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倾兄,可还喜欢旭送给你的大礼?”萧千旭为他们倒满酒,似笑非笑。
一听这句话,慕容少倾的脸上马上多了几条黑线。猛地将酒饮,狠狠地道:“喜欢的不得了。”
喜欢的恨不得立刻掐死眼前的人,小妹走的第二天,江湖上便风起云涌起来,不是这个门派被人劫杀,就是那个震山之宝被盗,再不然……
会做这么无聊,损人不利已的事,舍萧千旭其谁?
“喜欢就好,如果觉得不够,旭可以勉为其难再送上几份厚礼。”萧千旭优雅喝酒,仿佛在与老朋友谈笑风生。
“皇上的大礼太重,臣受不起。”慕容少倾把两人的身份搬出来,刚才脑子晕了,才会同情这家伙。
“你今天找我们来,不会只是为斗嘴吧?”慕容少逸适时开口,这两人何时能把一见面就吵架的习惯改掉啊!
“倾幽在哪里?”对方开门见山,萧千旭也不再卖官司,直接切入主题。
两人默契地摇头,沉默不语,死咬牙不开口。事情走到今天,只能将错就错下去。
“两位兄长是铁了心不交人是吧?很好,我到要看看你们能护她到何时,她嫁给我萧千旭,就是我的人,谁也别想从我身边夺走她,包括你们。”萧千旭右手用力一捏,手中的酒杯瞬间化为灰烬!
“我一定会把她带回来。”犀利的眼眸扫过对面的两人,声音如同宣誓般响亮。
静谧的夜晚,万籁寂静,淡淡的月光下,树影婆娑,冷清寂寥。
前面是山路,有些崎岖不平,倾幽只好下马牵着它小心地赶路。秋夜的露水很重,没走多远,她的鞋子已经湿透。
一种冰凉刺骨的感觉从脚底窜上心头,她下意识的把衣服拉紧一些。越走越湿,越走越冷,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起哆嗦。
有点后悔连夜赶路,万一被冻死在这荒山野岭,恐怕连个全尸也无法保留。
突然远方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将倾幽飘远的思绪拉回。她壮着胆悄悄向发出水声的地方走去。
为了防止马蹄声打草惊蛇,她把追风栓到就近的一颗大树上。
加快步伐,小心又迅速地靠近。水声越来越大,她找到一处茂盛隐蔽的草丛,轻轻蹲下,慢慢拔开草从,望向前方。
明镜清澈的水泉,柔和的月光洒在水上面,照射在水中一名绝色的美女身上,(可惜背对着她,看不到前面的。)雪白的肌肤,若凝脂般细嫩,十指如玉葱般修长,乌黑亮丽的长发在水中飘动,仿佛是天上的月光女神。
她一个漂亮的旋转翻身,周围的水随着她的动作荡起层层涟漪。而倾幽在真正看清对方容貌的时候,再也移不开眼。
她自认学问不差,但此时却找不到一个词来形容眼前的人,如果硬要挤出点描绘的词,那就找古话来说吧!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眉如墨画,唇如桃瓣目若秋波,绝对是一种销魂蚀骨的美。
只是她的胸部为啥是平的?而且……而且,下面还有一个……哎,咳,原来不是美女,是个如假包换的绝世美男。
那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身材,让她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极品,大大的极品啊!
忽然一股热流自体内直冲头顶,两道火热的液体自鼻子里流了出来,惊醒了看的正入神的人。
天啊!居然流鼻血了,急忙仰头按住鼻子,防止有更多的血液流出。
一不小心碰到周围矮树的枝叶,发出哗哗的声音,吓的慌忙把身子弯下,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惊动水中的男子。
过了好久,并未发现有什么人靠近,倾幽抬头重新望向泉水,景物依旧,只是少了那美的不似凡人的男子。
难道他走了?抑或他本就是神仙,偷偷下凡来洗澡的?
“欣赏够了吗?”兀地一声魅惑人心的调侃声音自她的身后响起,打断了浮想联翩的她。
“哈哈,够了!”倾幽回头,皮笑肉不笑地说,对上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不由震惊,近看,这男子更加迷人。
他身披一件雪白色的锦绣长衫,如丝绸光滑的青丝倾泻而下,尤其那**的结实胸膛,该死的性感动人,引人想入非非。
“我长的美吗?”男子俯下身,目光灼灼逼视眼前的人
呃?倾幽一惊,没料到男子会突然这样问,但仍是诚恳地做了回答:“嗯,很美。”声音也很好听,她在心里补充。
“有没有见过比我更美的人?”男子继续追问,似乎在怀疑那句话。
比他更美的人?蓦地脑海中快速闪过一个白色身影,忽又摇头,她怎么会突然想起萧千旭,真是见鬼了。
只是,他好像真的可以和眼前的男子媲美,这男子是一种销魂蚀骨的美,而萧千旭却是那种天真,纯洁的美。不知他们站一起会是怎样的一个情形,谁会把谁比下去呢?
“不好意思,我想离开了。”倾幽没有回答男子的问题,站起身悠悠道。再和他纠缠下去,搞不定会有更多问题出来,还是尽快离开这个事非之地为好。
“我要你做我的人。”男子也不再提那个话题,说完,白皙的手已经落到对面人的脖子上,指腹上下磨擦她的细嫩。
没有喉结?
“女人?”男子如深潭的眸子眯起,饶有趣味地问。
“我不是……你……”倾幽话不成句,身体陡然一滑,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男子睨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手和那莫名昏迷的女子,他有用那么大的力气吗?就轻轻一捏怎么就……
慢慢蹲下身子,一指探上女子的鼻息,手猛地缩了回来,没呼吸?再次扣上她的脉搏,同样没有。
奇怪,怎么会这样?他根本就没出手伤她啊!
“唰,啪啪。”倾幽趁男子沉思,快速向他洒出迷香,为确保更加安全,顺便出手点了他的穴道。
男子惊诧地瞪着女子:“你耍诈?你明明不会武功,怎么会?”他刚刚有探过他的脉搏,肯定她没有一点内力,才敢放松警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