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证据?还要转交证据?想让张大人亲手将自己的女儿……?
所有的人在短短的一分钟之内震惊了很多次,一次比一次震惊!
百里秘转过头最后看了这些人一眼,露出得意的笑,想冤枉我家王爷,你们还早了几千年呢,想跟她斗?也早了几千年!
妙莲看着那两个离去的身影,笑了笑。自己刚才一直在观察着,七王爷从一进来,视线就一直停在她身上,温柔如水的眼睛从没离开过她,他也不想跟任何人说话,只有她。他的世界里只有她吗?这样的爱真的是很让自己羡慕呢!所有她才会想一直跟着他们,总觉得看着他们的爱情,自己也能体会到一点幸福。关于春药这件事也是,因为好玩,她才会答应出来“作证”的。
妙莲眼珠一转,想起那个风流鬼,她就讨厌!现在还在睡大觉!得赶快叫醒他,好像要上路了呢!
南荣宸抱着百里秘走在走廊上,接受旁人的惊讶的目光洗礼,温柔的声音:“秘儿,为什么要跟他们说那么多废话?”
百里秘搂紧他的脖子,小脸往他的脖子里蹭,闻着他身上如花香般淡淡的体香,才开口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呵呵,他被她这样一弄,有些痒,脖子忍不住微微往后缩,笑着说道:“要是平常的秘儿,才不会去干跟他们讨论证据、分析案情这种细腻的活儿呢,直接就是”蛮不讲理“地把他们……就像对那个月儿那样……”
她的眼里闪过危险,“那个女人怎么样?”他怎么会突然说到那个月儿?
他低下头,眼神闪躲,弱弱的声音:“那一次,是、是我的错,那位姑娘好像来历不明呢。”
那天,秘儿不准他去救那个女子,有一个侍卫便去看看情况,去到的时候发现人已经不在了。然后那个侍卫又在附近的村庄打探,结果发现,并没有这个女子,连那几个壮汉也不是村里的人!这么说来,那个叫月儿的女子真是很可疑,是他错怪秘儿了呢。
“你居然去救她?!”她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啊……”他痛苦地闷哼了一声,赶紧说道:“不不,是、是一个叫刘柯的侍卫去调查的,我、我并没有吩咐他,是他自己去的”,然后又怕怕地看着她说道:“再、再说了,秘儿只说我不可以去救她,没说其他人不可以啊”。他无辜地眨着眼睛。
“哼!”她哼了一声,又搂住他的脖子,闻着他的体香。那个刘珂?自己去的?呵,还真是会喘摩主人的心意。
“那、秘儿这一次为什么……”他继续问道,她不让他去处理这件事,他还以为秘儿要如何狠绝地对他们呢,怎么只是跑去跟他们废话啊?
“哼!那个没脑子的女人,居然在你面前说我一无是处!”脖子间传来百里秘闷闷的声音。她本来是不想和他们说这么多废话,还细条慢理地跟他们讨论证据、目击证人什么的。以她的性格,遇到这种捏造的谣言,还下药给宸,她直接就把那个贱女人给腌了!
但是,她听妙莲说这个张宁柔在宸面前把她说的一无是处,她就、就咽不下这口气,到底是谁没脑子!卫诚在南荣宸一从张宁柔房里出来之后,就派人开始处理这件事了,取得了充分的证据,不得不说这个卫诚成长的很快。
她当然是绝对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张宁柔。一来,跟他们讨论案情,只是为了耍他们;二来,叫妙莲出来作证,更是为了耍他们;最后,再拿出真正有用的证据。这下,这个张勤勉就要被逼着亲自对自己的女儿审案了,再亲自把声名狼藉、贱名缠身的亲生女儿投入狱了。
额,她会不会太毒了点?
南荣宸轻轻地笑了笑,呵,秘儿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意别人的眼光啊?突然,他的身体一阵战栗。
某人舔着他的耳朵,蹂躏着,飘渺的声音:“别得意,你跟张宁柔的事,我、等、等一下再、再收拾你……”声音越来越小。
看着趴在他肩上睡着的百里秘,他宠溺地笑了笑,看来,小恶魔睡醒的时候,就是他遭殃的时候了。
清晨柔和的阳光照在他们脸上,折射着安心。
至此,采花贼风波、春药风波告一段落。
黄昏,茂密的树林中,抬头可见天空泛黄,周围密密麻麻的树木把这片树林衬托地很神秘。微风吹过,树叶唰唰地响,树枝也摇摇摆摆地显示着自己的生机,不时有几片树叶盘旋而下,翩翩起舞。
林间的小路上,几辆马车整齐有序地行走着,前面骑着马的侍卫们脸色有些怪,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
只听的一个马车里面传来一阵女子的伸吟:“啊啊大、大力点!啊”,然后是一个好听的男子的声音:“好啊!让我大力点!今晚来好好地爽快一下,看谁先累倒!”
马车里,一双秀眉微皱,然后,眼睛慢慢睁开,冷淡镇静的眼神夹杂着怒气。
旁边的男子看她醒了,赶紧把绝美的脸凑过去,眨着如宝石般耀眼的眼睛,欣喜的声音:“秘、秘儿,你、你醒啦?”
百里秘黑沉着脸,不耐的声音:“是谁在吵?”
吵到秘儿了吗?南荣宸有些为难,犹豫着,终于弱弱地说道:“是、是、是延兄,还、还有妙莲小姐,在、在做那个、舒服的事。”他脸微红,他听到那个声音总是会忍不住想起昨晚,他和秘儿,也是这样狂野呢。
虽然这个马车的墙壁有上好的棉垫贴着,隔音效果不错,但、但是他们真的是太大声了,所以,还是能传进来。连秘儿都被吵醒了,虽然秘儿从早上睡到现在了。
百里秘微微叹了一口气,虽然很想走过去把那两个人揍扁,但这样似乎还不错。想必那些侍卫和下人们一定是心痒难耐,也好,训练一下他们的忍耐力。南荣宸这个家伙就是自己平时管教有方,训练了他的耐火功力,所以张宁柔才没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