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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浮华

第40章 浮华

正在这时,似乎有阵风起,房间的门吱嘎响了。两人闻声同时侧头看去,似被定魂针钉住了。

阿梨站在门口,亮得骇人的眼睛直直地对着他们。一对柳叶黛眉竖在阴翳中,不见昔日的妩媚,只见狰狞。

今日裴元皓突然有事去将军府,阿梨闲着没事,掏出从喜春坊私藏的金银首饰,大概估算了一下,就全部拿到街上变卖,最后换成了银票。银票的数目不多,却也够解居无定处之苦。

她喜滋滋地往小旅舍赶,想给杨劼一个惊喜。也许兴奋过头,她丝毫没有在意楼下老板诧异的眼光。直到听到杨劼房间里有女子的说话声,脸上的笑意才消失。她略一迟疑猛然推门,撞见的便是这番旖旎景致。

杨劼没料到阿梨会突然出现,慌忙推开袁黛儿,失措地唤了声:“阿梨……”

阿梨一步一步走到他们面前,眼光死死盯住袁黛儿,语音却是镇定,“你是谁?”

明知杨劼与阿梨的关系,袁黛儿却无半点让步之意。她抬起骄矜的下颚,反问:“真好笑,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不过我倒认得你,你就是南门喜春坊的名妓阿梨姑娘。听说你已经被裴大人收了,怎么上这儿来了?”

“我来找自己的未婚夫。”阿梨眼光如炬。

“未婚夫?没听说过。”袁黛儿讥诮道,心里却恨得痒痒。

“是啊,我跟杨劼是定下婚约的,也许他忘记告诉你了。”阿梨淡淡地回敬,眼光却幽怨地飘过杨劼,杨劼心虚地低下头。

她想起来了,秋天河畔与他相逢的时候,远远站立观望的所谓的“朋友”,就是这个女子。

那时,他们一定在交往了吧?而她却蒙在鼓里——他还有多少隐瞒着她的?想到这里,阿梨的心隐隐作痛,却勉力忍住,用一种强硬的姿态面对着袁黛儿。

阿梨幽澈的眼眸愈深,深得不见底。在这样眼眸的逼视下,袁黛儿失去了耐力,她发怒道:“杨劼早晚会平步青云,你配得上吗?我劝你还是乖乖离开他,省得到时候一哭三上吊的,招人笑话。”

“招人笑话的不会是你吧?”看着袁黛儿脸色突变,阿梨现出一个百媚千娇的笑容,“我跟着少爷十多年,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都清清楚楚。对于你这样的女人,只能逢场作戏,并不符合他的胃口。”

说完,她款款靠近杨劼,将头枕在他的肩膀,挑了个软款款的眼风,问:“是不是这样?少爷。”

这样的神态,让杨劼尴尬得忘记怎么回答。事情来得突如其来,他知道阿梨由生俱来的那股子烈性,以前七夫人稍微动了点异心就被她差点毁容,不知道下一步她会怎样对待袁黛儿?他莫名地起了恐惧,脑子也混成了一团,干站着不言不语。

那边的袁黛儿却不干了,一甩手将桌上的酒壶打翻在地,边狠狠地骂道:“杨劼,看她一副轻佻相,分明是窑子里教出来的!”

酒壶在地上发出震响,里面剩余的酒淌了出来。

阿梨不怒,只是冷眼看定袁黛儿。响声却把杨劼震醒了,他定下神来,心想还是先把袁黛儿支走再说。

“三公主,你先回吧。上次你帮忙给赎金,我还没感谢你呢。等下次叫来伍子,我们仨人一并请你。”

袁黛儿抬眼见杨劼蹙眉,眼睛黯淡了一圈,于是瞪了阿梨一眼,不情不愿地出去了。

阿梨站在窗前,俯看道上正扬起尘土,袁黛儿的马车渐行渐远。她定定看着,窗外的景物一点点地模糊,只感觉巨石压在心头,越来越沉,沉得连呼吸都困难了。

她喃喃道:“原来她就是三公主。”

“阿梨。”杨劼在后面伸出双臂,环住她。

“为什么不告诉我……合着你和伍子想隐瞒我?”她哽咽道。

“你别多心。你知道我初到都城人生地不熟,我不过是想认识她,有时候做事就方便多了。”杨劼解释。

阿梨觉得心口有无数火星子乱溅,也不知道是伤心还是气愤,她转过身质问:“只是图方便吗?方便到她可以任意进出你的房间,两个人搂搂抱抱吗?”

“不就搂了一下而已。你在窑子里不知道被男人搂了多少次,我在意过吗?”杨劼本意是解释,因为心里发虚,不该说的话脱口而出。

阿梨细密的睫毛抖动,隐忍不落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原来你是在意这些的……”

杨劼脑子又是嗡的一声,热血涌上心头,情绪便不受控制,“是男人就会在意!当初,我一个人在都城流浪,你却在那个地方卖色求欢,多少男人围着你团团转,日子过得多风光啊!我天天在想,以前的阿梨还在吗?她会不会忘记我们的誓约了?哼,风流花月魁,哪知路有冻死骨!”

就像一把鞭子抽打着阿梨的神经,她睁大眼睛看着杨劼,感觉每一寸肌肤都是灼热疼痛。她咽了咽喉咙,颤抖着说话:“你以为我那么喜欢被人搂搂抱抱的吗?我是为了你才被抓进窑子的!在那里的苦难你是想象不到的!可我守着我们的誓约,一直盼着你能救我出来……”

“够了!”

杨劼兀地打断了阿梨的话,压抑已久的情绪爆发,直直冲向阿梨,“别老拿这套话压人!要我跪下来谢你,还是要我一辈子对你内疚,你才舒服了?我已经承诺过将来娶你,难道还不够吗?你到底要我怎样!”

“我从没要求你怎样!”阿梨气得眼泪飞溅。

杨劼冷声道:“当然,我没裴元皓有本事,啥都没有,你有要求我也做不到!一个三公主就闹得天翻地覆的,你天天在那个裴元皓身边,我岂要死拼晟阳王府了?”

“你太不讲道理了!”

“是你不讲理!袁黛儿不过是陪我喝喝酒,你也可以回去陪姓裴的,我不阻拦!”

阿梨已经气得面色发白,咬牙道:“好,我这就回去陪他!”

房间里安静下来,掺着浓郁的酒菜香,空气变得异乎寻常的僵冷。杨劼疲倦地坐在桌旁,听到后面门扉剧烈的吱嘎声,一股清凉的风灌入。

他知道,阿梨走了。

酒菜已凉,一地狼藉。日影掠过窗帘,阴暗如潮如水。杨劼似是惊醒,起身快步走出房门。楼梯口早已不见阿梨的踪影,只有一缕余香幽幽飘散,杨劼惆怅地站住了,正看见对面几名房客探头往这边张望。

“看什么看!”

杨劼恼怒地喝问一声,回了房间,呯地关上了门。

十天后的某个夜。

月亮在云层里时隐时现,满府寂静只闻得三声更鼓,偌大的晟阳王府笼罩在浓浓的夜色之中。

裴元皓却起来了。披上厚重的裘袍,没有惊动任何人,悄然出了房门。

内院的厢房位置被高大的梧桐掩蔽,前面是粼粼的荷花池,屋檐下一盏琉璃纱灯在夜风中摇晃,池水扯出一道五彩霓虹,让裴元皓能够清晰地望见池畔的动静。穿过花径,面对着水池,他止了步。

果然,阿梨静静地坐在池畔,月光剪起她纤柔的背影,茶色的棉裙在灯下如花绽开。裴元皓默默地望着她,陷入了沉思。

将近十天,他看不到她脸上的微笑。

这个明艳的女子,欢悦是因为杨劼,冷寂也是因为杨劼。即便他有纵横天下的才情,在她眼里不如杨劼的一颦一笑。而这些天,她更是恢复了以往的生疏。她伺候他,为他整衣铺被,弹一段琵琶,仅此而已。

他略微整理思绪,轻咳一声。阿梨转过脸来,半明半暗的光下,看不出神情。看见裴元皓出现,她站了起来。

“怎么不去睡?”

略带责怪的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惊诧于声音的深沉。或许这样寒冷的天,把人的情绪都冻住了。阿梨“嗯”应道,手背下意识抚过脸,那里泛着的水光闪了闪。

裴元皓吁了口气,若无其事地说话:“后天就要搬到城南去,是不是舍不得离开这里了?”

阿梨含糊地应了一声,低着头慢慢走。裴元皓脸上这才浮起一抹笑意,摘下身上的裘衣,披在她的身上,一只手顺势拉住她,牵引着她往厢房走去。

感受到她的手的冰冷,他握她更紧。阿梨心头一暖,一时心酸苦辣交织而过,竟然忘记去摆脱他。

十天来,她日夜被郁悒煎熬着。虽然她向来是迁就杨劼的,也渐渐明白过来他与袁黛儿交往,有不得已的原因,但是她还是无法释然。因为内心的那份倔强,她强迫自己不去找杨劼,而相思如疯长的藤,缠得五脏六腑都要碎了。

裴元皓一直送她到厢房门口,站定,一字一句告诉她:“以后,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如果你不高兴,我的感觉也会不好。”

阿梨真心地表示自己的歉意,“对不住,奴婢谨记大人教诲。”

裴元皓这才满意,眼望荡荡天光,放软了声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那日能让你开心。”

“大人要怎样?”阿梨惊奇地问。

在这样的夜色下,她的眼睛清澈晶亮,好像透过它能够望见遥远的地方。裴元皓的手缓缓举起,想去抚摸,手指停在半空中,又放了下来。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狡黠地眨动眼睛,口气前所未有的轻松。接过她递过来的裘衣,不再多言,走了。

月光渐呈浅淡,耳畔传来夜风轻柔吹落树叶的细微声响。裴元皓修长的背影隔着树荫,时隐时现。阿梨有点失神地望着,直到他步履声消失在夜色中,才回房入寝。

两天后,位于城南的覃府上空,突然炸响了第一记炮仗,紧接着,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响彻整个城南。人们从四面八方往巷子涌来,望着金漆泥金的朱门,和外面车水马龙的热闹景象,惊诧的,不平的,叹羡的,窃窃之声此起彼伏。

凡是去过覃府的客人,许多年以后仍对那次的华筵津津乐道。不光是豪华精巧的装饰、流水般不尽的珍馐佳肴,还有那暗香轻撩的美娟歌姬,莺歌燕舞。

最让他们难忘的,是新府的女主人,晟阳王的新宠阿梨。

天如水,花艳杂娇云,正是笙歌齐发风光好。在众人翘首以待中,阿梨身着繁丽叠缀的花鸟纹饰锦服,在一群小婢花团簇锦下,一路迤逦着款款走到众人面前。坐在主席上的裴元皓放下手中的酒盏,含笑朝她伸出手。

四周变得安静,在人们惊艳的目光下,阿梨脸带微笑伸出手去,以一个轻盈的姿态行礼,直接坐到了裴元皓的身边。众人这才纷纷落坐,欢喧哗声丝竹声又响起来了,一时众宾欢饮,觥筹交错。

裴元皓带着淡淡笑意,侧身举杯与阿梨共饮。阿梨端然在坐,脸上也是一抹略带寒凉的笑,眼光掠过众人。这种场合、这些诧异的目光,她已沾染了一年,怎不熟悉?唯一不同的,便是这些人的身份——他们全是裴元皓请来的皇孙贵族、虎将枭雄。

为此,她是心存感激的。裴元皓此番大肆铺张的目的,就是告诉世人,从今往后,南街喜春坊那个阿梨彻底消失了。

一个崭新的阿梨出现在世人面前,正无限风光地端坐在万顷花海中。但是她深深知道,世间众生对她刮目相看,除了美伦绝艳的姿容外,重要的她是晟阳王裴元皓的女人。可这有何关系?那些嫉恨的目光、蠢动污浊的评议,都不过是细枝末节,裴元皓是不会放在眼里的。而她呢,也根本不在乎。

这个叫裴元皓的男人,似乎也着实被她这番妆扮惊艳,此时他饶有兴趣地注视着她,嘴角是扬起的,眸光有光彩隐隐闪动。他侧身靠近她,近似耳语:“人生得意,欢娱有限。阿梨,开心点。”

她避开他的眼,答得漠然:“我会的。”

这就是裴元皓所说的让她开心吧?而其实,她还是不开心。

杨劼的影子在眼前晃动,她忍不住又酸楚起来。此时此刻,他是否也听到了覃府上空的鞭炮声,是否也像她这般的在意呢?

正厅张灯结彩,筵席满当当铺开,中道红毡相隔,一眼望去分外繁闹。众人纷纷举盏趋前道贺,美酒漾动,恭维声不绝于耳。

“裴大人雄才伟略,朝野服膺,又得绝代佳人,可喜可贺啊!”

“美人配英雄,才能成就传世佳话。裴大人,您可不要光金屋藏娇啊,我等还想把此段佳话传入史策呢!”

欢声笑语蜂起。裴元皓心情甚好,满面盈着淡笑,眼光有意无意扫向身边的阿梨。而阿梨却只低着头,一言不发。

正笑闹间,府门外遥遥一声唱和:“皇上驾到!太子殿下到!”

众人愕然,匆忙起身迎驾,纷纷匍匐跪在厅外青石道旁。阿梨也是一脸惊讶,裴元皓不慌不忙拉住她的手,轻笑,“果然来了。”

阿梨随裴元皓刚到厅外,便见一抚伞盖从影壁出现,一群粉黛女子鱼贯而入,紧接着有人踩着红地毡上了青石道。当先之人明黄斗篷墨绿玉冠,清癯黝黑须发稀疏,阿梨一眼就认得是统正皇帝。后面亦步亦趋跟随一名少年,散发未冠身形清秀像女子,与统正倒是相映成趣。阿梨正猜测着,统正笑呵呵朝裴元皓打招呼。

“元皓,新府设宴,朕过来凑个热闹!”

“皇上国事繁忙,微臣岂敢惊动皇上?”

裴元皓和阿梨躬身接驾,统正皇帝亲昵地拍拍裴元皓的肩膀,对阿梨便是一阵端详,开玩笑道:“南州果多美人,羡杀朕啦!”裴元皓自是几句谦言,示意阿梨,“去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袁铖正懒洋洋靠着筵席,目光似不经意地扫视周围,一手抓了几粒瓜子,随意放在嘴里。阿梨过去几步盈盈施礼,袁铖也不看她,随口一吐,瓜子壳正落在匍地的官员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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