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雅风叹了口气。
“没有生生世世了，阿瑶。我们不会再有生生世世了。”
人有生死循环，纵使不再记得前尘事，也会在人世间好好的活下去。但是，他强行逆天，付出的代价，也是惨痛的。他没有生生世世了，他将生生世世都换成了半世，愿意换成能够陪伴她的半世。
“什么意思？”
心痛的想要死去了。
杀莫瑶隐隐约约知道了慕雅风的意思。
没有了生生世世，就这样，就完了吗？
“阿瑶，我没有生生世世了，我会陪在你身边，这一世，陪在你身边。”顿了顿：“至于一开始，我对自己下的情蛊，那是我拜托苗疆圣女的。他是我，也不是我。我不能在我来之前，他爱上了别人。”
杀莫瑶急促的喘息。
情蛊，情深缘浅。
情也好，缘也罢，他是这般强求么？
“如果不是你突然醒来，我定然是什么都不会说的。亦不会打扰你的生活。”
混账！
这个混账！
杀莫瑶握拳。
这个混账！
怎么能够说的这么轻松。放弃了费尽心机才得到的帝王之位，放弃了万里江山，放弃了所有的东西。甚至，连姓名也放弃了。将灵魂出卖，就是为了回到她的身边，怎么还能够装作他们之间从来就没有认识过一样？
他害怕他没有到来之前，以前的他自己爱上了别人。为什么就不害怕，她也变心了。在被他伤了之后，变心爱上了别人呢？
这个混账！
什么都想好了。怎么就没有想想自己呢？
当真是可以做到什么都不在乎吗？
连她爱或者不爱了也可以不在乎吗？
“那如果，我和别人成亲了呢？”
碧绿的眼眸一暗，深沉的黑暗。
“我……”
多想说，我也可以默默的祝福你。
但是说不出来。
他做不到！
如果杀莫瑶和别人成亲了，他会杀了那个男人！绝对会杀了那个男人！苦笑一下：“或许，我能成全。或许，我会忍不住，杀了那个男人。然后，继续错下去。只是，我或许会折断你的翅膀，却不会再做出以前的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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