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下了,嘿嘿--”他傻笑着下马车,却不料脚下没站稳,竟生生的摔下了马车!
“扑哧!”
我强忍着笑,也不去翻帘子看他摔的怎样,倒是外面忽地静了,赶车的立马勒住了车子,一声声的告饶声传进马车,冷夏推说没事,可他抽气声倒是很明显的传进了马车,看来是伤到脚了。
“主子……”
“没事了,给我另外拉辆马车来,快些走了,别让别人等的慌了。”
“可这会去找马车,您得先落下,等会子再赶上我们。”
“这怎么行啊!哎哟--”
冷夏和驾车的人的对话很清晰的再次传我耳朵里,我再也坐不住了,掀开了帘子:“你还是坐我马车上吧,谁叫你起初嫌马车多不好赶路,扔下了其他马车,如今你不上可就赶不了路了。”
“这郡主说的是啊,主子?”
“少叨嗑,主子说话,你掺和啥!”冷夏歪歪扭扭就爬上了马车,嘴里不住抽气,我也不得不帮衬着他上车,他才一落座就咿咿呀呀的叫起来,只差没有吐口水抹眼角了。
见他如此,我以为他真的伤得很重,边开口支使车外的玉儿寻瓶跌打药来,我把玉儿在侧帘递进来的药瓶给了冷夏,努努嘴,意思让他自己揉揉。
“敛儿也真是不会疼惜人,我可是伤员啊!”冷夏嚷嚷着。我也明白他的意思了,一副没奈何的样子,替他挽起裤管,正想帮他脱鞋子。
“我自己脱,嘿嘿。”他竟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也没拦着,他脱好,我一看,也还好,就一点红肿,倒也不重,我倒了些药酒在手上轻轻揉上他的脚踝。
下手也不敢重了,只是来回的揉搓,我虽然低着头,可也感觉的到他留恋在我脸上的目光,我也就不抬头,免得尴尬,才搓了一会,我忽然一闪神,这冷夏不是会武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