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听你说要学骑马?”冷夏也拽着袖子擦了一下汗。
“嗯,是有这个打算。”我停了下来,笑着帮他撩去他左颊占粘的发丝,他刚才擦汗时没注意,就粘上发丝了,他看着我的动作,有些愣了,我很稀松平常的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没事,只是怪异你刚才那动作怎么可以那么贤惠呢。”冷夏戏称。
“又胡闹。”我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走了一会,我们就到了,桌上早已摆好了吃食,刚才我才一说午膳的时候,玉儿就已经脚下生风般去准备了。
我也没和冷夏客气,自己先坐下了,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冷夏一屁股坐在我边上,也拿起筷子,“磕磕--”的敲着碟子,嘴里嘀嘀咕咕的说:“你啊你,我怎么越来越觉得你不把我当回事了呀,这我还没有动筷子,你就先吃起来了。”
“怎么?你们何国有位高者先动筷的规矩?”我嘴里还嚼着东西。
“什么叫我们何国啊,这大多都是这样的啊。”
“哦。”我应了一声后,还是咔嚓咔嚓吃的起劲。
冷夏看我不把规矩当回事,也就乖乖低头吃饭,才扒了几口,他又抬头:“敛儿,干脆等我们吃完就去学骑马吧,我教你。”
“过会再说,刚吃完饭就剧烈运动会得盲肠炎的。”我很顺溜的就把现代思维说了自己的意见。
“什么?”冷夏很莫名其妙。
“没,没什么,我是说,吃完歇会再去,怕这些食物还没消了就颠簸。”我立马改口。
“哦,那快吃吧。”
“我们去哪学骑马?”我看着冷夏从外间拉进来一匹黝黑的马,他把马勒住,回身说:“上外郊,那里有大片的草地,风景也好,这时候去正合适。”
“哦?”我心里为有个好地方去而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