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听觉反应的话,娘应该可以确定她对手中的书信的重要性吧?毕竟她已经重申了两次啊。
果然,在霍水的注视下,丞相夫人生气的脸色有所缓和,但还是装着很正经的模样看着她,“水水,现在是什么时间,你跑去哪里了?”
“午时了,娘。”霍水答非所问。
“我问的是,这会,你应该得做什么?你别跟我贫嘴。”丞相夫人拆穿她的装傻。
霍水当然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可是,自己这样答也没错嘛,于是咕哝道:“人家等二哥的信嘛。”
丞相夫人上前来,霍水仰起可怜兮兮的脸,“二哥他终于写信给我了。”虽然她只看懂了我的名字。
丞相夫人睨了一眼霍水手中的书信,伸出手来,“把信给我。”
霍水挺小器的缩了缩手,“不要,这是我跟二哥的秘密。”
丞相夫人微笑,“水水,娘就看一眼。”
犹豫很久,霍水才跟她道:“那我今天休息,不学刺绣。”
“可以,你学画画。”丞相夫人爽快的答应了。
霍水汗了一把,这有区别吗?不过总算可以让手指避免再被刺的命运,于是她还是同意了这不平等的条件。
霍水将信件递上去,丞相夫人有些迫不及待的打开书信。
然后,霍水看着丞相夫人的表情:那叫一个认真,时而眉头还轻凝,眼眶时不时的发红,貌似有哭泣的冲动迹象。
霍水狐疑地看着她,二哥这信里到底说了啥?
为什么把娘给看得纠结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