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第一次,子舒的脸色变得惨白——从到古代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的变故,她从没有如现在这般的惊讶过……!“他……他怎么会知道?”
“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是白蕊初?”终于看到她错愕的样子了。
他知道了什么?
看着眼前气定神闲的男人,子舒发现自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这个男人,让自己有中说不出的惊恐。
“你既然知道我身上有月牙胎记,为什么说我不是白蕊初?”不管他知道了多少,没有证据,他也没有办法!
“呵呵,你是白蕊初的话,为什么刚才童任说那么多深情的话,你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呢?我想换成别的女人,应该感动的要哭出来了吧!?”他也不想相信眼前的事情,不但让人不敢相信,还十分的诡异。
“你难道不知道吗?是这个男人害的我背负上这样的名声,难道我还要感激他吗?”子舒嗤笑了一声,觉得他说的真是太可笑了。
“不,你不但没有敢接,也没有恨意!”嘴角抿着浅笑,闻人烈看着她的眼神也变得锐利了起来。“如果你不说,可以,那我就去告诉金墨御,然后让所有的人都知道,金家不贞的弃妇还活着……!”
不管隐瞒了什么,她最怕的还是这个吧!?
如果不是,为什么要隐瞒身份呢?
面对着他的威胁,子舒反倒笑了。
“呵呵,现在我才觉得,你跟童任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你们一样的自私,自以为是!”现在,她突然怀念起了跟端木垚还有金墨御在酒楼里品菜的快乐时光了。
那个时候,虽然他们都怀疑,但是至少他们还知道什么叫君子之风。
可是童任跟闻人烈两个死家伙,根本就是蛮横不讲理,只知道自己高兴就好的人!
“就算是那样,又怎么样?”黑眸里是满不在乎,“人要是在意别人说什么就怎么活的话,那又有什么乐趣?”
如果可以,子舒很想为他的这句话鼓掌,但是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允许,现在的她只想打晕他,然后逃跑——但是这样可怕的念头只是想想,逃的了和尚逃不了庙,酒楼的人也会被她连累的。
看着眼前抿嘴不说话的女人,她眼里的思绪闪的飞快,让闻人烈很想一探究竟。
“说吧,有个让人信服的原因,我就会答应保密,还会帮你挡住金墨御给你制造的麻烦!”这样的交换条件应该是很划算的!
金墨御制造出来的麻烦?
是啊!突然忘记了,难怪她觉得金墨御的眼神怪怪的,看着自己也跟以前不一样了,炽热的都快让她想跳河冷静了。
该死的,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好,我告诉你我的身份,那你也要告诉我,金墨御为什么会知道的我秘密,行不行?”对付金墨御的话,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说不定还会被他牵连进去,受金家那两人的压迫,所以还是远离的比较好。
“成交!”他喜欢有智谋的女人。
子舒咬咬嘴角,然后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最后深呼吸一口气,看着闻人烈很认真的说道:“准确的说,这具身子是白蕊初的,只是思维跟心底的灵魂不是她的!”
“什么意思?”闻人烈发现她说的自己根本就不明白,但是却隐约觉得她说的是很重要的。
“我……算了,我说的白一点吧……!”看到他不耐烦的样子,子舒担心他会发火,觉得自己在说些妖魔鬼怪的事情,就压下心中的紧张说:“我原本是几千年后的人,只是因为出了点意外,等我醒来后,就在这里了……!“
这样说了,他应该明白了吧!?
“你的意思是你的魂魄在白蕊初的身上?”花了点时间消化了她说的话后,他还算是镇定的问。
好精准的解释!
“可以这样说,”被她这一说,子舒觉得自己像白痴了。“我醒来的时候是被人从河里救起来的,估计那个时候我跟白蕊初的魂魄发生了什么异样,所以……!”现在,他应该明白了吧!?
“有证据吗?”实在太诡异了,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了。
该死的男人,子舒在心里恨恨的骂着,就知道他不会那么简单的。
“证据不是被你发现了吗?”她连头都没有抬的说:“我不认识童任,也不知道白蕊初为什么会被休,也不清楚你的身份——白蕊初的丫鬟认识你,可我根本不知道你叫什么……还有做主要的就是,白蕊初不会武功,不会厨艺,而我会!”
“你会武功?”闻人烈不管别的,他要知道最为重要的。
本来是随口一提的,结果被他这样一问,子舒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其实也不是武功了,只能算是个花架子了!”花拳绣腿都比自己的好,汗颜啊!
“金墨御要是坚决要你回金家,你会怎么样?”看着她不好意思的眼神,他问了最为重要的事情。
“不会怎么样!”子舒很拽的说:“他要我回去就回去吗?就算我是白蕊初,他不都已经休了吗?为什么还要回去呢?”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些的事情,“你还没告诉我,金墨御为什么会知道我的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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