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三人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就是这样!”言末儿一手扯掉身上的伪装,露出结实的身材,一把揽过喜儿的的腰,低头给了她一个法式舌吻。
“啊!”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喜儿捂着嘴退了几步,眼里全是难以置信。天啊,难道‘她’是传说中的人妖?
“收起你那眼神,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言末儿像是变魔术般,手在空中转了个圈,拿了套白色西服穿在身上。
“诶!你会法术?”喜儿双眼发亮的看着他,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哼!你这才发现?看来我高估你的能力了!”他还以为她那么厉害,一眼就看穿她呢。
“你们在说什么呢?”韩宇突然觉得自己成了异类,要不是还有个戴雄在一边,他或许会认为他是在梦中,否则怎么会一下子多了两个行为有点古怪的人?
“哼!卑微的人类,本尊没有必要跟你解释!”言末儿不屑的瞄了眼韩宇,高傲的抬起他的下巴。
“人类?”韩宇扯了扯嘴角,天啊,这是他第二次听到这个词,说得好像他们不是人一样。
“哼!”言末儿冷哼一声,看着喜儿一脸兴奋的样子,又道:“女人,要不是你身上的东西吸引了我,我还不想来呢!”
“我身上的东西?”喜儿不懂的看着他,难道是她穿的那套衣服?除了这个,她似乎没有带什么东西来到人间吧?
“怎么?你不知道?”言末儿有趣的看着她腰间散发着微弱光芒的东西,类似于绳索。
“嘿嘿!说真的,我的法力还没恢复呢!”喜儿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殊不知她这一动作,使在场的人,包括言末儿在内,都迷恋的看着她。
“你身上有他们的气息,你到底是什么人?”言末儿恢复冷淡的表情,走到她身边,抬起她的下巴。
“他们?你指的是谁?”难道是百羽他们?
“要我明说吗?”言末儿用口型说了两个字:百羽。
“你难道不知道问别人的身份之前,要先介绍自己的身份吗?这可是基本的礼貌哦!”喜儿不留痕迹的推开他,举起手指在他跟前摇了摇。
“我?”言末儿冷笑一声,瞬间,一道光芒从他的头顶一直向下移动,黑色的长发变得雪白亮丽一直延长到脚腕处,同样黑色的眼珠也呈现出它原有的色彩——鲜红得像血液一般的颜色。修长而健美的双腿,白皙如凝脂的肌肤。
“哇!”喜儿惊讶的看着他的转变,内心低喊一声:师傅呀,又一妖孽呀。
“我——四魔兽之一,血豹:沧月。”
喜儿嘴巴成O字型,看着他,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天啊,地呀,师傅呀,怎么那一家子全让她碰上啦?
“你别告诉我,最后一个家伙也在这附近?”喜儿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再来一个,那就都到齐了。
“你说那头狮子呀,他在路西法那。”沧月淡淡的说了句,看着她满脸的问号,心里实在怀疑自己的能力是不是太久没用,感觉错误了。
“原来最后一个家伙是只狮子呀,那路西法是谁呀?”喜儿一手撑着下巴,努力思考神魔人三道中是否有这号人物。
“他是西方的魔王。”沧月更加确定这丫头是只井底之蛙。或许还是只刚成形的精灵而已。
“诶?他很厉害吗?”喜儿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个奇异的想法,忍不住贼笑了起来。
“女人,别笑得那么狡猾,跟你的脸不相称!”沧月捏了下她的脸颊,半眯着眼,不满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哦?什么问题?”喜儿天真的眨巴着她浓而长的睫毛。
“别给我装傻,你跟百羽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你身上有他的气息?”沧月狠狠的敲了下她的脑壳,不耐烦的低喊一声。
“不愧是一伙的,就喜欢敲我的脑袋瓜子。”喜儿脸上挂着两滴泪,委屈的看着他,嘟起小嘴抗议道。
“哼!那个叛徒,谁跟他是一伙!”沧月全身散发着寒气,有些气愤她的话。那个该死的男人,使他们四魔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创伤,至今还没痊愈,他不会原谅那家伙。
“话说,我怎么突然觉得四周安静了许多!”喜儿张望了下周围,韩宇和戴雄何时不见了,怎么她没发觉到?
“女人,别给我转移话题!”沧月的耐性快要被她磨光了。
“嘿!沧月呀,你没事怎么会幻化成女人的样子?”难道他有什么特殊嗜好?喜儿想到这,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女人,我说了,别想转移话题!”沧月怒嚎一声,震得她的耳膜都快破了。
“干嘛?小声点,你是豹不是狮子啦。再说啦,人家真的忘了你到底在问什么嘛!”喜儿委屈的嘟起小嘴,眨巴着眼睛,几滴泪珠挂在睫毛上。
“你!”见她欲哭的样子,沧月的心像是被刀刮了下,有些慌乱的举起手想去擦拭掉她眼角的泪珠,却又放弃了。他不耐烦的抓了下长发,懊恼道:“够了,女人,你快给我说实话!”手不小心向她挥了过去。喜儿瞪大的眼,身子直直倒下,反射性的抓住他的手。
“唔!”
沧月被她一拉顺势向下倾倒,压在她的身上,冰凉的薄唇对上她温热的樱唇,血红的双眼闪过一丝暧昧,享受的加深了这个吐来的吻。
喜儿挣扎的想开口说他,却让他有机会与她唇舌相交,她双眼有些迷蒙的看着沧月,丁香般的小舌试探的接触了他那寒如薄冰舌尖。
沧月有些眷恋半眯着双眼,想从她的身上索取更多的温暖。冰冷的手探入她的衣内,轻抚着那一片的嫩滑。喜儿顿时觉得身上的力量正在渐渐的消失,她无力的睁开眼,眼神开始变得有些空洞。
霎时,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喜儿身上爆发,将沧月弹开。
“就是它,我找到了。”沧月翘起嘴角,毫不在意的用舌尖舔去边上的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