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前天劝阻了将要去往宁塔尔的皇子,劝他应该先办正事,然后才好去见唐珊珊。
能拖一天是一天。
因此他们便直奔草原而来。
可是却在这儿见到了唐珊珊。
可恶,她为什么要出现?
灾星!
祸害!
你为什么要出现?
白音很想效仿市井泼妇,上去撕着她最不待见的这个人的头发,把她拖出去,狠狠扇几个巴掌,然后推倒在泥水中,狠狠踹几脚。
扯乱她的头发,撕破她的衣服,最好划花她的脸。
看看没有了精心打理的外表,没有了那张惹人讨厌的脸,还有没有人多看她一眼。
凭什么她华衣美服,自己粗布葛衣?
凭什么她无忧无虑,自己提心吊胆?
凭什么她受尽疼宠,自己无人关爱?
凭什么她高高在上,自己卑躬屈膝?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不都是一样的么?一样娘生父母养,凭什么她是主,自己是奴?
这老天不公。
“小姐,别伤心了,二皇子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你喝点水。”白音递上一杯水,温柔劝慰唐珊珊。
唐珊珊摇摇头,低声道谢:“我不渴,谢谢你音姐。”
然后注意力再次回到了依然昏睡不醒的齐子涵身上,你要快点好起来,齐子涵,我要你快点好起来。
白音心里冷冷一笑,看吧,这就是差距,唐珊珊她可以坐在榻上,假惺惺的伤心,自己却只有站着的资格,至于伤心关怀榻上让自己心仪的人,不行的,那叫僭越。
因为她没有一个好父母。
所以她连关心自己喜欢的人都要注意分寸。
何其可笑!
怎能不恨!
唐珊珊,她好想把她踩在脚下,看着她挣扎求饶,卑微地,挣扎求饶。
自己要像个公主一般,瞥都不瞥她一眼,抬头高傲的走过。
想到这样的场景,白音兴奋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齐子涵,你醒了,呜呜,你没事吧?”白音蓦然听见唐珊珊带着哭音的话语。
二皇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