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放心,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他要是会生你的气我就把他抓起来吊城门楼上去,怎样?”
司徒诀没有天真到会认为水湮月现在的担忧是为了他们所谓的兄弟面子。她绝对不是那种会先考虑司徒诀面子上能不能挂住的人,就算考虑,那也是事发之后后知后觉地考虑了。
现在的水湮月正像只爆发的小兽,根本不是替别人考虑是样子。她眼中也是写满了忧虑,不过那忧虑却没有半分是在想司徒诀在兄弟面前要怎么样自处。
噗嗤……
司徒诀总是能在最恰当的时候说出个惊天地的雷人话来,然后惹得水湮月的心情再次恢复到之前的良好状态。
“心情好了吧?”
破冰见硝烟散去,探出脑袋来问道。他们相处已经有不短的时间了,彼此的脾气秉性也都甚为了解。
水湮月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前一刻当你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下一刻又能当你是无话不谈的亲友。为此,水湮月可没有少被司徒诀和破冰念叨,说什么她这样的性格容易被骗,容易受伤什么的。
“不怕不怕,不是还有你们两个人精吗?”
水湮月淡淡的一句话,却堵得两个人无言。
没错,她又不会离开他们身边,那么担心做什么。
就连司徒诀问水湮月是不是要回家探望一下水丞相和亲母姐妹的时候,水湮月也拒绝了,说什么不把金钱控这病治好,怎么样也不会回家,免得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病的病让家人见了,要担心的。
其实机灵的她是怕见了所谓的家人,就更要穿帮了。
水湮月这么说,他们也就信了,毕竟现在的水湮月表现出来的症状还真的让人担心。司徒诀为了不让水丞相太过担心,详详细细地修书一封,让人快马加鞭地送回了都城苍州的丞相府,其中刻意隐去了水湮月不对劲的那些事。
显然司徒诀也乐意水湮月一直留在自己身边,所以现在她要折腾什么酒楼也就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