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事情究竟是怎样呢?愿闻其详。”秦洛索性就坐到旁边的小沙发上,修长的腿交迭着,俨然一副听众要聆听的模样,似乎铁了心要了解清楚这件事。
季纱纱一时语顿,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握紧了拳头,承认道,“是,我之前的确有要借钱悔婚的想法,但现在我已经改变主意了。”
反正横竖都是死路一条,季纱纱暗忖着,秦洛可不是一般人,撒谎根本骗不了他,还不如说出来,也好让自己心安理得一些。
“改变主意?你的意思是说你对目前的少奶奶生活很满意?”果然,她果然还是贪恋豪门的生活,秦洛禁不住有些失望。
季纱纱决定豁出去了,干嘛要那么怕他?“你错了,我不是你所想像的那种人,要不然羿也不会请你照顾我了,不是吗?”来了个漂亮的绝地大反击。
秦洛怔了怔,没想到她会想到用羿来反击自己,于是鼓起掌来。
他忽来的鼓掌声,令季纱纱狐惑,一时分不清他的意思究竟是敌是友,是挖苦还是赞美,“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没有要享受什么少奶奶的生活,我还是我,我宁愿去四处打工,也不愿意在这里看着女佣为自己打工”。
“哦?”秦洛浓眉蹙起,成凝思状,“既然你把自己说得那么神气,那么以前以及现在又何必还要借钱呢?”
“如果只是为自己,我当然没必要去借钱了,但是我必须要为小晨着想,要给他好一点的生活。”回想起以前东奔西跑的岁月,季纱纱能体会到很深刻的艰苦,感触万分。
“还有呢?”秦洛知道她还有很多事情想说,特意让她继续说。
季纱纱误以为对方又在轻视她,于是情绪上难免有些激动了,“秦总裁,说句实在话,就因为小晨是羿的孩子,就算受苦我才心甘情愿,不然,难道你会认为我以前的四处奔走,是故意要演戏给美国的你看的吗?”
这一番话足以让他对她有所改观,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凝视起年龄不大却受尽奔波的她,秦洛陷入了沉思。
没错,她应该不知道他的存在才对,才19岁就开始带着小晨,忙着打工,忙着搬家,忙着读书,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能乐观快乐地度过了三年。
按道理来说,他应该要佩服她才对,更何况,她一直都认为羿已经不在人世了,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她有那样的误会?秦洛于是开始有了新的疑问。
季纱纱怔怔地望着秦洛缓缓站起来,背影朝房门方向移动,忍不住问,“喂,你为什么总是这样难以捉摸的?”她真被这个阴阳不定的男人急坏了。
最近喜酒多,不去又不行,去的话又遥远,所以亲们先将就着一更哈,过两天偶回来再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