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子舒辗转难眠!
她没有离开金家,也没有见金家的任何一个人——她甚至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金墨御采取的手段是那么激烈的!?
而闻人烈的目的呢?
他强留自己在身边,到底有什么目的?
很多很多的疑惑让子舒辗转难眠,无法入睡——这一次,她强烈的感觉到了不安。到古代后,她从不适应到现在慢慢的习惯,一直在不断的在改变自己,想要告诉自己乐天知命,能活着就是最好的了。
可是悠闲奋斗的日子都不在了,她觉得自己的心被压抑的快要跳出来了,很多很多无法解释的事情让她有种发狂的感觉。
摸着身上的胎记,子舒的双眼里充满了无奈——这个,才是罪魁祸首!
如果没有这个莫名其妙的胎记,谁又会说她是白蕊初呢?
她,不喜欢被人当成白蕊初,因为那不是自己!
但是现在,金墨御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他不知道那个秘密,一定不会那么简单就会放手的。可是他的不放手,完全是因为白蕊初,不是因为她!
等等,想到这里的时候,子舒突然一愣,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闻人烈知道了自己的秘密,或者说,他从一开始就是因为自己不是白蕊初而留人的?
可是又是为了什么呢?
“唉!越想越纠结啊!”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子舒终于宣告投降了。“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就不相信自己斗不过这些古人……!”她话说的是自信满满的,竟然忘记了自己在睡眠中被人点穴,被轻功给忽悠过去了。
“你心里有什么打算?”温锗看着正在悠闲品茶的男人,心里有着难以说明的古怪。
“你说呢?”闻人烈抬起深不可测的黑眸,淡笑着问。
温锗像是习惯了他的高深莫测,只是摇着头说:“为了一个女人,你不会这样做!说吧,你留住她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他不是一个没有目的的人,要说留住这个女人只是为了玩的话,那付出的代价有些大。
他应该知道,现在正是多事之秋,要是惹怒了金墨御,那他的银子就不会有地方来了——至少不会有个人给的那么爽快了。
要是为了牵制住金墨御,那么他完全是在冒险了!
“锗,你不觉得她很好玩吗?”闻人烈没有直接回答他的疑惑,只是扬起的嘴角宣誓着他现在的心情。
“你玩的起吗?”没有被他的笑容给影响了,温锗的眼中有着太多的不满了。“别忘记了,不管你是输是赢,她都不可能是你的!”
“为什么?”他想要的,从没有逃的出他的手过。
“没为什么,”温锗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东西,低叹一声说:“为什么到现在,你还不认清自己的身份呢?她是你的,可你却拥有不了她,你知道的!”
一个弃妇,一个厨娘,她拿什么身份进入深宫内院?
谁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你今天很古怪,”闻人烈没有因为他的话而不高兴,只是扫了他一眼说:“如果想郡主的话,我让人送你回去?”
“你别给我转移话题,”温锗无奈的翻着白眼,有些不自然的说:“你明知道我最怕的是什么,以后就请高抬贵手,行吗?”
“你不也在逃避吗?”扬起嘴角的笑容,他像个无辜的孩子。
“……!”这一次,温锗彻底的无话可说了。
从没有一次是自己赢得,以为这次可以正大光明的说服他,但是最后还是被他给揪住了自己最大的弱点!
谁,能征服他呢?
叶子舒能吗?
想起这个倔强中带着冷漠理智的女人,他的心里有了一线的希望,只是那样的身份,最后注定还是一场悲剧!
温锗离开了,闻人烈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了。
锐利的黑眸一直盯着房间里的某样东西看着,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那一脸的坚毅说明了他的志在必得!
这一夜,谁都没有睡好!
所有的人都在被一个叫叶子舒的女人纠结着,或恼怒,或怨恨,或不甘,或深情绵绵,只是更多的是迷惑不解……!
一夜的辗转反侧,让子舒的情绪低到了极点,原本的疲惫就更加厉害了。
在酒楼的时候,不管自己有多么的忙碌,她都会坚持下去,因为她不光是为了自己。可是现在,从昨天的松懈开始到现在,她发现自己的心里全部被那些问题给围绕住了,乱成了一团。
“叩叩!”敲门声,让子舒恍惚的神经转了回来。
“谁?”草木皆兵的惊慌,那个,还是她吗?
“叶姑娘,奴婢是翠儿!”门外清脆的声音响起,让子舒紧张的心顿时放松了。
一听到是翠儿,子舒下床给她开了门.
“有事吗?”人家精神奕奕,为什么自己是疲惫不堪呢?
“爷吩咐奴婢来为你梳洗!”翠儿甜甜一笑。
看到翠儿,子舒突然想起了酒楼里的杏儿,觉得她们的都会收买人心。
“那辛苦你了!”她真不想麻烦人家,因为她也不是个被伺候的命,可是闻人烈叫人送来的那些罗裙,简直就要了她的命。
她本不是千金小姐,怎么可能会穿这些复杂的罗裙呢?
没有办法,只好麻烦翠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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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了,晚上还有一更!唉,这些天不知道咋了,央央的点击是惨不忍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