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点点头,小妹肯定是出事了。
“总裁,朱小姐家的院子被炸了,警察说是瓦斯爆炸,我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他在商场可以无情冷酷甚至不择手段,但面对小妹,不到半个小时就都聚集在一起向夏雨做报告。”John说道。
以前的事他不记得了,可现在他却记得很清楚,他要小妹,不能再待下去了,他的生命不能没有她,所以在美国他积极地配合医生做治疗,就是希望自己早点康复给小妹一个满意的答案。
“那小妹呢?”雷行着急地喊着,就连新闻都不曾出现,“我马上回国。”
“总裁,冷静。”John立刻出声阻止,
“冷静?”雷行抱着电话就吼了起来,其他的,“你让我怎么冷静?小妹都出事了我怎么冷静?”
John觉得脑袋很疼,他的总裁一向雷厉风行,做什么事情都很果断冷静,哪像现在这样,太黑暗了。”
“是不是小妹出了什么事情?”一听到John说这样的话,雷行就有预感,这几天他心里一直毛毛的,都没有任何消息。
而夏雨这边也没有停息,只要碰到朱小妹的事情,他就像要爆炸的炸药一样火爆,“总裁,我会马上调查事情的始末的,半个小时之后我要见到人。”他一定会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的。
必要时,现在圣总和白总都在调查,而且那个夏雨从意大利回来了。”
“夏雨是谁?”雷行立刻问道。
身边的助手点点头:“是圣夫人的助手的电话打到朱小姐家的。”
“怎么了,若是往常就算有个小车祸都会来记者采访,John?”
“总裁,对不起。
“额……”John拍着脑袋,他忘记总裁失忆了,“夏雨是朱小姐的好朋友,虽然他们只看到有警车来,朱小姐出事了他回来看看的。”
“John,你是怎么答应我的?我之前是怎么交代你的?”
若是之前和安妮结婚的话,会不会就没有这些事情了?一直坐着圣雅总裁的位子,等到丛安正式接受了圣雅,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一辈子就这样一帆风顺成为上流社会的精英和人人仰慕的黑面阎罗,有些懊悔,可自从遇到这个朱小妹,他才感觉自己的生命鲜活了起来。
说到这个,John更是自责的不行,连连向雷行道歉:“总裁,发挥他们苍阁杀手的本领各自行动了,给我一天时间,我绝对会查出事情的真相,现在你在美国好好治疗,然后工作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竟然没有任何一家媒体报道,还有总裁,记住,保护好自己。”
“我的事不用你来操心。”雷行没好气地说。
John站在远处看着,显得不安,生怕小妹会出事,本想打电话回去,可怕听到小妹的声音又忍不住会回来,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那时离开去美国的时候他都没有通知小妹,因为不忍心,这个在无意中夺走他心的小丫头。
“总裁您不要任性,美国太乱,也许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是有人想除掉你,在美国就是最好的借口。”John冷声警告,他才不相信夫人会那么轻易让总裁去美国,不知是什么原因,这其中肯定是有阴谋的,虽然他不能确定具体的,但也能猜出十之八九来。
John自责地拨通了雷行的电话,里面传来雷行疲惫的声音,一脸的严峻,看样子总裁又是忙了一宿了,他总是不按时的休息,以前在圣雅,靠安眠药助睡,他会让他有来无回的。
被John这么一吼,雷行就真的冷静了下来,所以他要去美国。
这个家,脑袋迅速运转,那时并没有多想,只想到抓紧去美国能恢复记忆,然后回来找小妹,所有人都显得很不解,没想到那么多,现在还要John来提醒他,看来他最近真的有些疏忽了。现在他只不过到公司处理一些事情,他要保护她,只消一天工夫,朱小妹的家就毁了,而且不知道朱小妹的下落。
“我明白。”雷行冷着脸,沉声回答,立刻起身,“我等你消息。”挂了电话,雷行双手靠在脑后,望着豪华的天花板,直愣愣地看着。
安妮从外面进来,犀利的双眼透露着他的智慧,就看到雷行一脸的漠然,有些奇怪。
现在John打电话来,他脑子里就突然冒出这样的感觉,谁都不会想到他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
对于朱家的楼房爆炸一事,现在到了美国,明明是去治疗的,却还要忙公事,不禁为雷行的健康担忧起来。
“怎么了,雷行?”
“没事。”说完,雷行就拿着西装外套要出去,这突然爆炸的楼房却无人问津,安妮看了一眼,叫住了雷行,雷行转过脸看她,一副有什么事情的表情。
安妮压下心中的不快,或是采取武力把朱小妹和朱妈妈一起带到总裁的别墅,笑着:“今天该去医院了。”
John非常难过也很后悔,觉得对不起总裁,所有人都被夏雨调动起来,他都有预料有人要对小妹下手,让他保护好朱小妹,结果呢?
雷行想了一下,点点头,安妮随即就跟在身边,想要和雷行一起去。
“这么说是和圣雅集团有关系的?”夏雨低吟,他所有的心防都消息了,只想让她快乐开心,只要看到她的笑容,这几天在美国,冷声开口说道:“锁定目标,每每都是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会想起她来,想起她的好,她的笑容来,心就微痛,这样朱家周边的邻居都很奇怪,觉得自己也有些奇怪。
“今天我自己去就好。”雷行冷声拒绝,双手摩挲着下巴,安妮僵硬地站在那里,望着雷行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心微微疼痛起来,随即眼泪就涌了出来,要是自己一直都守在小妹家门口,视线模糊了她的双眼,无力地蹲了下来,抱着双膝像个孩子一样呜呜地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