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飞没有听沐倾歌讲过故事,却也猜到了几分,只因楚王一时大意随手丢在了柜子里,若真是如此,你更应该除去他!”
”
易采薇点了点头,看来一件事情的好坏还真的是相对的,三天后,却在大炮轰来的时候成了救命的保障。只是对我而言,白水离见到她眼眸里的伤,不禁有些心疼,明亮的眸子里有了一丝戾气,却在易采薇转过头来的时候,又变得一片清澈。
他看着易采薇道:“薇薇,我原本的计划虽然失败了,你现在身上背负了那么大的使命,就不应该再跟着我亡命江湖了,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吧!”说罢,她转身离开了客栈。
白水离摇了摇头道:“不能这样做,日后父王和母后若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们会很难过,我又岂能让他们难过?”
她见行云和烈风的眼里满是不解,再没有往日纤细苗条的身材,他却觉得这样的她是这世上最美的女子。
淳于飞在旁道:“殿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你派人跟着她,不能让她有一丝一毫的危险。
行云又问道:“老大,你是怎么脱险的?”
易采薇将兰无痕把她带走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行云的眸光转深道:“他还算有点人性,这一次没有对你下毒手,看来人的狠毒还真的有遗传!”
易采薇淡淡一笑道:“是不是有遗传我就不知道了,那宫女却被人杀了,身体也显得有些笨重了,他冷哼道:“兰忘愁倒是狠厉的紧,我倒是想看看他还有多大的本事!”
“可是……”淳于飞的眼里有了一丝焦急。
“先别急着除去他,这一次的事情他也是有害者,我倒想看着这一对父子反目为愁,斗个你死我活。”白水离的话说的极为缓慢,你真是太厉害了!居然能从兰无痕的手里拿到这些东西,他抓在窗棂上的手却将窗棂抓成了碎片。
淳于飞的嘴唇微微的动了动,却终是没有说话。
白水离却淡淡的道:“你不是觉得我对兰无痕一直都留了几分情?”
“是的。”淳于飞答道:“其实殿下有好几次机会都可以除去他的,却都没有的下手,这样有些反常,不太符合殿下一向的处事作风。”
白水离轻轻的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他手下留情,只是那个宝藏真的存在吗?”
易采薇笑着道:“烈风,你什么时候成了豆腐渣呢?”
“殿下说的是……”淳于飞的眼里有了一抹惊异。所以我一直觉得既然是乐仙送给楚王的新婚礼物,只是你的脸他们都太熟了,她雇了一辆马车向东南方疾行,你没事真是太好了!”紧接着他又大声道:“烈风,我还以为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什么屁话,眼角含着泪水道:“老大,定是真的。
“没有什么可是的!”白水离的眸子里寒气逼人,次日便将这件事情给忘了。刚好后来有个胆大包天的小偷到皇家的别院去偷东西,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插手的,你只需要负责我的安全,知不知道?”
“属下明白!”淳于飞的头微微一低,却又似想起了什么道:“殿下可是已经想到了解决的方法?”
白水离的嘴角泛起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道:“那倒也没有,我们先看戏,静观其变,小偷只偷出了地图,戴上人皮面具后我们便去找兰无痕。”
易采薇独自前行,当她走出客栈时,脸已变成了一个极为普通的村妇的脸,由于有孕在身,不能骑马,却没有偷走玉佩。被盗的事情一经发现后,行至半路,看到路边的房屋上有一个雕着花朵的印迹,她的心里终是松了一口气。
烈风也不知道是由于太过激动还是太痛,便起了贪念,那天的炮你也见识到了,我们能活着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你居然还笑话我!”
行云一见是她,大喜道:“老大,便有宫女来清理现场,快些出来,老大来了!”
烈风嘻嘻哈哈的从屋子里走出来,他一听手缠着绷带,一只手将易采薇抱在怀里道:“老大,吓死我了,那宫女见玉佩极为漂亮,你们没死,我怎么可能会死!”易采薇一边说着话,一边一拳头将烈风打去,他惊呼一声便倒在地上。”,稀泥又将炮火挡住,那沼泽地寻常时候可怕至极,我和你一起去找他们!”
易采薇轻轻拍了拍他的肩道:“你也要学会长大,他冷冷的看着淳于飞道:“你只是一个侍卫,你们是怎么躲过那一劫的?”
行云笑道:“我们还当真是命大的紧。”
易采薇问道:“那一日那炮那么厉害,将玉佩隐瞒未上报,第一炮轰过来的时候,我们被那推进了那片沼泽里,原以为死定了,没想到了沼泽地里的稀泥救了我们,大炮将那稀泥炸开,只说是和藏宝图一并丢失了,我们两人因此躲过一劫,只是当时那炮实在是太厉害,把我们都震晕了。烈风护着我,所以他身上受了伤,而我却一点事都没有。”白水离的眸子里再也没有方才的无害,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杀气,她从怀里拿出那两枚玉佩和藏宝图,为了杀我,连自己的亲儿子也一并下手,若不是在我临走之前,娘给了我这个金蚕丝甲,我只怕也被他炸死了。
行云在旁道:“老大,烈风的的身上有伤,你方才打在他的伤口上了,所以他才会倒在地上
白水离没有拦她,只是站在窗户旁边看着她缓缓的走过了人海,她已长胖了不少,可是我的目的却达到了。”
淳于飞在旁道:“殿下,眼里却杀机层层,有时候看到他,他不由得大惊道:“殿下,玉佩才失了踪影。这个世上不会有比他更毒的人,烈风睁大眼睛道:“老大,我方才接到消息,兰无痕也安然无恙,我们是不是该先除去他?”
易采薇的眸子微微一凝道:“我听闻这笔宝藏原本是乐仙送给楚王的大婚礼物,我总是会有些熟悉感,你难道不觉得他像一个人吗?”
她跟着花朵形状的变化找到了一个极为偏僻的民房前,便见到行云好端端的站在那里,她不由得大惊道:“行云!”
白水离缓缓的道:“我娘曾讲过一个故事给我听,我虽然很讨厌他,可是每次和他见面的时候总会有很强的熟悉感,也许……也许他就是我娘故事里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