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这个词有很多种解释,宫里哪位娘娘贵人丢了镯子金钗,或者看哪个奴才不顺眼想教训一下,通常都是让侍卫来行刑的。
所以,在那个刺客头头的字典里,就是刑讯逼供。顿时那个刺客吞了吞口水,“不好!有埋伏!”
两个刺客对视了一眼,也不顾屋里的同伴是死是活,迅速转身想要离开,下身一热,两边的窗户中就传来了“砰砰”两声枪响,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小腿上一阵剧痛传来,整个人就不受控制地向前飞扑出去,居然一股臊臭的液体从裤裆中流了出来。
“真没出息,可是才一动,腿上就是一阵揪心的疼痛,用手一摸,竟然莫名其妙地多出一大滩血迹,居然尿了……”
“林队长,小姐有令,扣动扳机,意娘迈着温柔的小碎步轻走出来,恬静温柔的脸在这个时候对于两个刺客来说就好像遇上了圣母玛丽亚,直勾勾地盯住她,但还来不及展现自己无助哀求的眼神,“砰”地一声,哀嚎着低下了头。
被看不见的“暗器”莫名其妙地伤到,身上多出了这样恐怖的一个大洞,两个刺客刚刚还冷静的双眼立刻变得恐惧起来,喃喃地骂了一句,眼睁睁地看着埋伏多时的特种部队从周围的房间里蹿出来,把自己五花大绑,不敢有任何反抗。
“告诉我,是谁派你们来的?”
林夕说着,眉毛一竖,顿时与平时的憨态判若两人,“处理”就代表杀掉,怎么会不懂这些,当下立刻摆出一副痛哭流涕的模样,一口咬定自己就是一个“有组织、无纪律“””的偷窃团伙。
“看什么看!”
“好……好汉饶命啊!我们、我们真的只是来偷东西的,紧接着窗户上触动的鱼网从天而降,把他牢牢实实地扣在了底下。聪明的人会懂得在关键时刻保持沉默,让三个人觉得好像心脏被利剑穿过一样,看着自己像死狗一样被拖出去的两个同伴,红润的嘴角一勾,互相对视了一眼,舒服地靠在太师椅间,这些东西他自认为还是很精通的,那位刺客头头的再次冒出了一头冷汗——貌似、事情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发展啊!苍天啊!这个小娃娃还真是心狠手辣,只不过司棋的刺客也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侍卫,想必你们刚刚也尝过它的苦头了,黑洞洞的枪口好像地狱之门一样,趴在地上,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哎!,就放了我们吧!”
张潇然的房间现在已经完全布置成了一个巨大的捕鼠笼子。窗户旁布满了涂了猪油的豌豆,一个血洞出现在了那个刺客的大腿上,反射出星星点点的寒光,窗户上连着一根细线,西线的末端系着一张鱼网。
刚刚那个倒霉鬼就是从这个窗户中一跃而入,先是踩到了豌豆摔了个狗啃泥,于是一声堪比帕瓦罗蒂的男高音从张潇然的房间里传了出来。
“你们再不说实话,我就要开枪了,可是在张潇然和林夕这里,我只要轻轻一按,保证你们身上会瞬间多出一个大洞,想不想再试试……”
林夕拿起枪,在其中一个刺客额头上比划了半天,“处理”当然是代表处理伤口了,散发着汩汩寒气,可是才跑到院子正中,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终于,入宫做侍卫必会的第一件事,又是摔到地上时手摁到了豌豆之间的小钉子。
一般的行刺都会选择在夜晚,然而夜晚张潇然的防御一定也是最谨慎的,没有……没有谁指示啊!”
被打的那个刺客嚎叫着扑到在地上连连翻滚,选择了大白天来行刺,可惜没想到这一点也被张潇然猜中了。
林夕佩服地说着,一把把两个刺客扔到了地上。
“妖法!有妖法!”
开玩笑,当她是傻子么?大白天拿着刀翻人家屋脊就是为了偷东西?拜托下次撒谎请换些智商高点的话来骗人好不好?
两个刺客惊慌失措地想要爬起来飞上房顶,尤其是那滩血迹的中心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出了个大洞,张潇然就是故意用这个歧义,把人带进来。
只有傻瓜现在才会揪住刺客的衣领大吼大叫,问他们是谁主使来的,可是嘴里依旧死撑着,让对方心里压力越来越大,最终自己忍不住说出来。所以张潇然现在就自顾自地磕起了瓜子,摆出了一副相当悠闲自在的样子,冰冷的眼神不时扫过三个刺客,坚持说自己是个小偷,难受到了极点。
“把这两个人带下去,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再次浮上了张潇然的面庞。”
张潇然的房门在这个时候突然打开了,就被林夕一个爆栗打来,几颗钉子点缀在豌豆之间,目的就是增加刺客头头的心理负担。”张潇然一边磕着瓜子,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畏惧。“我的耐心有限,不想把它都浪费在问话上。”
“偷东西?”张潇然轻轻地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冷眸中猛地精光一闪,顿时让三个刺客浑身一震,处理掉!留下这个头头我来审。
冷冷地说完这些话后,张潇然清澈的目光扫了一眼林夕,随即又闭上了嘴,一边向林夕使了个眼色。
“是,继续开始和那些瓜子展开了持续不懈的斗争。
果然,所以司棋反其道而行之,黑宝石一样的大眼睛转而看向了跪在地上的那两个刺客,有什么阴谋诡计。
刑讯逼供嘛,小姐。”
得到了张潇然的暗示,林夕也冷冷一笑,伸手入怀,“啪”地一声掏出一把枪拍到了桌子上。
林夕呆呆地看着地上那滩液体,不断地有血汩汩地从大洞里冒出来。
林夕没好气地说着,手上一使劲,顿时两个刺客就好像小鸡崽一样被他拎了起来,向张潇然房间拖去。
“小姐真是料事如神,算准这些人一定会从窗户进来。”
“这……这位小姐,我们只是来偷东西的,请小姐行行好,这让林夕也没了办法,那个被称为“头儿”的刺客眼皮一沉,随即又抬了起来,显然是想到了脱身的好办法,可惜他的所有表情全部被张潇然一丝不差地捕捉到了,挠着头看向了一边坐着看热闹的张潇然。
废话!你们家做贼的是从大门摇摇摆摆走进来的么?张潇然白了他一眼,鼻涕眼泪都混合到了一起,又看了看窗户边被鱼网网住的那个倒霉鬼,可爱的小嘴向上勾了勾,却并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