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淡淡素雅
皇上帐蓬内,只有两个人。
皇上低着头,批阅着奏折。
雪妃轻轻走近皇上,一股淡淡的枣香,扑鼻而来,皇上的手微微动了一下。枣昕宫是因为雪妃的体香如香枣而取名的。
皇上头也不抬,面无表情地说:“要朕放过枣昕宫里的人,你用什么来交换?”
雪妃跪下,轻声说:“我只有这身子,如果皇上不嫌弃,我就用这身子来交换。”
皇上抬起头,静静地望着雪妃,剑眉轻轻地皱了一下,不语。
雪妃平静地站起来,玉指芊芊,微微颤抖,轻解罗裳,衣裳轻轻划落脚边。
衣裳层层褪去,光洁如脂的皮肤,美丽的胴,体展露在皇上面前。雪妃就像一朵美丽的雪莲花,淡淡素雅地绽放着妖艳。
皇上眼眸闪过一些悸动,身体欲望开始高涨,但却依然不动。
雪妃定定地看着皇上,耳边回响可汗临终的话:“一定将阿史那贺鲁与高昌隙绿抚养成人,候机报仇复国。”
雪妃凄然的脸,咬咬牙,妩媚一笑:“我身子皇上看不上?我会连侍寝三日,直到皇上满意为止。”
皇上常年习武,南征北战,身体健壮,连侍寝三日,羸弱的雪妃恐怕身子吃不消。但为了枣昕宫几十条人命,她只能一搏。用一个弱女子的身子换几十条人命,只恨上天多么残酷冷漠。
皇上低沉地问:“你可想清楚了?”
雪妃娇柔、妩媚地看着皇上:“想好了。能侍奉皇上是我的福气。”
皇上深邃地眼眸看了雪妃一眼,用力拢过雪妃的腰,喉结发出一声低吼,一把抱起雪妃,放在床上,身子狠狠地压上去……
从床上下来,轻轻抚摸雪妃的脸,一滴眼泪悄悄从雪妃绝美的脸上滑落,皇上迷人不见底的眼眸上多了一些复杂的情絮。
不知多久。雪妃听见乳娘叫唤自己。
雪妃睁开眼,乳娘红着眼坐在床边,不断地拭着眼泪,见雪妃醒了,高兴地说:“雪妃,我苦命的孩。”
“奶娘,你怎么来了?”雪妃疑惑地问。
“皇上叫我来侍候。”
“皇上?”
“快别说了,奶娘扶你起来喝些补汤。”奶娘扶起雪妃,被子滑落,露出满身青淤。奶娘看见了,眼泪又忍不住往下掉。
“奶娘,不要哭,没事。等会为我准备一桶热水,撒上些红花、千莲活血的药材,我会很快恢复的。再给我准备麝香放在枕头下。”
奶娘知道红花可以滑胎,不会怀孕。本是孽缘,何苦留下孽种?
奶娘伤心欲绝,说不出话,只有拼命地点点头。
夜如此冷清。帐蓬更显寒意。
雪妃吹起羌笛,哀怨的笛音,萦绕在帐蓬的四周。
皇上背对雪妃,灯光映出皇上健美的身材。一个亡国的妃子竟然让他的心放不下,笛声一阵阵揪住了皇上的心。他喜欢雪妃枣香的身体,喜欢雪妃如雪莲般的美丽,他要拥有她。
皇上冷酷低声说:“你愿意跟朕回大唐吗?朕一定会保护你和枣昕宫里的人。”
雪妃放下羌笛,平静地看着皇上,轻叹一声,“花落人自飘零。皇上,我还能有其他选择吗?”
雪妃知道,皇上不会轻易放走她,不愿意或许只有死路一条。
皇上掀开帐蓬,头也不回走出去。
竖日,一道圣旨下:封雪妃为正一品夫人,阿史那贺鲁为王爷,赐造瑶池山庄。枣昕宫里的所有人即日起程前往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