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仍然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我知道,只是她不醒,我真的没办法放下心来。”越了解她,越发现她是一个宝藏,这个宝藏里有着什么没有人知道,神秘,令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挖掘。
她和鸿宇认识,他不奇怪,他纳妾那日就知道了,可她竟然有两个结拜兄长,其中之一还是圣医,种种迹象表明,他们相识的时间并不长,在短短时间里,她竟然能得到两名不凡的男子真心相待,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是真心爱三妹的,仇傲给他的感觉就是这样的,他也听说了,仇傲休了那些个小妾,只要三妹这个妻子,
“二弟,我们出去吧,让他陪着三妹吧。”三妹有仇傲陪着不会有什么事的。
鸿宇拉着感情方面比较迟钝的闫枫离开客房,顺手关上门,只留下仇傲和昏迷中的人儿。
“怜儿,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她真是个好女子,皓皓是他和别人的孩子,而她和皓皓没有一点儿关系,而她却牺牲自己保护皓皓,他却没有保护好她,他很自责。
天渐渐黑了,月儿悄悄爬上了天空,绽放着柔和的光亮,床榻上的人儿,仍然没有转醒的迹象,没有点起油灯,月儿的亮光勉强的能看出物体的轮廓。
坐在床边的男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床榻上的女子,表情是那么深情,昏暗的光线并未阻挡的住他专注凝视。
夜不是安静的,鸿林酒楼仍然生意红火,可至少这个房间内是安静的,床榻上的人儿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沙哑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安静“水……”
仇傲眼底的欣喜不言而喻,起身倒了杯水递到她嘴边。
一口将杯中的水饮下,直到杯已见底饮尽,才缓缓睁开双眸,昏暗的房间,她仅仅只能看见面前之人的轮廓,那人也没有出声,她却知道一定是他。
仇傲小心翼翼的扶着她躺下,柯怜轻声说道“谢谢,能不能把房间弄亮堂点。”或许是睡了很久吧,说话有些有气无力。
他点上油灯,再次坐回床边,可以看得出他的表情很怪,看的柯怜很不自在,却半晌不开口,过了许久,他才开了口“怜儿,你终于醒了。”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他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你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说着也没等她点头便走出了房间。
经仇傲这么一说,她还真饿了,摸了摸肚子,没想到他竟然细心的发现了。
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她也下了一个决定。
吃了饭,又睡了一觉,正午醒来,他已在站在了她的床边,轻蹙眉梢“转过头去,我要穿衣裳。”
没有二话,仇傲转过身,柯怜迅速穿上衣物“好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大清早的,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
“怜儿……怜儿……”倏然,他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而让他欣喜的是,柯怜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规律的心跳,这一回她没有挣扎,
她温顺的没有挣扎,这对他来说是个意外,当他搂住她之时,已经做好惹怒她的心理准备了,可她并没有,反而柔顺的让他搂住“怜儿,我对你的爱日月可见。”忍不住就开始花言巧语起来。
柯怜浑身抖了抖“拜托,你不要说的那么肉麻好不好,我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她受不了那一套。
“哎……”不是说女人就爱听好听的吗,为什么她就是那么不一样呢。
“大哥和二哥呢?”好像她醒来后,也没见他们来探视她呢。
眼底划过一丝黯然“陪皓皓玩儿呢。”说起来,他还真的是个失败的爹爹,皓皓喜欢他们胜于他。
淡淡一笑“看来皓皓挺喜欢大哥二哥的。”
“是啊,只是怜儿,在我的怀里,你能不能不要提别的男人好吗。”事实上他希望无论任何时候她的心上除了他没有任何男人,可是却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至少在他的怀里,他不想听到她提起其他男人。
嘟起嘴低声娇斥道“你好霸道,他们不是别的男人,他们是我的大哥二哥呀。”
“可他们是男人,我会嫉妒。”他想让她知道他的在乎,他的嫉妒。
“好吧,我尽量。”
柯怜转过身,与他相对而视,许久仇傲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吻在了她那诱人的双唇上,久久没有不愿放开,第一次他们两厢情愿的相拥相吻,他的心激动不已。
正当房间内的温度逐渐加温,门倏然被推开了,小小身影跑了进来,柯怜一惊不知哪儿来的气力,将仇傲推开,脸颊泛出淡淡红晕“娘亲,你终于醒了。”他好担心,昨晚就听说娘亲醒了,才放下心来,他还想来看娘亲的,可是爹爹说要让娘亲好好休息,没想到娘亲睡到正午,他才忍不住来看娘亲的。“咦,娘亲,你怎么脸那么红啊?”
“呵呵,娘亲很热。”尴尬的笑笑,那表情可爱极了,仇傲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
仇皓从没有看到过娘亲和爹爹那么亲昵过,茫然的看着他们。
这气氛真的让人很尴尬,可鸿宇闫枫的到来却打破了这个尴尬气氛。
“三妹,你终于醒了,怎么样,有没有头晕?不舒服?”
柯怜笑着说道“不会,我现在好的很。”
“你身上的蛇毒已经清除了,只是我觉得很奇怪,这银环蛇向来是夜晚活动的,那个时辰怎么会出现在那里?”这一点,他必须告诉他们,或许只是碰巧,或许是有人要谋害她,总之,给她一个警示,他不想看到三妹再受到伤害。
看见仇傲的眼神阴沉的吓人,双拳紧攥,青筋暴起“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你还和他回去吗?”半月前,她信誓旦旦的说,要离开仇家堡,而此刻他不认为她还会说要离开,可他还是会问一问。
“当然,她是我妻子,不和我回去,怎么可以。”他不知道鸿宇为何有此文,可他占有性的将她抱在怀里,好似怕有人来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