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姒咽下泪,在谁的眼里她都是这样一个人;姬宫涅认为她水性杨花,褒洪德将她看作是利欲熏心的人;
“是,又怎样?”
褒姒不知,姬宫涅就在门外,不凑巧的听见他们的最后两句对话。权、钱,这个女人!姬宫涅同样泛起了像褒洪德那样的冷笑,破门而入;
“洪德公子怎么就到镐京了?”
听到姬宫涅的声音,褒姒被吓了一跳;他来了,误会只会更加深了;
“臣正想去拜见王。”褒洪德应声答道,随即行礼;
“如今寡人也拜了,洪德公子也可以离宫了。”姬宫涅似乎不想给褒洪德说话的机会,三言两语便把褒洪德撵了出去;
每一盏烛火都在跳动,褒姒的心也忐忑不安,每次对上姬宫涅的目光都很快的偏离视线的方向或将头垂下;
“褒姒,你让我失望了。”他沉沉的落下这样一句话,打开房门,与一直站在门外的郑敷一起离去;
郑敷看着屋内茫然失措的褒姒,想要转身进去安慰,手却被姬宫涅握得紧紧的;无奈之下,只好狠下心来,跟随着姬宫涅的步子离开;
约是过了半个多时辰,采薇才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
“你去哪儿啦?”褒姒的声音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冷淡;当然,她只是怀疑,怎么遇到这种事的时候采薇就会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姬宫涅进来的时候连个通报的人都没有;
“奴婢、刚才出去见到姜常在了。”后面的事情采薇不说,光听采薇那委屈的声调褒姒也差不多知道了,姜绿萝一定是为难采薇了;可是,姜绿萝那么一个在申后面前拘谨胆小的女子,怎么又会为难一个宫女呢?
褒姒不免心中泛起了疑团;
转眼就是两个月,整整一个春天就在百般无聊中过去了;
这段日子来,宫中最春风得意的莫过姜绿萝,可位置就是一直半吊在常在上;其他的人就不说了,姬宫涅也算是雨露均占;偶尔,也会召郑敷侍寝,每到这个时候,褒姒总是心中烦乱得很;
“王这么早就让姐姐回来了?”看到郑敷,褒姒有些意外;姬宫涅刚下了朝便把郑敷召去,还未到午时郑敷就到她这清凉殿来了;
郑敷捂嘴嗤笑,听着褒姒话里浓浓的吃味,倒也不难过;现在的生活,她很是满意;虽然,姬宫涅每一次让她到前殿都不是如宫里那些人所想,每天能就到他,她已经很欣慰了;而褒姒,就如同她亲妹妹一样;
“人家都怎么说的?春困夏乏秋无力。你倒好,春天都过了,还赖在床上偷懒。”郑敷若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躺倒在锦帐中闭目眼神的褒姒;真是分外的悠闲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