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珊珊奇怪地看了一眼就像是羊癫疯发作一样全身哆嗦,手臂颤抖,只差口吐白沫的阿桑,随即恍然大悟,可怜的孩子,肯定是脑子有毛病,精分了吧。
不然怎么会对着一串不起眼的项链叫圣物。
记得半年前卓图给自己项链的时候可是用甩的,连马都懒得下,直接从衣服里极其粗鲁的拽出来,看都不看它有没有被拽坏,然后直接朝还站在地上的的自己一甩。
这就完事了。
圣物,骗谁呢?
有那么粗暴对待圣物的人么?有这么不值钱被甩来甩去的可怜圣物么?
要不是这身衣服没首饰能搭,她也不会记起已经被她甩在首饰盒最里边的这串项链,更不会套在身上。
可怜的孩子,肯定是家里太穷了,没见过好东西,才会把这么个玩意儿当作圣物的。
唐珊珊觉得自己应该忏悔,面对这样一个即家里贫穷,又脑子有毛病的小女孩,她确实应该抱着宽容和慈爱的心来面对。
她不应该剃光阿桑这个口年的小女孩唯一的一匹马的鬃毛,她不应该在口年阿桑要坐的羊毛毡毯下放置几个铁钉,她不应该在口年的阿桑指定要用的瓷杯瓷碗边缘涂上辣椒水……
她错了,她忏悔,口年的阿桑,你要原谅我。
同情地看着阿桑,唐珊珊决定先撤退去睡觉,至于让人纠结的卓图那猜不透的心思,唐珊珊决定压后再想。
“汉女,你那是什么眼光!”阿桑见唐珊珊脸色奇怪地看着她,气恼地叫了一声:“汉女,你们这些卑贱的汉人,狡猾而无耻,现在人脏俱获,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把你的狡辩留给地狱吧。”
阿桑不知道唐珊珊心里想什么,但是仅仅是唐珊珊的眼光,就让阿桑觉得愤怒了。
自从去年这个狡猾的汉女来到草原之后,环绕在她身边的光环一个一个飞走,落在了这个卑贱的汉女身上。
甚至她还让草原的鹰王陪着她往返于草原和汉人的土地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