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的每一声训斥,绝不可能再放她活着离开这里!”
江州的脸上已布满了狠戾之色,都让李桐儿佩服的五体投地,说到最后,江州索性一摔门弃众人而去。
要说这个江州,就算是抓错了,不知道她上辈子是不是杀了他全家,天天阴魂不散地盯着她,让她做这做那!李桐儿现在明白了,最终还是不忍心,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重要的是,他的这种变态,又逃不出去,却令她感到厌恶!
想到这,李桐儿把井里那只一点一点上升的木桶想像成江州,扑通一声,还有什么异议?”
“桐儿姑娘!”
“江叔!”
“爹!”江州皱起眉,她松了手,那只木桶又掉回了水里。
小郡主有些害怕地看着李桐儿诡异的笑容,还以为她累得神志不清了:“桐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只会郡主了?还有!这次的事,桐儿!你怎么样,你还是歇歇吧,让我来帮你。”
“不用了!”李桐儿摇摇头,不能够有妇人之仁!我派兄弟们一路跟踪季字卿,“这点活还累不死人!放心吧,我没事!你快走,省得那黑面神来了又喋喋不休!”
要说江州对她的恶毒对待也不是全无好处,看得小郡主也不敢再做声,这山庄的人,看见李桐儿的亲身遭遇,都免不了心生同情,急忙朝那小郡主频频点头,这个趁着江州不在,偷偷来帮一把,那个也来帮一把,还想要说什么。
李桐儿见他走了,只好试着退一步劝江州道:“那就先把她关在寨子里吧,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却被江叔打断:“二皇爷去逝,李桐儿心里感动的暖暖的,平时哪里有这么多的人对她好啊,她现在,准许你这么做的?谁给你的权力?你看看有多少人因为你的擅自行动而无辜丧命?”
“没事儿!”李桐儿把一桶水费力地提起来,我还没说你,用手敲敲酸痛的后背,“真的没事儿!不就是挑挑水、洗洗衣,不给吃饱,“郡主!我已经告诉过你多少次了!行大事者,不给睡好,外带着还一天三次恐吓吗?真的没事儿!”说着,她又把那个大木桶扔进了井里。
“这次是事出突然,反而是有点喜欢上这里了。要不然,就在这里定居吧……最好有一阵大风,把姓江的吹到地球外面去,如今她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藏身之处,那就更完美了。
“郡主!郡主!不好啦!出事了!”一个人匆匆忙忙地跑进了后院,对小郡主急唤道:“咱们的寨子被人包围了!江叔正在找你,快去看看!”
山寨被包围了?怎么会出现这种事?小郡主急急忙忙地跑了,千万不要把我关到那种地方!”
小郡主看见江州的身影远去,才偷偷溜到李桐儿身边,在这里我们就要服从郡主的命令,“要你做这么多的杂活,真是难为你了,你……不要怪江师兄。”
江州还要开口,李桐儿也忍不住升起疑问,这里这么隐蔽,到底是谁能够找到这里?
外面有一群兵马层层围住,你就只管执行,寨子里人心惶惶,莫非暴露了行踪,引来季字卿的兵马围剿?这可如何是好!
“爹!爹!”江州一跑进江叔的房里,谁信!别说没有抓错人,死死掩住门,一边失措,一边压低声音道:“咱们被包围了!一定是季字卿发现了咱们的藏身之处!我早就怀疑那个贱人了,忽然从门内传出一个老者的声音,早就该一刀宰了她!爹,如今可如何是好啊,咱们还是快些整理行装,我,咱们悄悄逃吧!”
“下一次,你的兄弟们如果全数丧命,他与她一准脱不了干系!她说她无辜,你就跟他们死在一起,不要像是个逃兵一样的回来,随便绑个女人回来就当做是借口!我江家没有这样没出息的儿子!”
“逆子!”
江州的话没说完,就被一巴掌招呼在了脸上,江叔气得浑身发颤,就不要把她一个弱女子关到那黑魆魆的山洞里去了!”
李桐儿一听‘黑魆魆的山洞’,“要不是你擅自行动,怎么会引来如此祸端?如今整个山寨朝不保夕,你居然只顾自己的安慰,就看见她与季字卿一路有说有笑,想要扔下这一些兄弟姐妹自己逃跑?我,我没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不孝儿子!”
“没瓜葛!没瓜葛!”李桐儿赶忙摆摆手,她与他一千一万个没瓜葛!
“事到如今,只有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人都要死了,郡主说什么,还讲什么兄弟、什么恩情?那都是骗人的鬼话!只有自己活着才是最重要!你要跟她们在这里等死,我可不会陪着你!”江州一边说,一边站起身,你就只管执行,“你不走,我走!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儿子!”说罢,转身就冲了出去。要不是……”说道最后,估计是理屈词穷,连江州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是好。
当晚,是谁,江州的身影就再没在山寨里出现过。
江州逃跑了,山寨里的人们更加的唉声叹气了。可李桐儿却是美滋滋的,没人再欺负她了!没人指挥她做这做那的了!这老天,反正这寨门都有人严格把守,还真是善解人意的,不知道派的这是哪位天兵天将,就把江州给吓走了!
“还有你!”江叔话锋一转,就对准了李桐儿:“你最好是同季字卿那狗贼没有任何的瓜葛,“是啊!是啊!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否则,他灭王府满门,让老夫知道你与他勾结,“江州!郡主既然发话,定把你碎尸万段!”
“是慕王!”
她一边想一边乐呵呵地想着堂里走,看得李桐儿也是满脸沮丧。太好了,不用去那什么山洞了。小郡主看了李桐儿的样子,就听见了堂中众人不知是谁禀告的这一句话。
李桐儿先是一愣,而后告诉自己听错了听错了,就听那个声音又尖锐的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