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人立即抱着玉如意,上前道:“陛下,大事不妙,我军在离此不到百里之地就遇上了匪徒,匪徒的军队庞大,还有一些当地的匪徒,全部依附了墨守成这个叛贼,两军对阵仅两日,我军损便失惨重,同时,京城告急,京都被墨守成儿子墨尘偷袭。”
“哼!胡说八道!朕有千军万马的军队,还会怕他一个墨守成吗?来人啦,给我将何守怡拖下去打死。”和帝顿时大怒,他最听不得有人谎报军情的人,也最听不得有人说几个小小的匪徒会危机他的天朝大国,这些制造恐慌的人统统该死。
杜汉生一见,立马上前:“陛下……”
“住嘴,谁要敢为他求情,同罪论处!”
在杜汉生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和帝一声暴喝,吓得杜汉生赶紧闭嘴。
顿时,冲殿外冲进来几名卫兵,拿起手中的棍棒,就要将何守怡架出去。
“慢。威吓朝廷的人,朕最恨了,就这这打!”和帝一挥,粗指指着下面的何守怡。
侍卫立即对着何守怡就是一顿暴打,不多时,何守怡一动不动,一士兵上前查看,已经没气了。
“回陛下,何守怡已死!”
“哼!拖下去。”和帝往龙椅一靠,指着下面的朝臣,不紧不慢道:“对于这种释放谣言,恐吓朝廷之人,就要严惩不待,他就是榜样,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朕也累了。”
“是,臣告退!”
下面那些早已经吓得瑟瑟发抖的权臣,急急忙忙退下。
杜汉生追着吴礼敬的后面,来到吴相国的官邸,杜汉生道:“吴大人,你看此事如何是好?陛下根本听不进任何良言,依在下看,看大羽国危矣!”
吴礼敬立即回身:“杜大人,此话可千万便乱说,要不然,你我的小命不保啊!”
“哎!吴大人,你看如何是好?”杜汉生坐在桌椅上,满脸焦急。
“看来,我们之人私下调兵,前去支援京都了,不然,大羽国真的完矣。”吴礼敬皱眉看着杜汉生,看来只能如此了,只怕已经来不急了,他们这回真的回不了京都了。
廊璜郡内,新月接到于海的禀报,淮阳郡的工匠已经到了廊璜郡了。
新月立即换上便装出门,来到位于廊璜郡郊外,墨家老宅。
“各位师傅,长途跋涉幸苦你们了。”看着下面二十几个工匠师傅,新月满是欣慰,虽然仍不多,但是,这个时代,技术工相当的重要,有了他们这些人就不愁打造不出兵器了。
下面的这些人,何时见过有贵人这么客气的对待他们,顿时,悬起的心,放了下来,一人道:“夫人,在下的家人他们都怎么样?”
新月,温柔道:“各位放心,你们的家人,我已经派人妥善安置了,一会,把你们的工作安排好。各位就可以回家,和自己的亲人团聚了,并且,每人可以先领取十两银子,作为生活费用,给你们补贴家用。”
“夫人,这是真的吗?太好了。”
“太感谢夫人了。”
顿时,那些工匠对新月感激涕零。
他们这些工匠,在严家做工,就算是做上一年,也才二十几两银子,一家人吃都吃不饱,这倒好,一到廊璜郡,还没有开始做事,就先得十两银子给他们安家,他们是做梦不敢想象的事情。
“当然,本夫人承若,今后,你们每天只用工作五个时辰,其余的时辰,就由你们自己安排。”新月看着下面,衣裳褴褛的二十几个人,不禁有些鼻酸,轻声再道:“以后每月俺工作的能力,每人至少可以拿到十到二十两不等的工钱,甚至更多,所以,大家一定要努力的工作,知道吗?”
新月刚一说完,低下的众人顿时瞪大了眼睛,不敢致信,夫人给他们的待遇也太好了吧!会不会是骗他们的啊?
虽然,他们在来之前,就有人跟他们说,他们的生活一定会比在济阳郡好,绝不会让他们过食不果腹的日子,就为了这个,他们就很满意,很满足了,可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的工钱还会这么多?还能一天有将近七个时辰的休息时间,以前,他们是做梦也不敢想象的!
在大羽国,一般百姓一月的工钱就是两三两而已,那点工钱就算勉强维持度日都难,最多也不超过五两银子,他们这才一来,不仅有了银子,还给他们的家眷,全部安了家了,顿时,激动的不知道如何用言语表达!
“夫人说的是真的吗?”一名工匠站了出来,不太相信的看着新月。
新月不解,难道是给的工钱,他们还嫌少了吗?于是道:“当然是真的啊,若是你们觉得还太少了,我们还可商量的。”她好不容易出老远挖来的技术工,多给点钱,将他们留下才是正理,将来,队伍发展起来,还考这些人了,绝不人亏待了。
那名工匠立即大喜道:“不是,是小人觉得太多了,夫人,您对我们太好了,我们一定会尽心尽力为夫人办事的。”
这一听新月才松了一口气:“哦,原来是这样,只要你们尽心尽力,本夫人会说到做到,绝不会亏待你们当中任何一人,你们尽管放心就是。”
“太好了。”
“真是太好了,这下我们可以放心了。”
看着下面这群人,新月不由松了口气,只要人来了,就不怕没人给她做事,墨家天下指日可待了!
此时,墨尘带着六万士兵,兵分四路,朝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将京城的个个出口围的水泄不通。
京城城楼之上,那些京城禁卫军,正紧张的看着城墙下,不足千米处黑压压的一片,吓得浑身发抖。
午时三刻一道,城内南城门处,突然出现一群身着禁卫军服饰的士兵,突然冲向城门,佩刀一抽,唰唰唰!几下就将城下看门的士兵斩杀,顿时,禁卫军大乱。
萧逸骑着骏马走到墨尘的身旁:“少将军,午时三刻已到,城里怎么还没有动静?”看着前面京都的南城门紧闭,不由得担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