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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夜色温柔(1)

程静言,我喜欢你。很多年之后,穆岚或是程静言的影迷,无论是在什么情形下提起《长柳街》,对它的开头,总是津津乐道--破败而萧条的院落里,一个女人正在逗弄一只不知怎么爬上窗台的小猫。浅色的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头发没梳,蓬松而凌乱地随意抓了个髻,她脸上残妆未褪,一抹胭脂痕从脸颊一路拖到眼角,和晕开了的眼线混作一处,氤得光天白日下的一张脸鬼影幢幢得令人目不忍睹。但她的动作却是极温柔的,修剪整齐的蔻红十指是这画面上第一个鲜亮的颜色,轻而缓地划过小猫的脖子和下巴,看那小玩意儿在自己手下打滚,甚是有趣,扯一扯嘴角,露出一个新睡初醒的慵懒笑容来。这时画外音有人喊:“阿眉,你今天倒是起得早嘛,还有闲心在这里逗猫。”她抬头,吐出口烟:“春天叫猫,睡也睡睡不着就起来了,谁知道是这么个小东西,一个月有没有?上了窗台就爬不下来,喏,你看,饿得都发抖。”说到一半又去看猫,那垂下的眼帘竟是说不出的柔和恬静,浑身的风尘气悉数收起,连那乱糟糟的一张脸,都不那么刺眼了。

“人都不知道下一天的饭在哪里呢,还管这畜牲做什么。我烧了热水,你也洗个脸梳个头发,不然等死老太婆来了,看见你这个样子玩猫,又要吃巴掌。”镜头再一转,先头那张花里胡哨的脸已经洗干净了,重新上了妆,却是再厚的脂粉也掩不住的年轻的脸庞。头发收拾得整齐,软软地披在窄身深色长裙的肩头,织锦的质地有些陈旧了,就显得软。时值黄昏,小巧而纤细的背影在夕阳下被拖出浓而长的阴影,打在石灰斑驳的墙上,随着她那又懒又乏却始终不脱魅意的步子,如同忽然有了生命。她的步调如柳,腰肢如柳,连带那墙上的阴影,也如同春风里的柳条了。她慢慢地走过长街,直到那尽头的街灯下,才慢悠悠地停住了步子,一低头,露出檀发下莹白如玉的后颈,直到点起今晚的第一支烟,才复又抬起头来,安静又百媚横生地笑了。此时她身后行楷字体的街道名牌渐渐定焦,最终化作电影的标题--长柳街。穆岚演员生涯里的第一个角色,是长柳街头一个名叫“阿眉”的十七岁流莺。那一年她二十二岁,也凭借这个角色,拿到了人生里第一个电影奖的提名。

《长柳街》送到评审会之后,果然顺利拿到提名,几乎入围了全部的主要奖项,虽然穆岚的角色没拿到最佳女主角的提名,但是也被提名最佳新演员,算是另一种程度上的肯定。《长柳街》的总成本不过几百万,小投资的剧情片,主演是新人,配角不当红,剧情不讨喜,按理来说本来应该是大冷门。谁知道入围名单一出来,反而爆了个大冷,多少娱乐记者先头大呼“跌破眼镜、跌破眼镜”,但后来仔细一看导演和班子,才知道看起来简单低调的事情未必当真如此,正如看起来默默无闻的新人也未必就真是池中物。毕竟这本是最不乏传奇的一个圈子。除了《长柳街》,倪珍珍也凭《霓灯彩夜》同样获得最佳新演员的提名,再加上一部入围技术类奖项的电影,新诚俨然就是这一届金像奖的赢家大热门。于是这一年年末的红包派发得格外慷慨,聚餐的气氛更是格外的热烈欢腾了。穆岚虽然只签了电影本身的片约,和新诚没有长约,但年末的酒席也同样受邀在列。

自从《长柳街》获得众多提名之后,她也跟着忙碌起来--片子还没有上映,预告已经在新诚旗下的院线开始放映,片花也送去各大电视台做宣传,她既然是女主角,自然也被安排了好几个不同媒体的访谈,有计划地提高曝光率和观众的眼缘。穆岚做过采访者,在餐厅和鞋店的时候做得也是和人打交道的工作,只要稍加点拨,很快便摆脱了最初的僵硬和不适,相当顺利地上了路,谈吐间几乎没有初上镜的生涩不安,几场访谈的反响还相当不错。就在这步步推进之下,《长柳街》的每一步,不敢说声势浩大势在必得,但也绝对当得起稳打稳扎步步为营。但工作上再怎么充实紧张,总有一个阴影在穆岚心头挥之不去。杀青时她心头的担忧成了真:拍摄期结束之后,她和程静言之间的交集分明是渐行渐远了。于是当她在宴会上再次看见程静言,穆岚不由得一阵恍惚。他自然是坐首席,同桌的不是新诚的大佬,就是公司栽培出的大明星,彼此熟稔非常,谈笑风生间,整张桌上的气氛根本插不进其他外人分毫。

中途几个大老板下场敬酒,过来穆岚在的这一桌也是别人,而不管她如何有意无意地追逐着程静言的身影,对方似乎一点也没注意到她,始终在和左右邻座低语。穆岚忽然想起拍片的几个月里,尽管日子那么苦,进度那么赶,但她和他毕竟还是朝夕相处。比起眼前虽然共处一厅却连最简单的目光交流也没有,她倒不由自主地怀念起工作之中他不假辞色的严厉了。所以那拍片的日子或许真是一场梦,他不过是要个合适的女演员,她对他来说也就是个女演员,戏散了,他变回神一样的大老板,她还是默默仰望他的小演员,现实如此。不知不觉中穆岚耷拉下了肩膀,以至于差点错过周恺的声音:“小穆岚,你在这里发什么呆?”她一个激灵:“没有,周先生,我没发呆。”周恺的笑容里颇有点志得意满的劲头,端着杯子对穆岚举了举:“我都站在你背后多久了,一点反应都没有,在想什么呢?难道是累了?”“也没有……”周恺还是看着她,像是要从她的表情里看出端倪来。穆岚被他盯得有点心虚,刚想躲,周恺反而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她边上,狡黠一笑,凑在她耳边说:“自己要机灵一点呀。你看大家都给大老板们敬酒去了,这是多难得的好机会。

你是新人,更要殷切诚恳乖觉一点,至少去给程静言敬杯酒吧?”听到程静言三个字穆岚都要心惊肉跳,仿佛连想都是越轨了。但周恺正心无芥蒂笑吟吟地望着她,穆岚只好点头,收起心里的苦涩:“周先生你说得对,应该的。”“快去吧。刚才我们还说到你呢……咦,他跑到哪里去了?哦,好像是被老董拉去阳台说话了,你去那边等一等,他们说不了太久的。”说到这里正好有人过来给他敬酒,又被拉开了。大厅里的确找不到程静言的身影,穆岚犹豫了一下,还是给自己的杯子里倒了大半杯酒,趁着无人注意,悄悄地避了席,走到阳台的边上。太阳的入口被窗帘拉住了大半,只有走得很近了,才能从窗帘的缝隙里看见落地窗之后模糊的人影。其中一道身影再熟悉没有,正是在大厅不见踪影的程静言。哪怕只是隔着厚厚的玻璃窗,再看见他的身影还是让穆岚蓦然心安。她倚在门边,一边心跳如鼓,一边想等一下该对程静言说些什么,想得那么入神,所以等阳台上的两个人谈完要进来,看见门边倚着的穆岚,不由都愣了一下。听到门窗拉合的声音,又被户外灌来的冷风一凉,穆岚赶快站直了身子,有些紧张地朝着门边的两个人投来一瞥。

董长林一看是穆岚,立刻知道肯定是找程静言的,就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静默的男人,说:“看来是来找你的,那你们聊,我先回去了。”只要一看着程静言的眼睛,穆岚就觉得所有的勇气和自信都失去了,就好像是个站在老师面前的幼儿园儿童,之前脑海里演练了许多次的话也霎时间忘得一干二净,傻乎乎地看着面前的人,嘴巴动了半天,硬是没说出话来。穆岚恨不得打死这个没用的自己,但程静言并没有在意这一刻的异常,随和地同她打招呼:“穆岚,有什么事?”“程、程先生,没别的事情,就是想给您敬杯酒,谢谢你的提拔和照顾。”她在心里拼命告诉自己镇静再镇静,总算把这句话给顺溜地说了出来。程静言的酒杯里还有点酒,闻言轻轻一笑,和她碰了杯,在水晶酒杯清脆的轻撞声中,看她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才说:“哦,谢谢你。”然后就静了下来。这样的静默让穆岚尴尬不已,明明有那么多话要说的,怎么一见到人,反而什么都不想说了呢。她绞尽脑汁想起个话头,好让和难得的和程静言相处的时间长一些,程静言倒是先说:“我想抽根烟,介意吗?”她忙摇头:“一点也不。”于是两个人来到了阳台。比起衣香鬓影欢声笑语的宴会厅,冬夜的露天阳台空气冷冽又清新。

刚从室内出来,穆岚一点也不觉得冷,抑或是和程静言在一起的兴奋和期待让她热血沸腾。她看他点燃了烟,不由想起来很早之前的晚上,他也是这样的姿势,点了根烟递到她手中……烟雾起来的时候程静言也开了口:“这段时间宣传很多,你会忙上一段时间,也很辛苦,还习惯吗?”开口就谈工作,穆岚心里一凛,整个人都绷起来,语气也随着认真了:“辛苦说不上,这也是我的工作……就是之前类似的经验也是采访别人,现在一下子变成回答的一方,有点不习惯。”“访谈的录像我都看了,答得很不错,很得体。下次说话再慢一点,女孩子说话不要那么急,又没有人在后面追你。”这语气也听不出褒贬,穆岚有些没底,犹豫着应了个“哎”字,才很不好意思地说:“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说到这个片子这个角色,就有说不完的话。拍片的时候觉得脑子空荡荡的,就这么顺着一个劲往下演,等拍完了,反而脑子里全是剧情和角色了,说起来不怕程先生你笑话,都这么久了,我好像还没从阿眉的角色里出来呢……”“穆岚。”程静言一直都在不做声地听她说,这时忽然开了口。“嗯?”他转过脸来看她,两个人背后都是大厅里传来的光,使得彼此的表情在光线下无所隐藏。

程静言微微蹙了眉,掐掉燃了大半却还没来得及抽几口的烟:“这说起来是我的疏忽。这段时间我也太忙了,忘记交代你,片子拍完,就可以把角色放下来了。你是你,阿眉是阿眉,就是任何角色,只要片子出来,你就必须把她们扔在身后。别让她们跟着你,嗯?”这番话和表演老师教她的反复体验角色,从中吸取经验并不断进度的法子,似乎很不相同。穆岚一时不得法,顺口问下去:“可是,为什么,不记得演过什么、哪里做得好哪里做得不好,怎么下次进步呢?”“每个人的表演都有每个人不同的路子。你问一百个演员,恐怕得到的经验都不一样。

我……”程静言略略沉吟了一瞬,“我希望你对表演也好,角色也好,有一天能做到像喝水一样,水喝下去,杯子放下,该如何就如何。你要把表演当做工作去做,而不是当做生命去燃烧。你要知道表演也只是个职业,就好比我是导演,工作的时候全心全意,这就足够,没必要把生活和工作搅在一块。这条路其实比揣摩每个角色全心入戏,再费尽全力出戏要艰难……现在想不通不要紧,毕竟你才刚入门,过几年演的戏多了,经验更丰富了,再回头想一想,也许对你能有一点用处。你很有天分,有一张值得塑造的脸,也很勤奋,我对你期望很高,希望你有朝一日成为一个真正优秀的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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