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昏迷在床脸色卡白的秦姨娘,顿时愤怒起来,如墨似剑的浓眉紧紧皱起:“娘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姨娘她怎么会中毒的?”
新月上前,跪在秦梦然的床边,拉过墨尘紧握着秦梦然的大掌,轻轻地摩挲着:“夫君,我想定是有人故意下毒要害我们的,只是,不知道那人要害的究竟是我们当中的谁?亦或是想害死我们三人,今日只有姨娘喝了那碗燕窝,而我,因为不爱喝,所以未成动过,才免此一遭。”
墨尘回过头来,就见到新月,星月般绝美的杏眸,此时却溢满了泪水,楚楚可怜,泪水顺着脸颊不断地滑落,心疼的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掌,将新月的泪水擦拭掉,再将新月搂紧怀里。
墨尘将下巴趁到新月的发上,紧紧搂着新月不及盈盈一握的腰间,身子竟有些抖颤,还好他的娘子没事,不然,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于是,闷声道:“你放心,为夫一定会查出来究竟是谁干的,绝不会让他逍遥法外,绝不会再给他继续暗害你们的机会。”
新月使劲地钻进墨尘的怀中,紧紧的会抱着墨尘坚实的腰部,吸取着温暖,她一直把秦姨娘当成是自己的妈妈,这一出事,竟有些慌了手脚,眼泪像决了堤的河坝,止不住的往下流。
墨尘心疼的抱着她,感受到新月似乎他更难受,紧紧的回拥着,冰凉的唇吻上了新月的脸庞,吻干了新月玉颜的泪水,温柔的看着她,轻声道:“不哭,姨娘会没事的,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姨娘的,我现在就去见父亲,求父亲想办法!这事,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嗯,现在也只有找父亲了,相信他一定会有办法的,现在你是骑郎将了,相信父亲不会不过问此事的,我们一定要抓住幕后黑手。”新月顺着墨尘说走。
刚说完,又想到了刚才的事,眼珠一转瞬间便想到,此事如果就这么冒冒失失的去找父亲,定然会被那下毒之人知道,反而会坏事,此时必须是秘密的进行,顺藤摸瓜找到下毒之人,难后再让墨尘的父亲出面。
那时候,不管下毒人是谁,当着众人的面解决,墨尘的父亲都不可能会将此事压下,那样就可以彻底解决掉他们。
便道:“夫君,刚才安大夫说需要解药,我想,下毒之人一定会有,我们要尽快的找出那下毒之人,逼她拿出解药来才行!此事,占时,还是不要去找父亲,那样可能会打草惊蛇,万一坏事,那对姨娘就糟了。”
“嗯,娘子说的有理。”
墨尘一想有理,便点头同意了。
这时,小雨端着药进来,后面的鱼儿也拿着燕窝,身后还跟着安大夫,三人一起走了进来。
新月赶紧接过汤药,看了眼被鱼儿找来的安大夫一眼,轻摆广袖,坐回床边。
墨尘抖下衣袖,就将昏迷的姨娘扶起,坐在床头抱着秦梦然坐好,新月则拿起勺子,一口一口的给秦梦然喂药,夫妻一同伺候着秦梦然,将汤药给她喂下之后,这才回身过来处理紧急之事。
此时,余美玲正阴冷的望着她的得力丫头冬梅,阴声道:“事情可是办好了?没有人知道此事吧?”
冬梅小心翼翼地上前说道:“回夫人,奴婢已经办妥了,您就放心吧!”
余美玲顿时阴冷的笑了起来:“呵呵……好,此时你办的不错,本夫人定会记住你的好的,不过,那解药可销毁了?”
她这次一定要毒死那个贱人商新月,这样不紧可以打击那个庶子,还可以免了剑儿被她勾引,哼!最好是可以连那个秦梦然一块毒死,然后再是那个庶子,这样就没有人可以和她的儿子争财产了。
冬梅一紧,压低声音道:“是的,请夫人放心,奴婢已经亲自将它销毁了。”
内心却害怕得紧,这个余美玲可不是个善主,这些年来,她为她做的坏事已经够多了,若是哪天事情败露,说不定她自己就是第一个被余美玲杀害的人,她不得不妨。
冬梅这些年也学得聪明了,她也不是个神马好鸟,一直偷偷地在暗地里,留下了许多的证据,而解药也被她偷偷的藏了起来,并未真是的销毁。
她就怕歹毒的大夫人将来被人发现真相,会反被大夫人栽赃,反咬她一口,这些也可以给她留下些保障。
余美玲不知,还一如既往的暗自得意着,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再朝冬梅轻轻的挥了挥手,让冬梅下去。
冬梅赶紧退下。
房门外,冬梅悄悄的回头,看了一眼榻上自鸣得意的余美玲一眼,瘪嘴一笑,转身离开。
剑雨轩内,墨剑这几日的修养,受伤的臀部已经基本痊愈了。
而早已习惯了风流潇洒的墨剑,哪里还能憋得主了,一翻起身就站起来,拿上衣袍,自己着上。
刚穿好,就朝门外喊话:“李全,该死的奴才,哪去了,本少爷要出去,快去给我备马!”
李全赶紧进来,献媚的笑着:“大少爷,您今日要出去哪?怡红院?奴才这就五给您备马!”
墨剑系好腰带,潇洒地一甩长长的墨发:“算了,还是本少爷自己去得了,你随本少爷到处逛逛,顺便叫上阿武。”
“是,奴才这就去叫!”说完赶紧让人通知阿武过来。
墨剑快步的走出了剑雨轩,朝着后花园方向的马场走去,李全同刚刚到来的阿武赶紧跟上。
墨剑兴冲冲地朝后院走去,正当墨剑经过曲艺回廊,走到回廊尽头时,一转弯!
“噢!”
“啊!嘶!”
“你干什么,没长眼睛吗?路都不会走。”
墨剑懊恼的捂着肩头,懊恼不屑的看着面前已经有些不一样的墨尘,顺手就在自己的衣襟和胸前拍了拍,似怕粘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眼神嫌弃的看着墨尘。
此时,墨尘一身月牙白想银丝锦缎长袍,头戴羽冠插着一根玉簪,墨发披肩,长身玉立,刀削般俊逸的脸庞风采飞扬,站在墨剑的面前,同样的捂住肩膀,那姿态高雅,飘逸似仙,风姿似更胜墨剑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