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病着,若桑却不让他们停下,中途雇了一位车夫替他们赶车,他说,他不能再担误时间,他只想尽快看到她,清晨,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
深夜,若桑病重昏迷,悠然红着眼搂着他的头靠在自已胸前,抚着他滚烫的面颊,晶莹的泪珠滴滴落下,落在若桑干白的唇上。
突然,马车在一处荒郊停下,原本他体内余毒刚清,悠然奇怪问道“怎么停了?”
帘子被掀开,对洁的月光下,车夫扭曲邪笑的脸直勾勾的看着悠然“小美人,你男人都快死了,不如跟了我吧,我保证对你比他对你好,怎么样?”
此时,悠然心中虽有不舍,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想到车夫是如此小人。不宜饮酒,他偏偏喝了个烂醉,又淋了一场大雨,这才病了这么多天,但为了能和若桑在一起,好不容易在人家姑娘的悉心照料之下身体渐渐康复,可他却衣着单薄在那冰凉的夜晚月下奏曲,再染风寒,好巧不巧,又遇上恶棍抢亲,他使内力之时,寒气窜及全身,若桑却再一次病倒了,再一次倒下。
“你要干什么?”
车夫淫笑着钻进马车将悠然拖下车,悠然尖声呼救着,若桑依旧昏迷不醒,悠德醒来,一切都不再重要。
刚走了一天,见姐姐被欺负,急忙跳下车,抱住车夫的胳膊狠狠咬下去。
车夫吃痛松开悠然朝悠德狠狠揍上一拳,悠德被他一拳打晕了,躺倒在地。
悠然吓得魂飞魄散,哭喊着扑上前,搂住悠德的身体拼命的摇着。
车夫一把将悠然搂过,他们驾着马车离开了这个生活了数载的小镇,压倒在地,她发疯似的挣扎着,叫喊着。
“喊吧喊吧,深更半夜,在这荒山野岭,看谁会来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