。

“八……八思巴文?什么是八思巴文?”韩江一头雾水。

“八思巴文是元世祖忽必烈命国师八思巴创立的一种文字,是元朝的一种官方文字。”唐风解释道。

“这陷马坑的木板上怎么会有八思巴文?”韩江还是不解。

“这正是问题所在,首先,八思巴文是忽必烈时代才出现的文字,那时大约是十三世纪中叶,而蒙古灭西夏之战是在成吉思汗时代,是十三世纪初,相差了大约有半个世纪,这样就与我们之前推定设下拌马钉和陷马坑的年代不符;其次,我们设定这些拌马钉,陷马坑是党项人所设,但是这块木板上却出现了八思巴文,这也和我们之前的推断相左,我……我现在也搞不清了。”唐风感到头脑有些乱。

“那你认认这上面的文字,看看是什么意思?”

“幸好我曾经学过一些八思巴文,不过,这块木板上的几个八思巴文只是标记方位的,”说着,唐风读出了那几个八思巴文的意思,“西……北……第十七……”

“也许这只是后来有元朝人来到这里,胡乱在这儿上写的几个字。”

唐风摇摇头,“这几个字虽然没什么意义,但恰恰证明我们之前的推断有问题,‘西北第十七’,我推测是设置陷马坑时事先在木板上做的标记。”

“西北方向第十七个?!那这么说是蒙古人在忽必烈时期设置的。”韩江不敢相信这个结论。

唐风沉默了片刻,“不一定最早是忽必烈时期设置的,但最晚应该是在忽必烈时期。”

韩江点点头,“对,那么这些陷马坑,拌马钉可能很早就有了,比如西夏时期,并且一直沿用到元朝忽必烈时期。”

“有这种可能,但是我无法理解到了忽必烈时期,离蒙古灭西夏已经过去了几十年,元朝早已一统天下,这里还有什么大敌,需要元朝军队如临大敌?”唐风摇着头,想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7

唐风和韩江又在陷马坑附近搜寻了一会儿,他们接二连三地发现了一些陷马坑和拌马钉,唐风心里挂念梁媛,便对韩江说道,“看来我们顺着这两道车辙印已经可以安全地走出这片古人设下的埋伏圈了,梁媛还在等我们,我们快回去吧。”

韩江点点头,两人顺原路返回,“但是你说这古人设下的埋伏圈,似乎没派上用场啊,咱们发现了这么多陷马坑和拌马钉,却没发现一具尸骨啊!”韩江疑惑道。

“是啊!就连那些塌陷的陷马坑似乎也是因为年代久远而塌陷的。”唐风很困惑。

两人很快回到了车边,可是梁媛却不见了踪影,唐风的心马上悬了起来,“梁媛发生了意外!”

“谁知道这大小姐乱跑到哪儿去了!”韩江似乎倒还镇定。

韩江话音刚落,就从地底下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呼救声,“救命——”是梁媛的声音,唐风浑身一颤,伫立在漫漫黄沙中,他很快判定了声音的来源,“梁媛就在附近。”

唐风和韩江几乎同时向南面奔去,没几步就发现梁媛正坐在南面的一个大坑里又哭又喊,等韩江把梁媛救了上来,唐风这才松了口气,他望坑下望去,“这是一个没有塌陷,仍然可以使用的陷马坑。”

“陷马坑?”梁媛这时已经止住了哭声。

“是啊,谁让你乱转,陷马坑把你给陷进去了。幸亏下面已经积了不少沙子,否则你这会儿已经被那些木桩万箭穿心了!”唐风埋怨道。

“我见你们还不回来,就在附近转了转,谁想到这会有个坑。”梁媛倒是一脸委屈。

“看来这里还有很多仍然完好的陷马坑。”唐风望着四周,喃喃说道。

“唐风,你发现没有,咱们刚才发现的那些已经塌陷的陷马坑都是在西北方向,那两辆车也是从西北方向离开这片古人的埋伏圈。”

“你是想说这里的埋伏圈曾遭到过古人的进攻,而他们是从西北方向而来?”

韩江点点头。

“本来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我实在想不到从西北方向杀过来的敌人除了成吉思汗灭西夏,还会有谁?”唐风摇着头,想不出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好了,还是赶紧修车赶路吧!我们离那两辆车越来越远了。”韩江提醒道。

“嗯,我现在越来越觉得那两辆车一定是我们的老朋友了。”

唐风和韩江换了轮胎,重新上路,当他们顺着地上的车辙印驶出这片古人埋伏圈时,日头已经向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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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力打造中国第一部长篇围棋文化言情小说。以江阴“抗清三公”的后人恩怨为线索,叙述大清乾隆年间,中国围棋最强时代的人文传奇故事,善解跨越两个地球的情爱纠缠。水墨江南,情迷棋中,小说家言,专家达人不必深究。
  • 理想与成功(漫漫求知路)

    理想与成功(漫漫求知路)

    学会共处,不只是学习一种社会关系,它也意味着人和自然的和谐相入。从我国古代“天人合一”的思想传统到当代世界倡导的“环境保护”和“可持续发展”,无不指明了学会与自然“共处”的重要性。这种学习,像其他学习一样,也包括了知识、技能和态度、价值观念的习和和养成。知识经济的时代,人人需要终身学习。学什么?怎么学?学会求知、学会做事、学会共处、学会做人。从本质上来说,成人一生的发展模式和对待新事物与旧事物的兴趣模式都与三个月的孩子几乎相同。
  • 人之初

    人之初

    尹守国,2006年开始小说创作,发表中短篇小说70多万字,作品多次被《新华文摘》、《小说选刊》、《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等选载,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辽宁省作协签约作家。
  • 中国未解之谜(下)

    中国未解之谜(下)

    本书精心遴选了众多中国最经典的未解之谜,内容涉及自然地理、科技发明、考古发现、思想文学、历史人物、书画建筑、民风民俗等诸多领域。用通俗流畅的语言、科学的视角,探索世人瞩目的、尚未破解的神秘现象与谜题。结合诸多文献资料、考古发现与最新的研究成果,生动剖析种种现象产生的原因,揭示谜题后隐藏的事实。
  • 重生之傻女嫡妻

    重生之傻女嫡妻

    还是这么恶俗的桥段,重生。当都市白领、工作狂人一夕“失足”,魂穿异世。醒来时,她成了姜家小姐,出身望族,家世显赫。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姜二小姐是个不折不扣的傻子?上一世,她拼命工作,却英年早逝,工作成果遭他人坐享。这一世,她游手好闲,却神情痴傻,府中众人明讽暗欺。做女强人难,做傻子还不容易,什么都不用做,不就是米虫一枚?众人八卦纷起的时候,她老神神在在的,该吃吃该喝喝。原本以为,她能完成上辈子的夙愿,做个快乐的吃货,安度一生。可是,傻子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做的,何况她是个假货。终究躲不过那一眼情劫。…当初,她对他说,不管你做什么,成为妖魔亦或鬼神,我都会陪在你身边。他不屑一顾,滚。后来,他对她说,我想你留下来。——对不起,滚远了。——那你在原地别动,等我过来。——过来可以,用滚的。…这是一个关于追逐和错过的故事。爱情就是一场博弈,他俩各自执棋,棋盘之后,已是虚妄。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自己拯救自己

    自己拯救自己

    《自己拯救自己》一书最初的创作只是为了配合斯迈尔斯的演讲。1856年前后,斯迈尔斯经常到利兹市去作演讲,对象是一群困苦无助的年轻人。讲座地点是个简陋、空旷的大房子,本来是用于治疗霍乱的临时病房。在演讲中,斯迈尔斯尽力让这群迷茫的年轻人明白:人生的幸福在很大程度上靠的是自身的努力,比如勤奋、学习、自律和自制。但更重要的是,必须培养正直、诚实的品质,并严格履行自己的职责。这些演讲的效果之好,远远超出了斯迈尔斯的预期。于是他开始将演讲内容整理城文字,按照斯迈尔斯自己的说法,“毕竟,书籍要比口头语言流传更广”。他把书名定为《自己拯救自己》,他觉得,“再也没有比这一名称更切合主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