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温柔地搭在新月的肩头,双手紧紧地搂着她那不及一握的纤腰,内心瞬间充实不感觉到孤单:“好,我听你的,从此以后我都相信你。”
他选择相信他的娘子,因为那句‘你是我的夫,我们是一体的’他感动,明白他的娘子是绝不会抛弃他的。
温柔推开怀里的新月,双手搭在她那单薄的双肩,看着她那双充满智慧、通灵透彻,熠熠生辉的灵眸,和一脸的温柔。他笑了,从今以后不管结果如何,就是要死,就让他和她一起死好了。
新月似就被墨尘那张笑靥如花的俊容感染,脸上也随之泛起了笑容:“来坐下,我跟你说。”说着就拉起墨尘坐到石凳上。
新月摸着他有些粗糙的大掌,心疼不悦道:“怎么手掌这么粗?他们也太过分了,至少你也是个少爷啊!”这些年他应该吃过不少苦吧,不然,堂堂一个大少爷的手怎么会这么粗糙?
墨尘将他的另只微凉的手搭在了新月如玉般温暖的手上,轻轻的一握:“没事,不过是做了些小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着隐忍的墨尘,心微微的发酸:“嗯,我懂得。”
墨尘不在乎的一笑:“说说看,我们该如何做?”既然他们已经是一体的,就应该绝对的相信他的娘子。
新月温柔道:“嗯,你听我说,你不能去跟她道歉的,就算你去了她也不会放过我们的,而且,她肯定会想着法子来折磨你的,你何必要自讨苦吃了。再说,就算她到爹爹那里告状,我就不信,爹爹一个将军会偏信她的一面之词。”
“你说的有理,只是,我怕她找上秦姨娘。”墨尘眉头一皱,他倒不是怕杜姨娘来对付自己,只是这杜姨娘嚣张跋扈,怕只怕她会找上秦姨娘的麻烦,到时候又该如何?
“哼,她要是敢找上秦姨娘,我定要她生不如死。若是她玩阴的,哼,尽管来好了,她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还怕她。”
秦姨娘就像是她的妈妈一样温柔,再说,她还是墨尘的亲娘,那便就是她的母亲了,谁要是敢伤害她,她绝对不会放过她们的。
墨尘正准备开口,便被新月打住,接着便道:“你听我说,今后你想要保护秦姨娘,那么就一定要强大起来才行,这样,你才有能力保护秦姨娘的不是吗?这些,不知道你可曾想过?”
他想过,可是他没钱没势,要如何保护他的姨娘?他只有隐忍,以减少她们对秦姨娘的伤害,如今还有面前他所爱之人,他都想要保护,可是他没有这个能力,这是他最痛苦的。
“嗯,我想过,可是我现在没有这个能力很好的保护你们,但我一定会努力的。”
眼里散发这坚定的决心,他墨尘一定不会让她们再受到伤害的,一定会让她们幸福的。
新月嘴角一弯,眼珠子一动,道:“你是我的夫君,你的事便是我的事,如今,我们夫妻二人一定要联手起来,这样才能共同保护我们想要保护的人,不是吗?”
墨尘泼墨似的浓眉微微一挑,难到他的娘子已经想到什么好主意?
“娘子请说,我都听你的。”
“好,我们不如就这样……”
一路被丫鬟扶着回去杜秀娥,这才走到花园池塘边的小径,正巧倒霉的就碰上了她的死对头大夫人余美玲,刚想绕弯躲开,谁想,就被那大夫人远远的便瞧见了。
余美玲立即取笑起来:“哟,这不是妹妹吗?怎成了这幅摸样了,呵呵……”
杜秀娥顿时就来气了:“好你个余美玲,原来你在拿我当枪使,骗我去无尘居那里,害我被羞辱,分明就是你害我的,我绝不会放过你的。”这个死女人,明明就是她说的,那个商新月是一个弱懦可欺的笨蛋,还怂恿自己去瞧她,分明就是在骗她的,还拿她当枪使。
余美玲立马拿去绣帕,捂住嘴角就嗤笑起来:“哟,妹妹这话说的,我只是说那三少媳妇,弱懦可欺而已,又没说让你去她那里受欺负,呵呵……怎么,自己跑去欺负人不成,受了气,还想到我这里来撒气不成?”暗想,这个杜秀娥嚣张跋扈惯了,没想到今日反而成了这幅模样,还真是奇了,难倒剑儿对她说了假话吗?
“呃,你,好你个余美玲,我定会找老爷评评理,让他还我一个公道。”杜秀娥气的快要爆炸了,可是又不敢对大夫人动手,原本就难看的脸,此时是气的扭曲起来,这脸更是恐怖。
余美玲鄙夷的笑看着这个杜秀娥:“好啊,你尽管去老爷哪里告状就是了,我倒要看看老爷会如何说。”她可是这府里的大夫人,要是敢得罪她,随便给她戴点小帽也够她受的了。
一个比一个厉害,这杜姨娘明白,要是名目张胆的和大夫人余美玲动手的话,她一定会暗中给她穿小鞋的,比如找名目扣她月钱什么的,那失策的还是她了。
于是憋气的冷哼了一声,对着下人道:“哼,姐姐不要得意的太久,等老爷回来他自会给我做主的。小兰,我们走。”
“是,二夫人。”
那叫小兰奴婢,正是被新月踩在脚底下那个嚣张的丫头,一上前就将杜姨娘扶住,离开了后花园。
余美玲瞧着一身狼狈不堪的杜秀娥就解气,只是,她想不明白了,这杜姨娘在府里一项都是很嚣张的,怎么这会会这么狼狈?难到说,那个商新月真的有那么厉害?尽然还可以伤到杜秀娥这个贱女人,剑儿不是说,那只是个弱懦可欺,还十分蠢钝的女人吗?如今这要作何解释?
不行,得把剑儿找回来问问清楚才行,她必须把他们这些贱人都压得死死的,不能给他们翻身机会,不然,这将军府家大业大的,还不都要被那些个野种给瓜分了不可,她不能给他们这个机会。
一想到此,余美玲便一甩宽大的锦绣华袍,领着身后的几个奴婢,转身便匆匆的朝主院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