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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寻迹

第43章 寻迹

覃府在暮落时分早掌灯点烛了,覃夫人院落的小客厅比白天还明亮。膳食已经摆上桌,几名丫鬟佣人摆箸盛酒之后就退立两旁。放眼满桌美酒佳肴,伍子自是毫不客气。酬酢交错之后,覃夫人不断沉默地抿酒,时而抬眼看着伍子,久久没有落筷。

伍子大口大口地吃着,赤霞如锦的烛光映着他年轻略带稚气的脸上,赋予这个屋子少有的生气。覃夫人凝视片刻,淡淡笑了。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她示意屋内的人都离开,亲自将伍子的酒盏盛得满满的,“你是练功之人,要吃好,吃饱。”

“谢夫人。”伍子漫应了一声。

覃夫人这才掂起尖尖的手指,给自己盛了小半碗粥,一面笑说:“看你吃得这么香,这顿饭做得才值。不像我们上了年纪的,吃啥都没胃口,白白浪费银子。伍子,你要是愿意,我天天请你来。”

伍子已经五六分饱了,刚想抬手抹嘴,覃夫人适时递上来湿棉巾。伍子摆摆手,问:“言归正传,伍子不是拖泥带水之人,请夫人讲故事吧。”

覃夫人不禁睁大了眼睛,一如既往的微笑,又亲手倒一杯香茗过去,“这是覃家的天山雪莲茶,皇家要覃府茶道新贡上去,我才不愿意呢。你想,皇宫里塞满了珍宝美女,凡是最精致的东西源源不断往里面送,叫咱们百姓吃啥喝啥?我偏不送,偏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分享。”

“大欹王朝对夫人有家仇,伍子明白。”伍子一脸肃然,认真道。

覃夫人放下手中的酒盏,一只手按在伍子的手背上,温热的感觉弥漫开来,反而让伍子手足无措。他想抽手,覃夫人眼圈突然红了,哽着声音,“伍子,记住,这二十年来,我的故事从来没有第二个人听过!”

她的指甲深深掐入伍子的手背,每一个字清晰地吐出,仿佛内心有汹涌的浪潮排山倒海拍打着。眼中更是有水光盈盈,她极力压抑着,唇片不停地抖动。

强悍的覃夫人眨眼之间成了无助悲哀的弱妇,伍子一时反应不过来,不由自主点了点头,百折千转的话语到了唇边化成淡淡一句,“夫人的好意伍子心领了。您真要说,伍子听着呢。”

覃夫人似乎安定下来,她仰头饮下盏中酒,酸涩地逼回了泪,“想想也没什么好哭的。二十年都这样熬过来了,闾阎扑地,钟鸣鼎食之家,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只是,我向来不认命,不相信他们都死了!”

说罢,她自顾提起酒壶往酒盏里倒,伍子见她神情惨痛,也没去阻止。果然覃夫人一口酒下去,继续道:“夜里我给邰宸烧香去了,昨天是他四十岁阴寿。按我们老家规矩,阴寿要祭坟的,却连个尸骨在哪里都不知道……可恨那个晟阳王偏偏选了这么个日子大摆盛宴,鞭炮声炸得我快疯了!我真想冲进覃府,朝着里面大喊,宸哥,你的二丫头来看你了!”

覃夫人说到这里,泪水猛然袭来,她以手掩面,痛哭出声。

伍子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您跟邰宸老早认识?”

覃夫人哭了一回,心间仍旧如刀割,却没先前那样难熬了。擦拭完眼泪,她歔欷道:“邰宸是我父亲的养子,我们一块长大,曾经私定终身。我姐姐长得温婉可人,最受父亲喜欢,却也爱上了邰宸。我父亲原来是都城守将,深得宣平皇帝信任。后来父亲辞官养老,举荐邰宸接替他的位置,并将姐姐许配给了他。邰宸父母双亡,怎敢辜负父亲的养育之恩?他们结婚那天,我独自离开了家……”

“于是您逃过了一劫,对吗?”听着这些略显简单的叙述,伍子内心却是热血贲张。

“起初我恨所有的人,父亲、姐姐、还有邰宸。我隐姓埋名四处漂泊,想离都城越远越好。宣平三年的那场宫变,广肆株连,殃及我全家遭受灭门之灾。我得到噩耗赶了三天三夜路到了都城,邰府已被抢掠一空,我只在府门外面拾到姐姐的一幅画像,都已经破残了。”覃夫人哀哀地回忆着。

伍子恍然大悟,厢房里的那幅画像,竟是唯一可以供覃夫人回忆的物件,怪不得她视若珍宝?那么,除了得到邰宸夫妇的死讯,她还知道了什么?伍子佯装叹气,试探着说:“没想到夫人这次离家出走,竟是跟亲人生死两别,邰家人也没一个留得住。”

覃夫人也是哀叹:“他们要是生个一男半女的,恐怕也难逃厄运。那个时候整个都城乱啊,人人自危,家家闭门。我也赶紧离开了这个地方,辗转落拓,在北境一带做起了小生意。后来认识了阿小他父亲,我嫁给了他。算命的说我是旺财旺夫相,生意果然越做越大,等到回了都城,都已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了!”

这样语带颓丧的话,伍子欲言又止,慢慢地转过脸去。外面有轻风,月影摇晃在喜鹊蝙蝠的梨木窗棂上。夜色渐浓,烛火烧得热烈,一桌子的佳肴变得凉了。伍子正眼望住覃夫人,眼前的妇人也是默默注视着他,眸光暗涌,朦胧得变幻迷离。伍子慢慢呷了几口酒,无声地笑了笑。

“我已经听完你的故事。请说吧,要我帮忙什么?”

“帮我找到邰宸。”

覃夫人话语落得极轻,却如晴天一个惊雷,震响在伍子的耳际。他睁大眼睛,脱口道:“邰宸不是已经战死了吗?”

“我不敢确定,或许是个幻觉。”覃夫人低声说,“半年前,正值覃家在城西开粥棚,我亲自过去掌勺济贫。那日求粥的贫民差点挤破了粥棚,我却无意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个人,他一直在看我。那时天热,他头上的斗笠压得低低的,但还是能看见他的脸,那张脸,他……”

覃夫人说到这里,似突遭蜇螫一般,眼光变得恐怖起来。

伍子心里跟着发紧。他平时心思敏捷,神色依然淡然,只望着覃夫人掩着惊悚不安的眼睫在剧烈地颤动。

覃夫人终于仰面饮下一大口酒,深深地吸了口气,道:“那张脸狰狞得简直不像是人,要不是白日里,真以为撞见鬼了……”

“您认为那人是邰宸?他毁了容藏起来了?”伍子用怀疑的语气问。

“那个看我的眼神……二十多年了,我闭上眼就像刚刚发生过。再说,他一见我注意上了他,为什么扭头就走?他的背影瘦了、老了,可我还是断定他就是邰宸。”

“可是邰宸明明已经死了。南城门失守,他不是战死了吗?”

“我起初也怀疑是自己的幻觉,于是暗地找了二十年前攻城的老兵,他们确实亲眼见到邰宸被烧死在烟火里,身穿金盔甲手执御赐宝剑。有一点非常让人起疑,叛军只是单从衣着佩剑判定那人就是邰宸,真实的面目谁都没有见过。”

“难道邰宸使了个金蝉脱壳之计,逃离了都城?这么重大的事,怎么没人怀疑?”

“你想,当时城里城外乱得很,双方都损兵折将,死伤无数,谁顾得了这些?叛军攻下城门后开始围攻皇宫,还等着统正爷给他们论功行赏呢。”

伍子这才相信了,不觉微微颔首,“难怪了。可怜邰将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却只能以这样的面目活在世上。”

覃夫人的眼圈再次发红,幽幽说道:“我恨过他们,他们却都死了;他们死了,我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恨过。我跟姐姐有手足之情,她爱上他何罪之有?也许这就是命啊,老天爷折磨我们二十年才肯让我与他相认。可是,我寻遍了整个都城,再也见不到他的影子。覃家基业庞大,在生意场上又是盛名显赫,结下的仇家也不少。所谓树大招风,我一个妇道人家,这样急着找个毁了脸的人,岂不让他暴露于天下?”

“所以你让我帮你去找。”

“是的,你无论如何也要帮我找到邰宸。哪怕这人不是他,哪怕是一具骷髅,我也省了这份心……”

听着覃夫人低沉的抽噎声,伍子慢慢抬起执盏的手,说:“我会帮你。不过,我有个条件。”

闻言,覃夫人拭了拭眼中的泪水,又恢复了温款的表情,嗔道:“这话多难听,什么条件不条件的,你要是喜欢,我把整个覃府送给你。还有,覃家有的是钱,你要多少只管提。”

伍子摇头,一本正经道:“杨劼是我好兄弟。他跟家里有点冲突才只身一人闯荡都城。开春就是闺试,您认识的大官多,请您想法子让他赴考。”

覃夫人释然,冲口而笑,“这事好办。有钱能使鬼推磨,打点银子就能搞定。傻伍子,你答应我的事就因为那个杨劼?”

伍子无声地近似苦涩地笑了笑,那对相依相偎的影子再度在眼前浮现。

他曾经也有过幻想,希望拥着阿梨的是自己。只怕是梦里才有吧,他明白。

又明白,他帮覃夫人找邰宸,也是为杨劼找到亲生父亲。

阿梨会高兴的。

慢慢喝尽手中最后的酒,一丝清凉探进心底。伍子用手抹了抹嘴角,豪爽道:“就这么定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

果然,听了伍子的讲述,阿梨惊喜地问。

她坐在木榻上,手里握着铁夹子。火炉子里发出轻微的木炭爆裂声,那熊熊火光将她的瞳仁燃映得异常明亮。伍子全身烘得暖暖的,微笑着点头。

这个院子是用阿梨的积蓄租下的。因为地处僻静,偶有人声,只有槐树上麻雀扑翅的声响。昨夜又一场冬雪降下,不大,稀疏地落在水缸里、瓦片上,反而给整个院落增添了几分洁净。阿梨生起了火,房间里暖如春色,她说少爷回来就不会感到冷了。

“这下好了,少爷开春可以赴考,又能找到自己的父亲。”她不无憧憬地说。

“他回来,我们要不要把他父亲的事告诉他?”伍子问。

“暂时别告诉他,开考在即,容易分神。”

阿梨拿铁夹子拨弄完火炉,环视打扫干净的房间,满意地一笑。拿起扫帚掀棉帘出屋子,在院落里沙沙扫起积雪。伍子见状,连忙跟了出去,帮忙拔除地上生出的夭夭荒草。

“他要是问起,你就说是求覃夫人帮忙的,这笔人情等将来有能力了还。余话少讲,省得他多心。明日开始我和你一起找邰宸。”阿梨关照着,望了望天色,笑意盈盈道,“少爷知道可以赴考了,一定很高兴。”

伍子嘀咕一句:“你什么都替他想好了。不能考试,怕他心烦;可以考了,又怕他多疑,缺了自尊。”

阿梨粲然而笑,长袖犹在微摇间,扫帚下的积雪调皮地飞洒过来。伍子机敏地躲开,抄一把雪团扬手。院子里雪花纷纷,两个人的袍袖随风而舞,两只栖在桠枝上的鸟雀聒噪,振起翅膀,伴随着两个人的欢笑声,飞向远处。

城西果然萧索,偶有商铺酒肆,楼檐下的铁马铮铮,破旧的旌旗烈烈飞扬。沿街也冷清。放眼望去,一溜儿的贫窑窟,地上的积雪被踩得湿漉漉的,行走的路人也是瑟缩着身子,满脸劳顿困苦的表情。

因为来得早,阿梨心中有些茫然,低喃道:“这怎么找呢?”

“别急,等太阳出来,人会多。”伍子自信地回答她。

当阳光透过云层轻洒地面,街面上来往的行人果然多起来。阿梨站在路旁,风从四面八方吹来,扬起她的衣袂裙角,好像她就是一张鼓涨的帆,即刻就要乘风而去。

远望街面另一端的伍子,他正拦住一名行人比划着什么,那行人摆摆手低着头离开。伍子失望地转脸看她,她笑着扬手示意,长发在澄净的日光下拂动。

有人站在她身侧,她警觉地转头。巡逻的守城兵卒玄甲筒袖铠,银亮头盔耀目,近似犀利的眼光审视着她。

阿梨若无其事地拢紧头帛,嘴角牵起一抹讥诮,又淡淡漠漠地转过脸。那兵卒嘀咕了一句,终经不住寒风刺骨,心有不甘地走了。

夕阳逐渐西落,两个人打听了大半个城西,一无所获。

“明天我们继续找。”伍子说道。

一连几天,还是没有邰宸的蛛丝马迹。

伍子决定将寻找范围扩大到靠近城西的郊外,那里散落几十家茶寮旅舍,一些进城的外乡人为省钱,多半会寄宿此地。

“邰宸有可能不在都城。”阿梨表示同意。

翌日他们去了城西郊外,那日天色晴朗,郊外果多形形色色之人,南腔北调,其中不乏沿路乞讨者。

阿梨一脸兴奋。伍子却发现了异常。

有人在跟踪他们。

跟踪者在后面若隐若现,与他们始终保持十几丈距离,眼光时不时扫向他们。衣着与普通人无异,里面香色麻飞鱼袍衣袂被风轻扬,无意露出了破绽。

一定是裴元皓派来的。

伍子不动声色地拉着阿梨走至一家茶肆,要了两碗茶,两个人在里面慢慢抿着。伍子睥睨远处的人影,笑着对阿梨道:“今日走得累了,里面人不少,咱们找个人问去。”

正巧有位老者独自在一角饮酒,两个人过去,坐在老者对面,伍子照例问:“大爷,您有没有见过面部狰狞可怖的中年男子?”

老者喝下手中的酒,又满上,眯起眼睛道:“我一生看见长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多了,小姑娘不要看,看见了做恶梦。”

阿梨见老者说话和善,也笑着搭话:“以前长得挺俊的,后来遭了大火,脸被烧了。”

“造孽。”老者摇头,呷了一口酒,嘴里回味一番,又点头,“前几个月倒见过一个,问他他不说话,后来就走了。”

“去了哪里?”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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