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他百般退让都得不到她的心,他只是想要她而已,难道错了吗?
“既然我和她结拜了,我就是她的兄长,虽然你财大势大,可我鸿宇也不怕你,请你不要再纠缠三妹了,放过她吧。”鸿宇更是火上加油的说道。
仇傲眉头紧锁,低吼道“她带走了我的儿子,带走了我的心,如今你说让我放过她,那谁放过我呢?”
“你……”
“你不告诉我,她去了哪里无妨,我就不相信凭我仇家堡的势力,会找不到怜儿。”怜儿啊怜儿,难道真的做错一次就不再给机会了吗?
不,他不能失去她,找到她,就算囚禁,也再不任由她从他身边逃走。
“仇傲,你放过她吧,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她不是你能够勉强的,她那脾气,你将她逼的越急,她逃的越快,等你停下脚步时,她早已经跑的不见踪影了。”虽然结拜只有那短短的一年,可是他自认还是很了解她的。
仇傲双目沁红,心底似乎有着什么就要叫嚣而出,一股真气在体内不停的翻涌,“噗”地一声,喉头直冲上一口咸腥味,鲜血喷洒而出,他疯狂的大声叫笑着“哈哈……哈哈……怜儿,无论是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我必定要找出你,将你囚禁在仇家堡。”嗜血的双目暗淡了下来,身子缓缓下滑,他失去了意识,昏了过去。
身边的侍卫将他扶起“堡主,你怎么了?”
鸿宇摇头说道“带你主子会堡吧,醒来后你告诉他,别再来找我,三妹是不会再回到这里的,就算是回来,也不会去找他的,让他好自为之,不要再来这里无理取闹了。”
侍卫扶着昏迷的仇傲离开了,鸿林酒楼才恢复了以往的人来人往。
果然仇家堡的势力范围很大很广,他们经过历城之时,整个历城已经贴满了她的画像,无奈之下,他们只有露宿城外树林,不过这对赫莲火来说就好似新鲜的体验一般,她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既然不能进城,她就在城外露宿又何妨,既来之则安之嘛。
闫枫将手中刚从城里买回来的馒头递给了赫莲火“三妹,我已经在历城准备了一点儿干粮,今夜就在这林中好好休息一晚,明日一早我们就启程,大约半日就到落叶谷了。”他原本想哟顾马车的,可是真不知道怎么说他这个三妹好,一路上虽然骑马有些左右不稳,好几次险些跌下马,可她仍然坚持着,可别以为他没有看见,在夜晚睡觉之时,即使睡着了,她仍然不自觉的揉着屁股,看来是颠疼了,她倨傲的不让任何人知道,倔强的仍然去适应骑马。
他欣赏她,真的,只要她想,她就全力去做到,这样的性情很好。
吃着闫枫递过来的馒头,再给了皓皓一个,口气不善的说道“恩,这仇傲真讨厌,为何就不能放开我呢,害的我们必须餐风露宿。”为何世人总喜欢强求不属于自己的人事物呢?
“算了,别抱怨了,吃完了,你和皓皓,小憩片刻,我们就启程,到了落叶谷,管他什么仇家堡呢,都和落叶谷无关。”相信师父也会为多了一个徒孙而高兴的。
“娘亲……二舅笑的好贼哦。”闫枫贼贼的一笑让仇皓瞬间寒毛都快竖起来了。
她也看到了,而且她很清楚,闫枫的贼笑不是一天两天了,看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不过赫莲火还是忍不住斥责道“二哥,你不要笑的那么毛骨悚然好吗,吓坏了我家皓皓,我可跟你急啊。”
“我的笑怎么会贼呢,我笑的很亲切好不好。”
“好,好,好,亲切好不好。”白眼一翻,就连皓皓都看的出来,她有这么好哄骗吗?
休憩了片刻,他们又重新上路了,经过了三个时辰的路程,他们终于到了闫枫的老窝,落叶谷。
一片林子阻挡在谷外,谷口看似就在眼前,可一层迷雾却让谷口变得飘渺起来。
“一般居住在什么谷里的人都会有一种习惯,就是在谷口处设置一个阵法,这也就杜绝了无谓之人的骚扰,这里不会也设置了个阵法吧?”
闫枫点点头“三妹你还真聪明,皓皓,你们要跟着我走,别离开我身边。”为了杜绝闲杂人等的骚扰,这林子里确实设置了特别的阵法。
还真设置了特别的阵法了,她也只是瞎猜而已,没想到还真猜中了。
小心翼翼的跟着闫枫走过这片林子,没有感觉到特别之处。
他们跟着闫枫入谷后,只见有四间茅草屋各居四方,中间一大片花的海洋,五彩斑斓的蝴蝶在花间嬉戏,好一派令人惬意的美景,就听他大声喊道“老头,我回来了,还不出来迎接?”
一块小石子凭空扔了过来,瞬间,闫枫的额头上出现了红痕“臭小子,知道回来啦?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呢。”一个白衣老人从茅屋中跃出。
哇,这个老人给她的感觉就好像老顽童一样,轻功还真是了得,明明双脚立在花上,却没有对花造成一丝伤害。
“死老头,你偷袭我。”抚着额头上的红痕,他死瞪着眼前的白衣老人。
白衣老人眼一瞪,笑骂道“打的就是你,你能怎样,咬我呀。”
闫枫不甘示弱的加以反驳“我又不是狗,干嘛咬你。”
一来二往的两个人宛若无人之境的唇枪舌战,到最后全武行都给用上了,两人明明都是没正经的闹腾着,可是从他们的眼神交流中,她感觉到了两人深厚的感情,也就由着他们闹腾了。
“好了啦,知道你们武功高强,就不要瞎闹腾了,该干嘛干嘛去。”她无奈的一瞥,低吼道。
“臭小子,她是谁啊?很有前途哦,那么一吼,就让我们两个消停下来了。”白衣老人用欣赏的眼光审视着她。
“这个,老爷爷,您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想我们是不可能的。”她一脸惶恐,眼底划过一丝顽皮的笑意,稍纵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