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由莎琳娜的回归引起的轰动在韦延家族也正式结束。韦延家族内部也安静了下来,没有任何的变动。好像莎琳娜也不曾离开,或者说,莎琳娜不曾消失。
不过,真的是这样吗?至少莎琳娜不认为是这样。
莎琳娜现在很忙,忙着接受一方又一方势力的关心,或者我们可以说,是接受一方又一方势力的探查,探查这个昔日的废物是不是会还会有站起来的机会,好让他们做出相应的对策。
莎琳娜有点厌烦,每天得装出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来面对这些人,太累了!不过还好,还好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的莎琳娜都是骄傲的,所以在面对这些虚假的面孔时,莎琳娜还可以做一点点自己。不过时间一长,也实在让人厌烦的啊!浪费这么多的时间还不如让她去想办法恢复自己的功力。
莎琳娜两世为人,唯一学不会的东西就是应酬。让她堆着虚假的嘴脸去应付这些人,真的还不如杀了来的爽快。其实最重要的原因是,这些装着和莎琳娜很熟络的人,莎琳娜根本一个不认识,往往都是别人说一大堆的话,莎琳娜却一点也听不懂。还得给点反应,毕竟有些人是不能无视的。
综上所述,对牛弹琴应该就是这种情况吧!
看着莎琳娜频频招架不住,快要炸毛的神情,欧克莱尔总算好心的站了出来,为莎琳娜撑住了场面。制止了莎琳娜捏住拳头以后的下一个动作。不得不说,欧克莱尔确实是这方面的好手,一下子应付这么多人还游刃有余。莎琳娜打心里佩服,但是佩服归佩服,受罪还是免了,莎琳娜很没义气的抛下欧克莱尔,独自躲着凉快去了。
在韦延家族不能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的找地方锻炼,所以只能配置一些药丸,靠这些来淬经炼骨,但是莎琳娜也很清楚,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只不过现在只有这个方法。看来得想想办法了。
三天后,莎琳娜这里迎来了一群特殊的客人。
之所以特殊,是因为这群人就指明来意说是来见莎琳娜的,根本不理接待他们的欧克莱尔。本来莎琳娜不想去的,但是欧克莱尔却说这几个人不简单,让她还是去的好,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当韦延家族的人颤颤巍巍的把四人引进来以后,后面的人就赶紧的上点心还有茶。让莎琳娜手下的人乐得清闲。
这些人到底是谁呢?莎琳娜盯着四人看了一眼,就猜出来了,这些应该是莎琳娜的老熟人啊吧!
这四个,再加上昨天宴会的时候坐在自己身边的雷切儿一起,就应该变成自己的五大对头了。莎琳娜端着茶,看着眼前的四人。白帝五少,还真是人如其名,秀色可餐啊!不过莎琳娜还没搞清楚这些人谁是谁,她也没兴趣知道这些,只想弄明白,这些人到底来干嘛啊!
场面上怪异的安静,莎琳娜有点受不了了,她可没有当猴子的爱好。
“你们来干什么?”莎琳娜面色不善的问道。
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再接着观察莎琳娜,都不说话,只是满脸的疑惑。
“来人啊!送客!”莎琳娜对着门外喊了一声,放下茶杯,准备撤。
外面的卡尔很快就进来了,很有礼貌的对着四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看来卡尔也很明白这几个人的身份,知道不能动粗。
四个人看了看卡尔,又看了看莎琳娜。然后相互看了一眼。
其中靠近莎琳娜的一个卷曲的头发的家伙说,“变了,是吧?”
“嗯!”其他三个人点了点头。
“会有趣一点的,是吧?”卷毛又问。
“嗯!”三个人又点了点头。
“我们走吧!”卷毛又说。
“好!”其他三个又点了点头,然后没有再看一眼莎琳娜,纷纷往外走去。
只留下一个莫名其妙莎琳娜。握着拳头,不知道想干嘛。
莎琳娜也发现了,他们和自己生来就是对头,要不然怎么看了他们一眼,连吃饭也没有这么香了呢!
其实莎琳娜感觉到了,自己现在的生活就像一个被困在笼中的鸟,忍受着众人的参观。莎琳娜有点后悔了,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结束啊!
就在四人走后的第二天,莎琳娜接到了一份邀请,一份来自那份最高建筑物里面的邀请。莎琳娜也猜到皇室会有所动作,只不过没想到来的这么慢。也许皇室也在观望吧!现在想想,当初自己见过的那些人,到底又有多少是皇室这边的呢?
不过,也无所谓,确切点说,她是不在乎,皇室又怎么样,如果惹毛了我,我一样把你闹个天翻地覆。
跟随着皇室的邀请而来的还有布鲁克的叮嘱。叮嘱莎琳娜要穿什么衣服,要说什么话,不要说什么话,不要做什么失礼的动作。一路像个老妈子一样。
莎琳娜很清楚,布鲁克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她别乱说话,特别是关于她这次失踪的事情。
看着布鲁克一脸紧张的样子,莎琳娜实在是无语,难道他真的以为他的那些小动作皇室会不知道吗?大家都不是傻子,皇室更不可能会是。没准皇室当初还为你出了不少助力呢!莎琳娜在一边神游的想着。
不过,这样也好,刚好让自己多了解一点皇室的信息,看看皇室想要一个怎么样的莎琳娜回来。
当布鲁克讲完的时候,莎琳娜感觉自己也快虚脱了,怎么会有话这么多的男人呢?
听完了,但是完全没找到感觉,最后,莎琳娜决定送客,她实在是受不了了。皇室的态度她也不指望这个男人了,明天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吧!大不了还是做以前的莎琳娜。
第二天清晨,在莎琳娜沉浸在自己完美的入定状态中时,门外却传来了一阵阵饶人的骚乱声。
莎琳娜不得不从状态中出来。连卡尔他们也阻拦不住的人,看来也只有她的那位名义上的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