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齐子涵低笑道:“这可是玄机真人的东西。”
唐珊珊眼珠一转,回答道:“那就还给真人,反正……你不能喝。”
“好,不喝。”本也是盛情难却,齐子涵也不喜欢这草原上的烈酒,就算他以身体不适为理由,要求把大碗换了小杯,但是这酒喝到胃里火烧火燎的,伤口处隐隐作痛,不喝正中下怀。
“男人喝酒,天经地义。”卓图看着唐珊珊和齐子涵亲昵的样子,皱起眉头不赞同地说道。
男人就算再喜欢一个女人,也不能像是羔羊一般,什么都听女人的。
齐子涵懦弱的样子,他看着就是不喜欢。
中原皇帝,难道是任人唯亲?否则怎么会让这样一个小白脸作为使节。
草原上的男儿,就应该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这才是男儿豪爽本色。
“他是病人。”唐珊珊朝卓图皱了皱鼻子,反驳道。
虽然垂涎卓图美色,可不代表她由得他带坏齐子涵。
卓图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看着他俩靠在一起,真是碍眼得紧,卓图皱着眉头,一口饮尽杯中酒。
看着他俩靠在一起,真是碍眼得紧,白音银牙暗咬,愤恨处,连握着银壶的手关节上,也泛起了白色。
满天的红霞褪去,夕阳西下,天色渐渐黯淡。
远处,堆堆篝火渐渐亮起,同天空上的星子交相辉映。
牧民嘹亮的歌声响起,传到此处的时候,只余下些尾音。
可是也醉人心弦。
或许这一曲高歌过后,便是一对儿佳偶已经定了终身。
唐珊珊着迷听着。
迷惘渐渐从心底升起,如同层层浓雾,驱之不散。
草原是卓图的归宿,皇宫是齐子涵的家园,那么,她的归属在哪里?
有父有母,如今他们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可是父母不能伴她一生。
谁会与她执手相约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