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蒙看我如此模样,开心不已,一把躲过我手中的酒杯就是仰脖一饮,我收起手,冷眼看他的喉结翻动,吞下满满一杯酒。
他喝完后,还尚自满面羞意:“哎呀,娘子,你看,为夫忘了这是交杯酒了……娘子,咱们再一起喝一杯……”
他喝完后,还尚自满面羞意:“哎呀,娘子,你看,为夫忘了这是交杯酒了……娘子,咱们再一起喝一杯……”
说着就把酒杯递给我,我接过他的酒杯,看了一眼,顺手把酒杯倒转,一滴酒也没有余留。
我弯唇轻笑,唇角弧度越发的弯,言语冰冷:“想喝?去阎王爷那里讨酒喝吧……”说完,我慢慢松手,酒杯从我手间滑落,落地,杂碎,声音淹没在外间喜庆的喧闹声中。
肖蒙被我吓得一声冷汗,怔怔的看着我,手指发颤的指着我:“你……”一个你字还未完全说完,他就栽倒在地,浑身发颤,我施施然走近他,慢慢弯下身子,笑眼看着他:“别急,急什么啊,这酒里没毒……呵呵,我只是下了点软筋散……”
我看着肖蒙紧绷的面色一点点舒缓开,紧接着说:“你说……皮肉一点点从一个人身上剥落是什么感觉?活人哦……”
肖蒙面色一下惨白。
我继续俯下身子,不带感情的说:“我也不知道怎样才叫挑断手筋脚筋,我认不准,你说……我要是找个人试试是不是会认准了?”
说罢,我从腿上取下匕首,一下一下的在肖蒙手脚间来回挪到,他吓得嘴唇发青,却一点也使不上劲,连说话也说不出声,只能蠕动着嘴唇,我眯眼看了看他。
匕首划上他的脸颊,眉头一皱:“你长的真丑,就你这样一张脸,去糟蹋我家玉儿?最可耻的是,为什么你这样一张臭皮囊下的灵魂也是那么肮脏?”
他嗫喏着颤抖,我没有移开匕首,就那样仍由匕首在他脸上划下一道蜿蜒的伤口,伤口向外渗着血,从他没有棱角的脸上蜿蜒流下,他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我却轻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