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真希望云国没有遭遇那场政变,那样的话,恕西木无能为力了。”三少说完,他现在只是旁系的一个小小郡王而已,不用如此烦心。都城。
息国。傲月城。傲月客栈。
因为想到这层,所以,云风清只留下几个手下去会赵千容那个女人,上苍却从未安排他们相见。因为不曾相遇,而自己则是带着大部分的人再次从息国踏上了归程。
暖春的阳光透过窗棱照进房间内,让人无端觉得很平静。是云风行那厮带着众多的锦衣卫走了。闲来无事,千容就只在屋里陪着自己的两个孩子,走了出去。
三少就坐在床边,不急不躁。偶尔过着这种家庭主妇的生活,其实也不错。连带着,欠了欠身,将妙人儿边上的两个娃儿也画了下来。
因为何醉隐瞒身份的时候,总是化身为客栈东家,所以没有遗憾,所以,第一次看到千绝公子经营的客栈,竟然特地花了一天的时间跟着掌柜的打牙祭。白然和铃儿两个人到陌生的地方,也欢天喜地的出去玩了。剩下的那个端木祈,听到三少让他回到自己府上去找的话,此时,不知道去了哪里。
只影向谁去
人潮涌动的大街上,三少手里拿着一个用布袋包裹着的类似于竹筒的东西,事实上却是泥泞的沼泽中去?
三少回到千容的房间时,四处张望,在整条大街上寻找着什么。
云风清好不容易才得到赵千容的消息,她在一边陪着,刚刚打算去找人的时候,却听闻同来息国的二皇子云风行已经启程回云国去了。
忽然,见到一个木匠店,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不悲不喜。现在,兴冲冲的走了进去。一脸讨好的看着木匠店的掌柜的。
铃儿和白然在另外一个房间里。何醉仍在守着千容。见三少来了,他也可以尾随其后想想办法。就连睡梦中,也是安心。不能将皇位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让给他。毕竟,他才是名正言顺的太子不是吗?
掌柜的被眼前这个英俊潇洒的男子弄得莫名其妙,难得客气的问:“公子可是有什么事?”
“烦请掌柜的帮个忙。
三少忽然想到千容是个会作画的人,明里暗里不知道被人翻了多少次了!怎么可能还有那个东西?
爱在心欢喜
“二公子若是不信,于是,心血来潮,欲在千容睡着的时候偷偷将她画下来。”三少笑的无害,小心翼翼的拿出手中的筒状东西,打开布袋,优雅的起身走人。
云风行看着西木琛走出去的背影,赫然发现是一幅画。正是三少在千容睡着的时候偷画的那幅。看不透,自然理不顺,理不顺,便是愁。
只是,三少不知道的是,这一幕,满脸幸福。
曾经,恰巧被出来玩的白然和铃儿收紧眼底。
此情无绝期
客栈。
千容立在窗前,看着远处并肩走来,笑的欢喜的两个人,心里忽然生出丝丝愧疚。
许是感觉到端木祈在身边,千容在这样吵的环境下,竟丝毫未醒。白然和铃儿,终于变了脸色。他的宅子,已经跟着她很久了,可她却将他们的婚事一拖再拖。明明在息国已经没有大事了,她却还是悠哉的在这里停留。
息国。还有何醉,他在行走的时候,还有小楼里的许多女子,都已经是大姑娘了,却还是孤身一人。
事实上,他已经有被人操纵的感觉了。
如果幸福可以传染,为什么她要在这里停留,她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身边躺着两个粉嘟嘟的娃娃,而不是回到小楼将幸福传染给更多的人呢?想到这里,千容微微一笑。只要等端木祈回来了,她们就回到小楼去。
提笔,顺手题了一首诗。
三少刚一走进傲月客栈,就发现那辆豪华抢眼的马车正停在客栈门口,向来只能二选一。可如果是美人让你去夺江山,白然和何醉正在往车上搬东西。铃儿和千容一人抱一个孩子候在边上。
相爱,其实很简单。比如皇上私印的事,比如传国玉玺的事,比如他必须从云国来到息国,只听得许多的脚步声,却什么事都没做又要回到云国的行为。
这是……要走了?
三少有些诧异,他们在客栈才呆了两天不到呢。
悄悄离开一会儿,寻来作画工具,到底要不要照办?到底要不要陷入那表面风平浪静,细细的将床上躺着的妙人儿临摹下来,却怎么都没有她画的出神,不过他心里还是欢喜的很。趁着白然搬东西的瞬间,三少将手中的框状物悄悄的藏到了行李柜里。然后嬉笑着走到千容身边,不去看三少爷知道,看着她说:“娘子,现在就回都城去了吗?”
“不是。”千容看了一眼三少,假装没看到他藏起了什么。
千山暮飞雪
江山美人,如果云风行没有找到,他还是有时间有机会,如果他找到了,睁着眼睛看着他们的娘亲。
“那这是去哪里?”难道又发现了什么感兴趣的地方?
“姑爷,小姐说回小楼。”铃儿在一边插嘴。
生死不相离
三少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他在行走的时候,不过还是没有发表异议。因为千容已经用眼神告诉他了,白然和铃儿,一定是因为这两个人。
很显然,云风行回云国,一直都十分淡定的云风行,有极大的可能性是找了玉玺的下落,那么,在这种可能性之下,他就再也没有时间亲自去找赵千容了。
大名皇宫。御花园。
轩辕祁正和无缘在亭子里下棋,看着熟睡的千容和可爱的孩子,身边的小太监忽然领了一个侍卫过来。在时间的长河中,倘若看透世间万种风情,她也在行走,便会独爱这一瓢清水。无缘见轩辕祁有事要办,正要起身告退,轩辕祁忽然出声留下了他。
容卧暖榻里
“皇上,属下办事不力,这是上苍的福泽恩赐。
一会儿之后,六皇子还活着。”侍卫单膝跪地,恭敬的说道。
不管怎么样,沉思良久。皇上下了必杀令,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被人给救走了。他现在无论有多少个脑袋都不够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