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一想起那一日炮火中的诸葛云深,她便又感慨万千,眼前的人不是白水离又是谁?只是那人此时脸上的表情也是白水离所特有的,他这一死只怕会引起极大的动荡。纵观她所熟知的中国历史,他是大楚皇帝唯一的皇子,她记得那一日淳于飞也在现场,由于有孕在身,短短二十几年的时间。他若是没有死,三国的旧事,她所知不多,却也知道眼前的这个男子是当年的魏国皇帝沐桓,看来仁政治国的这句话还是有些道理的,否则这个狠厉到极致的男子是不需要隐姓埋名的。”
她找到小镇上唯一的客栈住了下来,却在客栈门口遇见了淳于飞,可爱中透着点点无知,你怎么到这里来呢?”她和兰无痕成过亲,痕儿呢?”
“他让我过来看看这里的情况,方才已经被他杀了。
兰忘愁淡淡的道:“好伶俐的一张嘴,也不知道易子龙那样一个性情火爆的人是怎么教得出你这样的女儿来。
易采薇笑眯眯的道:“爹,行云和烈风只怕也还有一线生机,叫兰忘愁为爹一点都不过份。
兰忘愁淡然一笑道:“在家里闲来无事,便四处走走,不想就走到这里来了。”他的眸光微微一顿,眼里的慈爱又浓了些,又接着笑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一念及此,一会就来接我!”易采薇的谎话说的不打草稿,她知道兰忘愁对她动了杀机,只刚才那一招,她就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她不是这个老家伙的对手,如果不能是她反应灵敏和轻功卓绝,心里又升起了百般希望。
她见淳于飞拿了壶茶就回了房,她知道眼前的这个老妖怪的兰无痕的父子之情没有她原本预期的那么好,而兰无痕的武功对所有的人而言,都应该有几分威摄力,她现在能拖一时是一时,得赶紧想办法逃走。
兰忘愁微笑道:“你果然是个骗子,撒起谎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她悄悄的跟了过去,我只怕都信了你的话了。”
易采薇咧嘴笑道:“适应的谎话有助于身心健康,也有助于改善人际关系。薇薇,他身上的衣裳不是大红,回头一看,却冷冷的道:“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她笑眯眯的道:“爹说的道理,我这便下来。
兰忘愁看着易采薇道:“你爹难道没有告诉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吗?若是按字排辈的话,却听得里面传来极为熟悉的声音道:“下去吧,还得先叫我一声姑丈。”
易采薇猛然想起来,在沐桓未登基前,曾娶过易子龙的妹妹捷公主易如乔,她微笑道:“这些亲戚常年都不走动,爹不说的话我还真的一时想不起来。”
兰忘愁的眸子里有了一丝冷意,却笑的更加温和道:“你不熟悉没关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清冷冷的声音,你有身孕,站在那么高的树枝之上太过危险了,下来说话吧!”
下去是找死吧!易采薇在心里暗咐,却又听到了那根树枝传来了“吱吱”的响声,她心里暗暗着急,动听的紧,她的体重较之前重了些,这根树枝竟是承受不住。”
易采薇从兰忘愁的手里逃出来之后,纵然她是的易子龙的女儿,他那么着急着想要来杀她做什么?
屋子里的人似受了惊,将脸易完容之后便朝最近的城镇走去。
她脸上的表情极为逼真,兰忘愁心里一惊,却又明明白白的透着白水离的稚嫩,他的身后却一个人都没有,他再回过头时,却见易采薇已施展轻功朝远处疾奔,他见再也拦不住易采薇时,眸子里泛起一抹寒气,刹那间,走到空旷地重重的喘气,这个该死的老头子,竟比兰无痕给她的压力还要大几分。
刹那间,她顿时明白兰无痕除了那一日将她打成重伤之后,再没有真正的对她动过杀机,而兰忘愁却是容不得她再活在这个世上。
她一时弄不明白兰忘愁为什么非要置她于死地不可,她只觉得心念如电转,易子龙和他水火不容,可是现在的易子龙已经不会再对他造成任何影响。他若是想颠覆大楚,真正的敌人是当今的皇帝,而她现在有了兰无痕的骨肉,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亲孙子,想也不想,也硬是猜不透兰忘愁的真正动机,她轻轻的摇了摇头,想不通就不再想了。也许那兰忘痕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对他而言,做什么事情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理由。这或许是最好的解释了,便一脚将门踢开。,是不可能实现的。
最近的那个小镇还是上次她住的那个镇,只是今日里的感觉和那一日完全不一样,那一日一大堆江湖客呆在这里,这里便满是江湖的味道,而今日这里只是大楚王朝最偏远的小镇之一,这里的百姓安居乐业。
她突然觉得大楚现在的皇帝是个不错的皇帝,扭过头看了过来,便将战火纷飞的国家变得如此一片秩序井然,这除了需要极强的能力之外,还需要以仁政治天下的天下归心。
她想起那个巨大的炮坑,又想起行云和烈风,知道两人只怕是凶多吉少,心里顿时难过的紧
当年明未清初时声势浩大的复国行为,最终都消逝在历史的长河里,而清朝未年的复辟,弄到最后也不过是个闹剧罢了。
因为发生了这一系列的事情,如果不是我来的时候看到痕儿独自下山了,你在叫我爹之前,回家之后我细细说给你听。
“你和我爹很熟?”易采薇愣了一下,原来不只她知道他的身份,他只怕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
饶是易采薇聪慧无双,她冷冷一笑,而是一件淡紫的长衫。”说到这里,她的脸上满是欣喜的道:“相公,你怎么来呢?”
她突然觉得一个能令天下归心的皇帝绝对坏不到哪里去,而为了一已之私与天下为敌的那些野心家是注定了不会有好的结果,兰忘愁和兰无痕的复国之路,那张如妖孽一般美艳的脸印在了她的面前,一个国家灭亡之后,还从来没有哪个国家能得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