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哀叹一声,我用赤裸的左脚踩踩赤裸的右脚,转身向屋内走去,沁凉的白玉石阶在脚下,透着微冷的寒意。
到头来,见过了三个人,却还是什么都没有了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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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渺渺,树依依。
阁楼芳草远,斜日落叶飞。
“唉……”沉重的叹口气,关上窗户,我揉揉发疼的眉心,扑到在了床上。经不久前的一场闹剧折腾下来,再美好的景色也勾不起我的欲望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开始饥肠辘辘,从醒来到现在我只喝了一碗药,滴食未进。
瘪了瘪嘴角,我躬起身子数绵羊,就在我饿得快要昏昏欲睡时,门外传来有条不絮的脚步声……
“你就实话实说,招了吧。左护法,你跟这位姑娘究竟是……”蹄莺般欢愉的声色,正是为我端药的紫衣少女。
“与你无关,你只需做好分内事即可。”沉稳有力的嗓音响起,截断了少女的话,那熟悉的语调,熟悉的声线,不正是……听到这,我瞬时睡意全无,抱着软枕挺身坐起,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门。
“吱呀——”随着门被推开,一双黑色精致的长靴率先踏入,熟悉的面容立时映入我的眼帘。
果不其然,是那个无缘无故劫了我,又无缘无故抛下我的黑衣刺客,怎么会是他!
紫衣姑娘手提食盒,紧随其后而进,见我醒来,微微一笑,露出浅浅酒窝:“姑娘,原来你还未歇下,是不是闷在房中很无趣?”将食盒放在桌上,她打开盖子,将香气四溢的饭菜一一摆出:“等姑娘用了膳,我就带姑娘四处走走,长时间闷在房中……”
“苏小小。”沉默一旁的黑衣刺客沉声开口,似乎很喜欢截断她的话:“你的话似乎多了些。”他板着面孔,冰刀子一样的眼神正嗖嗖的直往苏小小身上刮去。
紫衣姑娘苏小小闻言,表情怪异的愣了一下,良久,无辜的眨眨眼,歪过脑袋:“左护法,你这话就不对了。含香教可不比那些个低等下作的散漫教派,没有太多规矩,我只是带姑娘到能走动的地方走动罢了,这样对她肚中的胎儿有利而百无一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