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长的妻子打心眼里是同情苏月的。沃尼部落是弱者,沃尼部落的女人是弱者中的弱者。
苏月一个人孤零零的,更是弱上加弱,酋长妻子不忍心伤害她。
可是男人们居然对这个漂泊无依的女孩子动起了歪脑筋。不论她是不是处女,都没法逃脱厄运。
酋长妻子权衡再三,决定先稳住局面,告诉酋长苏月是处女,这样一来,部落里蠢蠢欲动的男人们就不敢碰她了。而一场正规的祭祀要准备很多天,为她的逃脱争取了时间。
“雪,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件事,请你听完以后千万不要惊慌。”酋长妻子轻声对苏月说。
苏月从她的眼睛里看出真挚,郑重点了点头。
酋长妻子一五一十把实情告知苏月,她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苏月听得胆战心惊,原来部落附近的那具白骨就是三年前的祭品!
原以为找到了一个善良淳朴的部落,没想到他们原始又野蛮!
“我不要做祭品,告诉他们,我不是处女!”苏月急切地说,泪光在眼眶里闪烁。
“不行,如果他们得知你不是处女,就被把你当成发泄工具,到时候,你的结局并不会比沦为祭品好多少。”酋长妻子太清楚那些男人的行径了。
横竖都难逃一劫,运气实在太背了。
好人还是有的。酋长妻子安慰苏月:“放心,部落里的女人们会联合起来协助你逃脱。
祭祀活动的准备需要一些时间,酋长信任我,我会尽量拖延住酋长和巫医。据我观察,你不是短命的人,而且以后肯定是个权势很高的人。”
但愿如此。苏月勉强露出笑容,对她千恩万谢。
酋长妻子出去向酋长禀报,苏月留在帐篷里惴惴不安地等待着。
突然,帐篷门被粗暴地掀开,两个**的男人一左一右抓住苏月,不由分说,把她使劲往外拽,他们嘴里冒出生僻的土语,苏月完全听不懂。她的手腕被勒得很疼很疼,不由大声喊救命。
让她胆战心惊的是,帐篷外面等待着更多的男人,像一群眼睛冒绿光的野狼。他们把她架起来,兴奋地呼号着,迅速朝一片空地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