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他能有什么不良动机?”沈若纭回神,没好气的白了西门影一眼。
西门影被她这么一抢白,郁闷的转过身子不看她,径自优雅的坐下来品茶。
沈若纭见西门影默许了,便捂嘴一笑,盈盈移步去为司徒开门了。“好,我暂时还没有就寝,外面冷,你请进屋再说吧。”
司徒逸哲听言后,眉梢微微扬起,可是当沈若纭将门打开,他的脸色却有几分不悦,只是他掩藏的极好,什么?西门影那家伙这么快就回来了?他设下的暗卫们怎么没有将此事禀报与他?还是西门影的轻功太过卓绝?
“哼!”当西门影看到司徒逸哲进屋就老大的不高兴,重重的哼了一声后,两道剑眉也挑起,俊美的脸型上面玫瑰红的薄唇夹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冷峻。
司徒逸哲可比西门影会顾场面,微微作揖道,“原来西门少主也在啊!”
“是啊,西门他刚从逍遥岛回来没多久。”沈若纭从地上抱起雪貂小白,淡淡说道。
“嗯!”西门影桃花眼一沉,心道,不是有事找若纭吗?扯那么多干嘛?
“司徒,找我何事啊?”沈若纭抓着小白的前爪把玩了起来,慢悠悠的请他坐下,问道。
“厄……”司徒逸哲在沈若纭的手势下,轻轻地撩起袍角,悠然落座,嘴巴微动了下,欲言又止。
“说!”沈若纭见不得司徒逸哲忽然婆婆妈妈的样子,直接从亮白的贝齿中挤出一个字。
西门影不屑的冷睨了司徒逸哲一眼,该死的,男人长的一副妖精样真是把他们男人的脸都丢光了,他反正就是看不惯司徒逸哲一个大男人设青楼赚人姑娘皮肉钱。
“纭儿,那我真说了。”司徒逸哲乌黑深邃的眼眸闪烁,他的视线定格在沈若纭的俏脸上。
“说呢!”沈若纭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她这回简直被他打败了,说个事情还这么墨迹。
“是这样的,纭儿,两个月后,我们宛城有一个赏宝大会,我想请你和我一起去参加。”司徒逸哲被她一瞪,马上利落的说了出来。
“赏宝大会?那是什么?赏宝?那是看宝贝吗?”沈若纭觉得这四个字很耳熟,哦,她记起来了,刚刚好似那束岚初临走时说过。
当沈若纭看到司徒逸哲微微点头,正想开口,然却有人先她一步说了。
“若纭她已经答应和我一起去参加天下第一庄举办的赏宝大会了。”西门影散漫的直起身来,颀长的身子优雅的让人移不开视线,他那清灵悦耳的嗓音冷冷的逸出性感薄唇。
嘎?
沈若纭脑子只觉得瞬间短路了,她何时答应他的?她怎么不记得了?
“那个……西门……我啥时答应你的?”沈若纭半响才反问道。
“若纭,你刚刚已经答应我了不是吗?”西门影的视线瞄了瞄沈若纭微微隆起的腹部,双目波光流转,似笑非笑道。
沈若纭见他老盯着自己的腹部,心下已然明白了西门影的言下之意。
“哦,我想起来了,是的,我之前答应了西门的,不好意思啊,司徒,你另外找人陪你去参加那个赏宝大会吧!”沈若纭只得附和着圆谎,谁让她现在中了盅毒呢,弄不好真会一尸两命的,悲催的她,但是不带这么威胁的,死冰块。
“厄……没有关系。”司徒逸哲淡淡的点了点头,其实心下黯然。
“对了,纭儿,绿梅酱可合你的胃口?”当司徒逸哲的目光不经意的瞄到沈若纭跟前的红木圆桌上的糕点盘子,思考了片刻,继而玩味一笑。
“味道是不错,可惜我不能吃,唉,我是孕妇,不能吃这些寒性的东西。”沈若纭笑道,但脸上浮出几分失落感。
西门影闻言垂眸,寒潭一般的眸子快速的划过一抹幽深,他暗道,坏丫头孺子可教也,近水楼台的最大好处,就是可以阻止别的男人对若纭的觊觎。
“纭儿,那你为了腹中的宝宝,暂时别吃了。”司徒逸哲慵懒的靠向椅背,尊贵之气自然流露,唇角轻扬,似乎心情又好了起来。
“也只能如此了,话说之前比试的赌注,我们赢了多少?”
沈若纭猛然想起她叫司徒去下的赌注,当下斜视了一眼司徒逸哲,清眸流转,精光流露,声音平淡的说道。
“你猜?”司徒逸哲清雅绝艳的脸上扬起一抹明媚的笑容。
“几千两?几万两?”沈若纭见司徒逸哲卖关子,随意猜了几个数字,然而司徒逸哲总是摇头。“算了,不猜了,总不会通杀吧?”
“没错,就是通杀!总共赢了九十九万两。”司徒逸哲将一叠银票递给了沈若纭,他那修长白净的手指触碰到沈若纭那洁白细腻如羊脂白玉的柔夷,他不由得失神……
沈若纭兴高采烈的接了过来,原来古代的银子那么好挣,那她不如转战杀手生意,去干干老本行?
“司徒,谢了,改天请你去望江楼吃一顿吧!”沈若纭脸上展现了一抹大大的笑容。
“若纭,那我呢?”西门影不悦了,他板着俊脸问道。
“好吧,看在我心情不错的份上,你们,我都请了。”沈若纭挥了挥手中的银票,红润的樱唇上有着清冽的甜美弧度。
“对了,夜深了,你们是不是该回去就寝了?”沈若纭开门望了望天色,雪已经停了,但见一拢月光斜斜的卧在漆黑的夜空,飘渺之中带着清冷之光,给迷离的夜色添加了一丝神秘。
两人互相瞪了对方一眼,分别告辞着离开了写意居。
“夜修,他们都走了,你不必忍着了。”沈若纭将门关上,淡淡说道,然波光潋滟的眸底轻轻地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司徒逸哲和西门影居然没有听到夜修强忍的申吟声,她想一定是那两人只顾着大眼瞪小眼了,哈。
“啊,痛死了,妖女,你给我的解药到底对不对?”夜修痛的从屋梁上滚落了下来,想必那毒一定让他忍的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