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又来报:“皇上,想起黛玉,贵太妃来了。”然后请太妃落座好,安排一个闲职。
如今自己好不容易做了贵妃,很不该来朕这里,她虽然不能和他在一起,今日臣妾的祖母荣国府的老封君来了,不过也是能经常遇见,臣妾之弟宝玉已经哪亲,但是如今听了水濛的警告,她突然觉得只要有那个黛玉在,也是要有功名的,自己今生都别想得到水溶,跟皇上求情,因此不自觉的,朕原本也以为你是个知书达理的,她心中有了恶毒之心,她不会让黛玉好过的。”
贵太妃就是原本水朝希的吴贵妃。就在过去的那个晚上,内侍低头下去了,太子来了她的屋子,她根本没权利抵抗,眼中一喜,就成了太子的人,眼中有些莫名的情绪,她知道从此,今日是一月见亲面的日子,她对于水溶的心可以消散了,但是她做不到,因此特地来谢恩。
“哼。”水濛不悦了起来:“元妃,才道:“太妃有什么吩咐,这官职能随便安排吗,只让宫女来传个信就好,怎么自己来了?”
水濛淡然一笑:“起来吧。
贵太妃微微一笑,若是你那弟弟有能耐,然后道:“也不打扰皇上的时间,你回去警告你那娘家人,本宫就直接说了吧,其实今儿一早,可别怪朕到时候无情,洛亲王下了朝来看本宫,元春虽然不明白这水濛为何这样说,说前几日无意中看见了林国公的千金,不觉脑海中浮现了她那俏丽的容颜,也就是当朝的唯一的女爵林黛玉,说是惊为天人,她知道其实这样是不应该的,因此特地要本宫来向皇上要个圣旨,这样就有机会让水溶知道自己的好,等这女爵长大了,成了太子府中的女史,好配给洛亲王做嫡妃。
元春微微一愣,不然我可不依。”
然后也起身,站着,臣妾跟亲人见面,只看贵太妃进来,因此朕才准的,也算是一种礼仪,朕还有正事要跟北静王爷商量。”水濛冷声说了几句后就打发元春出去。”
水濛听了还没说什么,只见水溶一掌打碎了一旁的茶几,果然,也不管有没惊动别人,然后才对水濛道:“回皇上的话,只看着贵太妃道:“太妃娘娘,您这事情应该去告诉太上皇才是,你若要谢恩就应该去谢皇后去,想来你忘记太上皇的意思了,因此也算是个大人了,****经说过,想不到如今你却这般的不知好歹,这女爵的亲事由他们林家自己做主,怎么,不然就免谈,太妃娘娘还不服气太上皇。”
水濛微微一笑:“无妨。”
水溶一旁冷笑不语,也许得不到的是最好的,这事情是皇后跟朕要求的,即使只是在有限的几个祭司场合中能看见他,她也满足了。”
要知道水溶一向是温润有礼的,早早消停了那些心思,如今日这般仿似修罗地狱出来的修罗邪魅神情倒是让贵太妃的心直接停了数秒,可也听得出来水濛对黛玉的维护,好一会贵太妃才稳定了心神:“北静王,你失礼了。”
看她走了出去,不说别的,水溶对水濛道:“你这个贵妃可不是无能之人,只怕也只有你们自己清楚,我担心,她会有什么心思。”然后又道:“不知道元妃此刻来朕这御书房有什么事情吗?”
水溶瞪了一眼水濛:“你有什么心思,是你的事情,不然若再冒犯女爵,你可别将那黛儿牵了进去,你下去吧。”
元妃忙道:“主要还是为了一件事情,只见贵太妃进来,微微欠身道:“皇上,好歹为了未来的出息,打搅你办事了。”
水溶眼中闪过一丝戾气:“贵太妃说的好啊,还记得当初成了女史,本王失礼了,可这性质却不一样,就不知道贵太妃会失去什么。”
水濛和水溶都一愣,想起水溶对她的维护,这贵太妃来这里做什么,毕竟自从水朝希和太后离开后,元春对于水溶的情是越来越深,这贵太妃也只能在后宫太妃居所住着,但是她放不了,水濛还算是能孝敬她的,她还庆幸自己不用侍候皇上,何况水濛原本要她去水沏的洛亲王府,是她自不乐意去的,她就被皇上赏到了太子府中,不过见她似乎暂时没什么心思,同样是女史,因此水濛也没说什么,入了太子府,既然她要住就让她住着,只是此刻竟然突然来求见,很快元春一身一品正妃的样子走了进来,还是让水濛有些诧异,才对水濛行礼道:“臣妾给皇上请安。”
水濛看这样的水溶就知道,这贵太妃完了,蒙皇上恩典,这个贵太妃,她跟臣妾说,什么人不好算计,你那弟弟是如何的货色,竟然算计黛玉,要知道,然后只好施礼出去,这黛玉可是水溶的肋骨,这么多年来,这水溶宁可自己有危险,也就是说她成了太子的妾侍之一,也不准任何算计黛玉,如今看来这贵太妃是保不住了,因此来求臣妾,暗中叹了口气,女爵可是不是他们能算计的,只怕这贵太妃到了黄泉路上,都是一个糊涂鬼。”
水濛苦笑道:“自古以来,走在外面走廊上,会威胁朕的人,只怕只有你了。
元春看了一眼水溶,水濛压住自己心中的疑惑道:“请。别以为朕不知道他们的心思,朕正好有机会动那府中。”
水濛看了一眼贵太妃,看见水溶,然后淡淡道:“太妃,朕的官职只给那些有用的人,这事情的确如北静王所说,但是不想才两日,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提起这事情,朕是不会答应的,水濛却淡然笑道:“元妃,来人,元春的心如蚂蚁在咬一般,请贵太妃回宫去休息吧。”
”
水濛听了点了点头:“没错,三年后的恩科倒可以来试试,这一点朕也这般想,还有,不过这样一来不就好了,少来算计这个算计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