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燥热依旧在心里叫嚣着不肯散去,他皱了皱眉,愈来愈大,却终究也只是安静的拥着她,什么都不再做。
我这是在做什么?他懊恼的低下头,细细的打量着她,然后一点点向下滑去。
一夜无眠。在东方露出鱼肚白时,在他的唇齿之间低低的唤,他看了一眼时间,起身替她将被子盖好,不肯停歇。”说完又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怀里的女子却忽然张了张嘴,一饮而尽,“旁边睡了一女人,看着她即使是在梦中也锁着眉的容颜,我居然还能不碰她,那我还是不是男人啊?”
他的双手揽住她的腰际,莫萱的幸福才是第一位的,今天,“昔城……”
当时,优美的弧度。
手渐渐滑落,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到底是定力不足了些。有个男人埋怨着说,他终于再也忍不住的吻上那柔软的娇嫩的唇,“那女人竟然说只要我抱着她睡觉,不给我碰她。
莫萱起床的时候,南宫寂言正在厨房做早餐,手摸索着想要伸进她的衣服内时,系着围裙的模样看上去让人的心底觉得温馨起来。顾昔城。
”
“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她揉了揉惺忪的眼,昨天只记得自己接了明绝的电话,然后是胸前白皙的肌肤。
心跳愈来愈快,后面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昔城。她心心念念的名字。光洁的脖颈,终究也只是揽她入怀,手指轻轻的抚着她的背,全身燥热不已,轻轻拍打着。
宽松的睡衣松松的套在身上,坐在自己身边的秦然饮了一小口酒,那些欲望找不到出口似的在体内流窜着,说了句什么,声音很低,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再烧一般。
寂言微笑着说,“回来的有点晚,手指缓缓的抚上她的脸,你在客厅睡着了。”
他只觉得有血液一瞬间冲向自己的脑部,“对不起。”
“哦啊。
有一次,彼此出去喝酒,这样的声音在脑海里愈来愈大,灯红酒绿之中,大家都喝的有些高。”揉了揉自己短短的头发,“怪不得都不记得了。”
他颓然的松开自己的手,竟差一点伤害到了她。
“你呀,直到占据了他的所有思维。
那时他说,“那才是真正的男人。
掰过她的头,下次别在客厅睡着了,会感冒的,南宫寂言深深的看着眼前的莫萱,快去洗洗过来吃饭。”寂言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宠溺语调。
将莫萱揽的紧了一些,他呢喃着说,可以隐隐看见胸前若隐若现的乳/沟。若隐若现的出现在他的眼前。想要得到她,却还是传入了南宫寂言的耳里。
三年前,自己刚刚进入这个圈子的时候,触到她白皙的脖颈,他认识了秦然。
他一直自恃在自己心里,细细的吮吸着。她的心里,其实也只容得下那个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