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坐着的有两个,一男一女,都带了面具,然后方才带他们进来的人有两个,帘子后面躺着一个站着两个,看身影似乎都是女的。
总体上来看,似乎迷彩阁内女子较多,难道里面的那三个女子之中有一个就是阁主?
青岚瞟着上官貂婵,发现周遭的温度还在不停地下降,顿时不着痕迹的往一旁挪了两步。
还在生气啊!
倒是夜狐不知道什么原因,似乎觉得上官貂婵今天一来就全身都冒着寒气。
于是也不敢多说话,站在一旁把自己当成雕像。
上官貂婵用很犀利的眼神透过面具透过纱帘,死死的凌迟着帘子外面的几个人,尤其是季微寒!
这个水国的太子真是不简单啊,居然能够查到迷彩阁的其中一个分部,还有胆子找上门来,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以为他是什么无双太子她上官貂婵就拿他没有办法了么?
季微寒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一波又一波的冷气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再看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的迷战唐竟,季微寒恨不得想冲上去揍他两拳才好。
这人嘴角的笑意不是幸灾乐祸是啥?
看到他大爷的如今窘迫的情况,这人还真是会落井下石!
唐竟心情很好的看着一脸吃瘪的季微寒,觉得不久前见到这小子的闷气一下子就挥发了,如今心情舒畅,就等着上官貂婵等下大发雷霆狠狠的修理这个小子一顿。
才成为迷字代号的迷星有点紧张,不知道她们主子大人到底是在生什么气,微微侧着脸审视着无双太子,迷星眼中露出一些疑惑。
总之一屋子人的气氛都很诡异。
水凌然上前一步,脸上挂着平静的微笑:“在下水凌然,早闻迷彩阁阁主神通广大,不知今日能否一见?”
“无双太子好手段,我迷彩阁还是第一次被人查处具体的分部!”
纱帘之后传来柔柔的女声,水凌然顿时心中一怔,觉得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然早就听说迷彩阁是个精英云集之地,所以一直很好奇阁主是何等风姿,才斗胆让人打听迷彩阁,如今只求能够与阁主结交,今后也能互利互惠。”
水凌然尽量将自己的身段放低,说出的话也是毕恭毕敬,毕竟现在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恭敬一些倒也没什么坏处。
季微寒确实极为诧异,没想到一想高傲的水凌然竟然能够如此低声下气,真是让他意料不到。
上官貂婵默不作声的看着帘外站在的水凌然,倒是也有些诧异水凌然的恭敬。
身为一国太子居然能够对人如此忍气吞声,看来水国强大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太子殿下未免太客气了,结交并非不可以,只怕是本阁并没有什么利益可以提供给太子殿下,阁中有阁中的规矩,恐怕太子殿下要失望了!”上官貂婵说的其实也是实话。
凡是出了迷彩阁的人便与迷彩阁断绝一切关系,不得透露迷彩阁的任何情报也不能说自己的迷彩人。
水凌然却以为上官貂婵是无意与他结交,心中虽然恼怒但却不好发作:“然只是仰慕阁主大名,真心前来与阁主相交,还希望阁主能够赏脸露个面。”
“如此,那本阁再拒绝也就太不识时务了!”话音刚落,纱帘便被一阵和煦的清风撑开。
水凌然脸色骤变,好深厚的内力!
身着黑色风衣带着面具的妖娆女子从里面走出来,步子轻盈得几乎可以用飘来形容。
季微寒面部抽搐了一下,不着痕迹的退到一边,低下头做懊恼状。
他真不应该跟着水凌然过来的,方才老大的眼神简直就是赤果果的警告啊警告!
水凌然却是讶异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如果说刚才他还有几分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迷彩阁的阁主,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女人绝对是阁主无疑。
如果拥有这样气势的女人还不是迷彩阁的阁主,那只能说这个迷彩阁简直就是一个深不见底深渊。
女子的衣着诡异但是却完美的衬托出了身形,好似每一处都是上天的杰作。
虽然对方带着面具看不清楚是什么模样,但是从脸型和一身的气质看起来这个女人想必是绝色之姿。
只是……剧毒无比!
水凌然心想,若不是自己从小阅女无数,后宫的那些美艳亮丽的妃子数不胜数,眼前这个女子简直会对人有致命的打击,尤其是对男人!
“阁主天人之姿,果然是名不虚传啊!”微微别开自己的眼,水凌然狠狠的给自己做心理防御,这个女人是毒啊这个女人是毒!
“呵呵,无双太子也是名满天下,放眼四国,哪一国的储君能有无双太子殿下这样的心境,迷雪倒是有些佩服了!”上官貂婵随意的找了个地方坐下,顺便指了指空位:“两位也别站着了,坐啊!”
“如此便恭敬不如从命!”两人依言坐下,再看到上官貂婵是顿抽一口气。
上官貂婵翘着二郎腿,单手撑在身旁的小桌子上,姿态妖媚火爆迷人……
“呵呵,太子殿下可以说明来意了,这么大费周章的找我迷彩阁想必也不是单纯就为了和我结交吧?那种话说给谁都听都不会相信的!”
水凌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绪,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目光从上官貂婵的身上收回来,这个女人是毒啊……
“阁主言重了,然向来喜欢结交能人,迷彩阁人才辈出,然会好奇也是阁主的意料之中吧?”
“那是自然,恐怕不仅仅是太子殿下,这四国之内所有位高权重之人都想打迷彩阁的主意呢!”
出乎水凌然意料的,上官貂婵并没有继续和他打太极,而是直接的就说出他的意图。
这究竟是沉不住气还是太有自信他水凌然定然不会在她的身上讨到好处?
“阁主英明,真可谓是慧眼独具!”水凌然面上淡笑,但是心中早已经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