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精,你有没有办法让我冲破封印啊?我不要让魄风绝媚得逞啦!”沈若纭正在和气喘吁吁的蝴蝶精交涉。
“不行,我如今为了杀刚刚那些鬼门三十六煞,已然元气大伤,目前帮不了你,真要是魄风绝媚想将司徒逸哲勾上床,你就自求多福吧!再说他那么俊美,沈若纭也不吃亏。”蝴蝶精很八卦的说道。
“蝴蝶精,你倒底帮不帮我?不帮的话,那我们谁都别想活!”沈若纭徐缓的说道,话语中的威胁昭然若揭。
蝴蝶精的脸色陡然一变,气焰陡灭,无可奈何的叹道,“好吧,我勉为其难帮你一次吧,但是如果你我合力都不能把她拽回来的话,那么我只能用金蝶剑刺你一剑,让你晕厥,让你重新掌控这个肉身,否则别无其他办法。”
“好,你快点刺肉身吧,记得轻一点!”沈若纭闻言皱眉,蝴蝶精这是什么下招?但是如今只能这么试试看了。
司徒逸哲见到魄风绝媚掌控的沈若纭如此之说,当下心中浮现一股温柔的暖流,他的炙热的目光未曾离开沈若纭那娇媚的脸蛋。
“你喜欢就好,纭儿,我们回去吧!”司徒逸哲正想拥着沈若纭离开,却发觉沈若纭的身体渐渐地冰凉,从她胸口出飞出一只火红的蝴蝶,那蝴蝶变成剑气直冲沈若纭,“啊”的凄厉惨叫声让沈若纭痛的就地打滚,无边的痛意蔓延开来,直达四肢百骸,她噗的吐出一团黑血。
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司徒,好好救治这位姑娘,她是母仪天下的命相!”
“多谢圆悔道长提点,在下定当竭力保住这位姑娘的性命!”司徒逸哲随即恭敬的拱手作揖道。
此时沈若纭已经陷入昏迷,更是没有听到司徒逸哲继而圆悔道长的对话。
司徒逸哲垂眸落在沈若纭的身上,该死,她受了极重的内伤,他担心的眉毛一拱,直接在鬼门,喊来了鬼医为沈若纭疗伤。
“什么?要连着昏迷七天,才会醒?难道一点办法也没有吗?”司徒逸哲怒气冲天的掌风一挥,那一干茶杯,茶壶飞快的被扫落在地。
殊不知沈若纭体内的魂风绝媚和蝴蝶精正在玩斗地主,且玩的不亦乐乎。
“那个魄风绝媚已经被那牛鼻子老道收了,你怎么不回那个肉身了?”蝴蝶精白了沈若纭一眼。
“回去干吗,你丫的刺的那么深,我进去了,那个肉身不就是由我痛了吗?不行,我才不回去受苦,我是大小姐,你得听我的!”沈若纭板着俏脸,猛摇头。
“对了,那个牛鼻子老道为什么不收我们俩呢?”沈若纭好奇心起,于是问道。
“我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收我做什么?关于你,也许就是你的命相好吧,哈哈,母仪天下!”蝴蝶精开始取笑沈若纭了。
“不准笑,古人就相信这种预言,我可不相信!”沈若纭斜睨了蝴蝶精一眼,牌一扔,闭目养神去了。
司徒逸哲抱着沈若纭飞掠到了写意阁,见她还在昏迷,心下有了计较,不如乘机看看她的后背也没有一朵粉嫩的金色曼陀罗胎记?
将浅紫色的纱帐轻轻地用金色琉璃勾勾住,他轻轻地弯腰,在昏迷的沈若纭额头上落下一吻,接着将沈若纭侧翻。
他那修长莹润光泽的手指轻轻地挑开了沈若纭腰间系着的软烟萝扣结。
这是他最为迷醉的身子,在纷乱的情绪里和漫长的等待中,只有她的清浅动人的一笑,能安抚他心中嗜血的心魔,给予他唯一的安静。
“纭儿,我想掀开它,就想看看你的后背,别无其他邪念,纭儿,我这么做只是想确认你的身份,真的!”司徒逸哲的手按在那方薄纱制成的抹胸扣结上,接着他漂亮的唇角扬起一抹希冀的笑容,淡淡的,此刻他却无法控制自己……
凝脂般的后背上洁白无瑕!没有曼陀罗胎记!
司徒逸哲惊呆、震惊、狂喜,三种表情相互交织!
沈若纭不是他的表妹!那她手腕上的鎏丝碧玉镯是如何得来的?
只要不是他的表妹,那他就可以绝对的占有她了,她只能是他的女人,别的男人休想!
昏暗的烛火之间,他扬手一个掌风旋起,将金色琉璃钩中的浅紫色纱帐垂落而下,遮住了一室的旖旎……
七日过后,沈若纭醒来了,只是她感觉香气袭人所有人看她的目光带着点暧昧和促狭。
“小红,为什么他们看我的眼光很奇怪?”沈若纭身子好多了,起身走到回廊上,那初春的阳光,暖融融的铺洒着,让沈若纭轻松惬意了起来。
“沈姑娘,因为我们公子交代过了,你以后会是他的娘子,所以粉蝶她们看你的眼光是嫉妒来着!”小红想了一下,微笑道。
“娘子?你没有骗我?”沈若纭这个消息,身子僵了一下,脸色微怔。
“小红她没有骗你,你都已经和我有过肌肤之亲了,自然你我司徒逸哲的娘子了!”其实那晚,司徒逸哲只是抱着她一夜睡觉罢了,如今自然是在骗沈若纭。
“司徒逸哲,你撒谎,我才没有和你有过肌肤之亲呢!”沈若纭也不管小红就在身边,急忙辩解道,好像在说其他人的事情似的。
“纭儿,你的左胸有一颗小小的朱砂痣,很可爱!”司徒逸哲坏坏一笑,俊脸逼近沈若纭,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
沈若纭闻言俏脸倏然变白,她真的被他看了,也被吃了吗?
不会的,不会的,虽然她是在闭目养神,但是她怎么没有察觉到他和她呢?
“小红,你先带着小白退下,我有话和沈姑娘单独说。”司徒逸哲看沈若纭脸色不好,慌忙吩咐小红出去。
“纭儿,你若不相信,可以看看我的后背处,那里可是有你的掐痕的。”其实正好是沈若纭伤痛的时候用尖尖的指甲划了他一下,如今正好被他拿来大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