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梦然欣慰的一笑,伸手在新月如玉的小脸上抚摸了一下:“今后,墨家你就要多费心了。”
新月温婉一福:“是,儿媳谨遵姨娘吩咐。”
“如今,事已有结论,老爷,你说此事该如何收场?”
老太君看到余美玲此时的可怜模样,不禁有些心疼,可是,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怨不得人。
但,毕竟余美玲和她做了二十几年的婆媳了,余美玲除了脾气不太好,对她还算恭敬,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此时,墨守成的全部心思都已放回了秦梦然的身上,对于可笑的余美玲,生不出半丝怜惜,只见他面无表情道:“当初是她自己要立下契约书的,如今这般,就当要按照契约执行。”
“什么?”余美玲惊恐望着墨守成:“老爷,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妾身?妾身跟你可是做了二十几载的夫妻,你怎能如此无情?”顿时,泪水如注,哗哗直流。
一旁的秦梦然顿时不忍,娇弱道:“老爷,妾身看,这事就这么算了了吧?”
随知,余美玲见秦梦然为她求情,反而激起了她的愤恨之心,顿时,心头的怨念齐涌上心:“闭嘴,你这贱人,如果不是你和你那贱人儿媳,我怎么这样?都是你们的错。”
瞬间,前厅内一片静寂,所有人的目光都泛着鄙夷,嘲笑,射向了余美玲。
本来,老太君还有几丝不忍,不想惩罚她,却没曾想她竟然如此可恶,非得自找死路,她也懒得灌、管了。
老太君顿时有些气闷,站起身来指着不争气的余美玲道:“你真是……你要让为娘如何说你才是,也罢,路既然是你自己选的,就自己受吧,我也懒的管了。成儿,这事就交给你自己处理吧!我累了。”
墨守成弯腰一抱拳道:“是,母亲。恭送母亲。”
新月、墨尘、还有秦梦然赶紧给老太君行礼,恭送。
老太君摆摆手,由身旁的丫头搀扶这她向里走去,刚到转弯处,似想到了什么,老太君又回身过来,道:“还有,一会,将那件五彩流萤百雀群拿给新月,从即日起,它的主人是新月主母了。”
震地有声,公开的承认了,从今以后,墨家的当家主母,便是商新月了。
这就是所谓的一家欢喜,几家愁啊,在场所有的人,立时拜见主母,完全忽视了角落里,那母子三人。
所有还在场的掌柜,此时才明了,原来当家主母竟是,如此年轻美貌的,墨家孙媳。
众人立即,齐齐的走到新月的跟前,席地而跪。
“恭喜主母,贺喜主母!”
“恭喜主母,贺喜主母!”
墨尘和新月相对而笑。
墨守成点头赞赏,他这个儿媳的确是相当的优秀:“儿媳,还不快让他们起身?”眼神带着温暖的笑意,拿着面前,优秀的一对璧人,甚是欣慰。
新月回头看相众人,虚手依托:“诸位,快快请起,新月以后就要仰仗大家了。”
李掌柜立即恭敬道:“哪里,少夫人,您如今是当家主母,那今后就是我们集体的主子了,日后,我等还要仰仗夫人您了。”
“哈哈……好了,今天也就满、麻烦各位了,你们占时先回去吧!”墨守成插言过来,寓意明显是希望,他们这些掌柜该离开了。
众人自然都是些极会察言观色的人,立即明白老爷的意思,就要告诉他们,他准备处理家务了,绝不愿意有外人在场。
当众人一离开,墨剑,便率先在墨守成的面前一跪:“请父亲饶恕母亲的错误,若是不然,孩儿愿意为母亲带过。”
墨邪站到墨守成的面前,正要跪下去。
却见,墨守成挥手就是一拖,好啦:“此事,你们求为父,是不是找错人了?”
“这……”墨邪自然明白,墨守成所指的是谁,可是,让他开口去求一名女子,还是面前这个,他暗暗发誓要保护的女子,顿觉有些别扭。
墨尘自然是看出墨邪的尴尬之处,却状似不知,牵着新月的手,便朝上首走去。
新月顿时明了,墨尘这么是何用意,莲步轻移,玉手,再离主母之位还有一步之遥,轻轻地松开墨尘让人温暖的大掌,妖娆地一回身,似两支火红的偏蝶翻飞,广袖双开,如玉的纤葱兰指,象征着主母之位两边的扶手毅然摁下,缓缓地坐到主母之位上,一连串的动作,无不显示出不一样霸气、威严之势,抬眉看相墨剑和墨邪。
墨剑、墨邪顿时,皆是一愣,这眼前同样还是一个人,却气势威严,转瞬之间就完全想变成了两个人,气度瞬间皆变,那双仍是绝美的杏眸中,溢出了淡淡地凌厉。
墨守成顿时赞赏,新月果然有主母之风,一家主母,自当要有迫人的气势,才能足矣服众,就像他作为一名将军一样,在军营里,那是绝对的威严气势,不苟言笑,方能统领手底下几万,乃至几十万重兵。
“不,她就算坐上了主母之位,仍是我的晚辈,你们作为墨家嫡子,又怎能想一个庶妻低头了,剑儿,邪儿,你们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余美玲此时才从极度的震撼中醒来,脸色苍白,眼神却瞬间冰冷。
她余美玲是谁?求天求地,也绝不求一个她看不起的贱人。
新月顿时,如樱花瓣绝美诱人的红唇,轻扬:“好,母亲果然是有原则,有气魄,既然如此,那也就是不需要儿媳帮忙了,对于那五十大板,自是毫不放在眼里,既然如此,儿媳还有什么好为母亲担忧的,我想母亲定是不会耍懒的对吗?”
若是你余美玲,现在耍懒,定会传遍整个大羽国国都,墨家的大夫人言而无信,是一个无耻小人,将遭到万人唾弃,新月就要看她余美玲要如何丢得起这个脸,看她将来要如何见人。
五十大板,让余美玲顿时愣住,脸色噶白,浑身不自觉的抖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