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夜话音刚落,青衣和红连两人就结成一派,和吟雪开打起来,看来武功还真不弱。出掌有力,招招狠毒,不知道要培养这样一批杀手,要费多少时间。
不刻,青衣和红连被制服。
“各位,今天幸苦了,本王妃会叫帐房把今天的工钱多两倍算给大家,下去做事吧。”接着又轻轻的说道,“本王妃不希望王府里的事被传出去。”
众人一听,站了一响午,确实是站得腰酸背痛,没想到王妃还给她们涨工钱,都又乐开了花。如果他们知道多亏了他们的这种反应,他们才有工涨,会不会乐意天天都这么站着。
“把这两个人带到刑房,不准任何人接近。”穆子夜冷然的气质弥漫在空气中,冰冷的声音打在她们身上,接着又道,“吟雪,杏儿带下去好生‘伺候’着,今天她功劳最大。”
“圆儿,拜帖天心阁,请天心姑娘于醉仙居一叙。”穆子夜眉稍有淡淡的愁容,不知道怎么的,如果此事与天心有关,她的心竟然有此隐隐作痛,心神很是不安宁,希望天心不要也是局中人,毕竟她把她当朋友,她是她来古代后交的第一个朋友。
云齐街上,酒楼商铺,觥筹交错,春意暖暖,其乐融融,小二店家,来往旅客,热闹非凡。
醉仙居,一楼大厅里,墙角靠窗的位置几个人团团围坐,正在闲聊着云齐发生的稀奇事,不时的还发出几声谈话声。让人听了断断续续的,听不完整一句话。
“听说半个月前在云齐出现的采花贼现在抓住了。”一个市井小民边喝着酒,边用筷子比划着。身子还不时的轻摇着,像是说什么稀奇事一样,接着又道:“还是岩阳王厉害,三天时间就抓住了采花贼。”
“还听说采花贼是昊月国的人,唉,来我们雪渊国作威作福,皇上应该派兵把昊月一锅端了去。”这个人比较气愤,大概他也有亲人被采花贼掠劫过,接着又叹气着,“不过咱们雪渊的哪敢啊,赫将军的亲儿子前不久在军营公然调戏良家妇女,还不是被压下来,没人敢管。不要说外国使臣在我雪渊国扮采花贼迫害雪渊女子。皇上当然不敢得罪兵强马壮的昊月国。”
“你小声点,不要命了,这种话也敢说,让赫家走狗听到了,有你吃不了兜着走,小心你的脑袋。”顿时围桌的人一愣,他不要命了,这种也敢拿出来说,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只管过自己的活,糊自己的口,官家事谁敢议论,就算皇上皇位让给赫家人坐都没人敢管,谁让人家财大势大。
一个客人伸着脑袋左瞧瞧右望望,心有余悸确定周围没有生人后小声的嘀咕着,“昊月国可也排在三大国之列,咱们万不敢得罪。如果打起仗来,朝廷又要征收税物,难民流离失所,吃亏还是咱小老百姓。”
又一个人气得牙痒痒的说着,“狗屁,前几年瑞王爷年年出兵打仗,虽常战常胜,可皇帝有管过我们老百姓死活吗?如果皇帝真有能耐,先把赫将军家那些作威作福的收了再说。”
此话一落,又是一阵哀叹之声,大家又小声的议论着市井之间的传言,皇家之事还是少谈为妙。
“听说第一才子乔宇去慕容家提亲了,现在两家一结合更是财大气大。”
“慕容雪儿亏了为云齐第一美女,不过听说心肠可不好,曾经害过岩阳王妃,不过王妃大人有大量,不计较,害王妃没害成反倒把自己害了。”
“她不是好好的吗?那天我陪我娘子去绸缎庄,还看见慕容雪儿笑盈盈的,也没怎么样?”
“据说容貌都毁了,不明不白的第二天好了,这事挺奇怪的。”
又有一人插嘴着,“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穆家四小姐还不是懦弱弱能,现在还不是照样弃妇变王妃。”
“慕容未然的容貌出了名的俊美,第一美男在以前还非得非他莫属,可自从岩阳王回云齐,谁还说慕容未然容貌俊美,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门外,一辆华丽的马车停了下来,红顶宝盖,珠连垂挂,在耀眼的阳光下闪闪发光。掀开车帘,吟雪率先下了马车,仍然是一袭青色的男装打扮,衣角边上绣着细细的水纹,手持宝剑,柳眉俏首,一副素白小生的模样,“王妃,你慢点。”
紧跟着圆儿和穆子夜相继下车。
只见穆子夜一袭淡紫色逶迤长裙,粉色束腰,外披浅紫色的的薄烟衫,衣角绣着几只淡蓝色的蝴蝶,随着衣衫飞舞。简单的发髻斜面一珠扇形珠花,黛眉轻描,俏脸略施粉黛,紫眸淡然,脸色温和,巧盈盈的踏进醉仙居。
厅里,店小二见来人,笑盈盈的迎了上去,“岩阳王妃,您订的雅间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穆子夜在三个月前也来过一次醉仙居,也是这位店小二的接待的,可不曾想现在她竟然是岩阳王妃。穆家四小姐有一双漂亮的紫水晶早就被传得沸沸扬扬的了,在整个云齐有谁不认识。就算没有见过她真容,也听说过她那双紫眸。
慕容雪儿是娇小可爱楚楚动人型,那穆子夜就是妩媚动人的冰山美人。
“天心姑娘来了吗?”穆子夜温和的开口,虽然声音带着些许疏离,但让人听着还是很舒服。
“已经在楼上了,王妃请。”店小二作了个请的手势,圆儿和吟雪尾随着穆子夜的后面直径向三楼走去。
直到她们消失在拐角处,众人才回过神来。
“岩阳王妃约了天心阁第一名妓天心姑娘。”
“谁说岩阳王妃是冰山美人,你们没看到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吗?”
“我见过她,我以前见过她。”一个客人似乎有些激动。
“去你的,谁没见过她,用得着这么激动吗?人家可是王妃?”
“不是啦,三个月前,她坐在这,惩治了恶棍秦寿,当时还不知道她是谁呢,原来是岩阳王妃。”边说还边指着一张桌子说道,“只不过当时她走得太急,没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