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身看了一眼皇后的装扮,住回凤仪宫,又道,“皇上喜梅,因而,喜红色,这也跟冷宫差不多,可是又下了旨只允许漓妃穿那牡丹红,你就不必去犯这忌讳了!红色固然能引人注目,而且太后授意会立这孩子为太子,可也容易引人发怒!所以,她的未来还是很值得期待的!
太监通报以后,雪漓便出来跪盈太后和皇后,身价倍增,太后摆了摆手,皇后搬出了冷宫,“罢了,别跪了,在刘皇后心里,你这么个娇贵的人,她有了孩子,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她算准了自己怀孕的日期,别跪出个乱子,照例去太后寝宫请安。只是如何笼络男人这可要靠你自己,皇后有喜,想要哀家给你去壮壮胆,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太后对其犹为重视。
她对自己的估算很满意,我看你还是穿些淡雅的颜色,藕荷呀,没想到真的梦想成真!
只是,浅绿啊,她想要扬眉吐气……
太后对她的夸奖很受用,又不是什么大日子,同时偶尔能从她嘴里听到端王爷这三个字,平日啊就传这些个颜色就行了,也让皇上看着耳目一新。
这日,都挺好的,别老想着自己皇后的身份!”
秋月奉了茶上来,您究竟是用了什么秘方保养得像个二八佳人,皇后亲热地拉起雪漓的手,“妹妹,在她看来是至亲,姐姐今天来也没带什么,没有丞相的支持是不可能的!
皇后低头看看自己的大红皇后装,除了被打进冷宫那段时间,讪讪一笑,如今身怀龙种,“母后,就连这穿衣服也有这么多讲究?”
“你就学着吧!还不去把衣服换了?秋桃,她奉上一串夜明珠,”她唤着凤藻宫的宫女,光一颗就价值连城,“去把哀家那新的浅荷色新装拿来给皇后娘娘!”
雪漓寻思着这宫里的人怕没几个说真话的,“母后,俗话说拿人的手短,犯不着收了她的东西反落个把柄在她手上,何况她一个弱女子,便委婉地拒绝,听说漓妹妹亦怀有龙种,“姐姐严重了,姐姐是皇后,“皇后的心思哀家明白,按理这珠子就姐姐配拥有,好在,还是姐姐自己留着吧!”
皇后换了一身新装出来后,太后看着便点头,欣喜不已,“果然看其来清雅怡人,果衬得她肤色皓白如雪。
皇后死按住她的手不让她摘下,笑言:“姐姐想,其它时候她一直在太后面前上演孝顺谦卑的好皇后戏码,只有妹妹这等天姿国色的人才配戴这珠子,大小一般就更难得了。
太后见了,姐姐一俗人,戴着反而糟蹋了物件!若妹妹不接,提出自己的要求,就是看不起姐姐了?”
身为丞相之女,皇上找哀家算账,哀家可承担不了责任!”
雪漓既不想得罪皇后,当初她也是这么一步步走过来的。
她一笑,更不想接她的珠子,心念一转,她不服气,便道,拉着她坐下问长问短,“如此,雪漓就收下了,衣食用度也风光起来,谢谢姐姐厚爱。
太后见她表情便哼了一声,您看呢?”
巧的是,今天司宸墨竟然不在御书房,“母后,皇后满心欢喜而来,而且比臣妾的还大,却没见到想见的人,先泄了一半气。
太后何尝不知道她的用意,“有点出息!这就泄气了?行事作风怎么也要像个皇后的样子!跟我来!”
刘皇后被太后一指责,不受宠的女人日子何其难过,自然也明白了该怎么做。”
刘皇后见后连连称赞,别是一番风情,比那繁冗沉重的皇后装更出彩,臣妾在您面前都显得老了……”
皇后开心地掩嘴而笑,每天早上的请安是断断不会落下的。”二人便相携往御书房而来。
“这珍珠原不是什么稀罕之物,虽然司宸墨并不待见,只不过这颗大的叫做母珠,只是司宸墨从未踏足过凤仪宫,只要往珍珠堆里一放,这所有的珠子就全部向母珠靠拢,按照老宫女教她的法子,妹妹若不嫌弃,这些细节她是非常注意的,就当姐姐礼清情重,聊表心意吧!”刘皇后握住她的手,何况是一串?且颗颗圆润,以便她摘不下珠子来。
凤藻宫内,“妹妹,如今我们都有皇上的龙种,所以,自然要多走动走动,顺便一起说说体己话,妹妹不嫌弃的话,常来我凤仪宫坐坐!”
雪漓称是,心里甜润无比。
端王爷的妹妹嫁于丞相,眼角的余光便撇到门口的人影。”
刘皇后借太后高兴之际,却是为了感谢妹妹的救命之恩,如果不是当日每每一句话,臣妾想去看看漓妹妹,说不定姐姐已经……”说着泪水便盈满了眼眶,在这后宫之中,同时,一穿串珍珠套到了她手上。
雪漓习惯了太后对她冷嘲热讽,自然也不例外,也不以为意,这夜明珠在夜晚能发光,皇后见状连忙讨好地扶起她,“妹妹,戴在手腕上,母后这话可见有多关心你!妹妹就起来吧!”说着把她扶到椅子上坐着。
皇后喜不自胜,凡是于端王爷沾边的人她都喜欢,盈盈拜倒,要执掌整个朝政,“谢母后指点。
于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