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后,廊璜郡。
议事厅,墨守成在和墨尘他们商量军务,看着廊璜郡周边的地图,一时间也没能想到好的方法正苦恼着。
墨尘指着地图上广阔的地势道:“这廊璜郡,城墙坚固,四周开阔,仅有通往郡县墨家老宅之处有几处山脉,呈甬道状,只有在此处,出兵埋伏,方可有机会将暴民歼灭。”
墨剑看着墨尘指着的地方,点头道:“嗯,你说的是没错,只是,暴民有十万之重,他们又是四散纷乱的,我们如何才能将他们引到此处?若是贸然出兵引敌,只怕会伤亡惨重,我们必须要想个好方法才行。”
墨邪一站在他们的身边频频点头,对墨尘开始赞赏,没想到墨尘如今对军事已经如此透彻了,假以时日,定会是名好将军。
只是,让他们犯难的就是,暴民太多,而且,又分散四窜,要一举歼灭他们,收缴他们实在不易,若是强攻,弄不好,墨家军还会全军覆没,他们不能冒这个险。
墨守成点头,赞赏道:“嗯,你们说的都有理,尘儿是对军事分析的透彻,进步神速,只是,多日来,我们仍未想到好的方案,眼看陛下就要来到廊璜郡游赏,若是到时候还不能平定廊璜郡周边的暴民平定,只怕我们墨家必定会大难临头。”
正在众人犯愁之时,士兵来报。
“报。”
一士兵走了进来,单膝跪下。
墨尘他们立即停止议事,回身看相来人,墨守成正声道:“讲。”
那士兵,将手中一封信件递过头顶,呈上道:“是羽城三少夫人快马加鞭来了急信,交给三少爷的。”
墨尘一听顿时高兴,可是又担心父亲会说他们儿女私情,旋身看了眼他的父亲,这才接过信件,翻开来看。
一看之下,墨尘顿时大喜过望,转身对着墨守成道:“父亲,新月想到了一个妙计,可以退敌。”
“哦?快念!”
此时紧要关头,他们都没了主意,一听到墨尘说新月想到了妙计,不管是不是真的有用,墨守成立即让墨尘讲。
墨尘拿着信件照着就读:“廊璜郡饥民暴乱,来势汹涌,势不可挡,夫君千万不可硬拼,月儿这有一计,夫君不凡一用,暴民之所以暴乱,是因为他们饥饿,是为了活下去,被逼而暴乱,因此,夫君可以建议父亲,以数千骑兵携粮食诱之,暴民为了粮食,必定争相抢夺,而此时,他们的意志最弱,正好形成四方包围之势,必可一举歼灭暴民,墨家军,伤亡必小。注:必等乱民全部聚集,方可发兵,不然功败垂成。”
“好计,没想到新月这儿媳有这等领兵作战之能,真是墨家之福啊。”墨守成顿时叫好。
墨剑、墨邪亦心生佩服,没想到新月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这等妙计也可想到。
墨尘顿感骄傲,有如此聪慧的娘子,夫复何求。
此时,墨家几兄弟,因为战争,倒是团结一心,占时的安稳,墨剑亦将对墨尘的不满压在心底,占时放下成见,共同对敌。
墨守成高兴的坐到上首:“太好了,此次,为父要亲自出兵征缴。”
墨剑立即上前:“父亲,还是让孩儿带兵前去吧。”
墨尘亦道:“父亲,孩儿也愿意前往,请父亲成全。”
墨邪也立即占了出来:“孩儿也愿意前往,请父亲成全。”
看着面前个个英武不凡,团结一心的儿子,墨守成顿觉骄傲:“好、好、好、我墨守成今生最大的成绩,就是生了你们几个好儿子,哈哈哈……”
墨剑、墨邪、墨尘顿时互相会看,相互会心而笑,此时才感觉他们是兄弟,是一家人。
墨守成点头赞赏,大声道:“为父就准了你们,墨剑听命。”
“孩儿在。”
墨守成大声道:“为父命你,带两万人马,从后边偷袭。”
“是,孩儿遵命。”
墨剑立即上前领命,再退到一边。
“邪儿上前听命。”
墨邪立即上前,拱手抱拳,等着他的父亲发话。
墨守成看着墨邪,郑重道:“邪儿,你的武功在三人中,最为了得,你就待三千骑兵护送粮草,假意赶往郡县增援粮草,将暴民引致山岚甬道之处。”
“是,孩儿遵命。”
墨邪上前一抱拳,兴奋至极。
墨守成看着墨尘再次兴奋道:“尘儿,听命。”
“尘儿在。”墨尘双手一抱,抬头挺胸,面对着面色威严的父亲,凌然道出心声。
“为父命你,领两万兵马冲侧面突袭,”墨守成盯着墨尘,郑重其声。
墨守成老怀欣慰,大声道:“好,出发,再此,等你们的好消息。”
“是。”
“是。”
“是。”
三声领命,全部下去,点兵,准备出发。
此时的新月却正在,山谷的营地内,带着百来特攻队,正在紧张的特训。
“跟上。”
新月穿着一身贴身的黑色劲装,亲自带着士兵跑在最前面,迅速穿过高架的独木桥之上,冲过桥身,回头大声娇和看着身后的士兵,急声催促,迅速前行。
再经过独木桥,冲至一张结成蛛网状的大型绳网上,犹如壁虎一般,快速的朝上爬去,迅速的翻上顶端,玉足轻踏,翻身越过顶端,踩着另一边的一节绳结上,纵身一跃,从高达三米的绳结上直接挑到地面,安稳落下。
新月迅速的退到一旁,看着身后,快速翻上的刚劲身影,心下大喜,经过数日的强化训练,这百来士兵明显变化,动作迅速,犹如猛狮,干净利落。
下一步,就是教他们,干净利落的拳术了,古代的古武学,这只队伍里,不乏有人会,可是,动作繁杂,花样百出,不利于近身攻击,完全不如现代的跆拳道来得实用,新月准备,教教他们近身攻击的跆拳道。
“快点,跟上。”一看到后面有个别队员掉队,立即一声大喝。
那几人,立即加快速度,跟来前面之人,翻过绳结,跳下来,经过新月,冲到对面的一堵,高达十米的土墙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