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羚十分嫉妒苏月,以后她就要天天和未知一起训练了。她邀请苏月和自己一起住,以便时刻关注她的动向。
火羚的帐篷里十分凌乱,就像现在很多青少年一样,房间乱七八糟,还不会收拾。火羚的母亲当然不会来帮她整理,她得和丈夫的其他几个妻子分享同一顶帐篷,忙着争风吃醋,根本没精力顾及女儿。
晚上,很多小姐妹来到火羚的帐篷里谈天说地,嬉笑打闹。苏月被她们挤来挤去,吵得头都晕了。
她们的话题多得像天上的繁星,不过重点还是异性。
都到了春心萌动的年纪,谈论异性也不足为怪。
她们很害羞,全无白天女勇士的豪气,一提到心上人的名字,头都不敢抬起来,捂着嘴直笑。她们提到了好几个人,苏月一个都不认识,无聊地摆弄着一只木雕工艺品。
可是“未知”这名字一经被谈起,她脑袋上立刻像装了雷达似的,搜集探听一切信息。
未知在这些女孩心目中高深莫测,属于大众情人的范畴,他从不对任何一个女子表示更多的关注。
“他一直都住在金木部落吗?”苏月插问了一句。
一个女孩奇怪地看着她:“当然了!他是我们金木族的勇士。”
“那他有没有离开过一段时间?”苏月又问。
“你是指狩猎野牛吗?夏季他会和族人们一起去追寻野牛群的足迹,离开部落几天。”
不可能,巫师明明一直住在奥塔部落。
苏月仍不肯相信:“那么未知有没有孪生兄弟?”
火羚惊讶地叫起来:“你到底想问什么啊?未知出生在金木族,永远都是金木族人,他以前根本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
难道真的是她眼花了?
离开巫师已经很久,又没有他的照片随身带着,全凭当初留在脑海里的印象。
也许,未知和巫师的脸是有差别的,只是她无法辨别罢了。
“你要找的那个奥塔族巫师,真的跟未知长得一模一样?”一个女孩问。
苏月点点头。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苏月垂下了脑袋,那些女孩子们纷纷弯下身看她的脸,其中一个突然说:“是你丈夫吧?”
“不是不是!”苏月连连摆手。
“我看就是!”其他几个女孩附和道。
火羚清清嗓子,发言了:“不管是不是,未知是未知,你千万不要把他当成奥塔族的巫师,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