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素质还不错。这个是芮子沫对她的第二印象，第一印象几乎已经毁掉了：“那个其实我就是想问问，有一个叫展皓宸的超模是不是在你们这里拍摄封面啊？”
“拍摄封面？”前台小姐清脆的声音听起来很舒服，“我想您弄错了吧。拍摄封面早在一个星期前不了了之了。呵呵，您说的展皓宸应该就是我们公司现在的总监大人吧。”
嘎……芮子沫神经大条的顿住了：“总监？”多么劲爆的消息，才多久没跟他见面呀，没想啊没想到，转眼他由超模变成总监了，也就是说由一个打工者变成老板了，呵呵，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呵，“你确定是我口里说的展、皓、宸么？”
“展皓宸”三个字，芮子沫故意强调的很重，她的目的是要提醒前台小姐，她没有说错，而对方，也没有听错。
“确定。”前台仍旧保持着微笑，声音也一直是那么清脆，“请问您找总监有什么事吗？”
芮子沫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纸袋，联想到展皓宸这么长时间了，没有回别墅，总是在电话里说他很忙，要处理很多案子，再来就是现在前台跟她通报的消息，呵呵，原来她是最后一个知道他的近况的人，还说什么试用女友呢。她这个女友不称职，也不合格，要转正，谈何容易啊。
扬起嘴角，芮子沫不会在他人面前逊色一分，就算心里再不爽，她也不会表现出来。
将手里的纸袋提了起来，放在前台之上，眼睛瞄了瞄纸袋，意思很明确，她是来送东西的。
“请问您有预约吗？”
哈哈，这个前台真是尽职尽责，竟然问她有没有预约。芮子沫摇摇头，很诚实的回答道：“抱歉，我没有。”
“啊？没有哦。”前台惊讶之余开始用另一种藐视的眼神看着芮子沫，咂嘴道，“那我很抱歉了，没有预约，我不能让你去找总监。你也知道，总监很忙的，而且我一天到晚要打发像你这种冒充总监家属送东西的人，尤其是女人。呵呵，我看你也不是那种爱钱如命的女人嘛，你还是走吧，别到时候弄得大家都不好说话了。”
额刚才是谁说的这个前台的声音听起来舒服的？靠，狗屁。她的声音现在是怎么听怎么像喧嚣的噪音，一声比一声刺耳，一声比一声讨人厌。
“麻烦你告诉我怎么走可以吗？我是来送衣服的，是史琅，也就是他的私人助理要我来的。”
芮子沫强压心里的不快，看在这里是展皓宸的地盘，她不发飙了。发飙的结果意味着谁都没有面子，到时候真的弄来谁都下不了台，那就不划算了。
“哎，我说你别那么固执了，快走吧。我不想跟你过多的纠缠。”前台摆摆手，显然，她对芮子沫的理由早就听腻了。她一天到晚真的是要接待很多像芮子沫这样借口送衣服的女人，搬出史琅也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她见惯不惊了。
“呼”梳理了一下额前的碎发，芮子沫气得肺都要炸了，她的忍耐快要到极限了，“小姐，我再说最后一次哦，请你告诉我，他的办公室怎么走？如果你再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走这个字，那么你别怪我打你小报告，告你上班聊天搞对象。”
咔——前台小姐的脸色在芮子沫的话音落下之际瞬间变得煞白，老天爷啊，这份工作既轻松又高新，眼前的女人要是给总监打了小报告，哈哈，那她岂不是只有卷铺盖走人了。
“那个……”明显的嘘了，这什么人啊，动不动就打小报告，她应付了那么多，今天还头一次遇见呢，“你叫什么名字？我好给你连线总监，然后才能知道你是否能够见他。”
“芮子沫。”
“呃……芮子沫？”前台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眼前的小女人，看起来比她还要娇小身躯的女人就是芮子沫，“你……你就是展皓宸……呃，不是，是总监一直没有暴露出来的新一轮绯闻女友么？”
“芮子沫？”
“真的是芮子沫？不会吧！”
“她就是芮子沫么？不可思议，长得一般嘛。”
“……”
原本安静的办公区顿时炸开了锅，芮子沫这个名字在DREAM早就传开了，只是在没有得到展皓宸的公开承认之前，他们不敢提前爆料。要知道，如果让展皓宸知道他们提前爆料的话，整个DREAM弄不好只有在H市消失了。
“呵呵，看来我还挺出名的。”DREAM成员的言论虽然很小声，但在芮子沫听来，还是相当的大声的，不仅如此，还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刺耳。
不能被言论击垮，中国向来是言论自由的国家，人家说什么让别人说去吧，她只要行得端做得正就行，哪怕其他人说她杀人放火都无所谓，只要自己站得住脚那就一切都没有问题了。
“现在，可以跟我说你们总监大人的办公室了么？”芮子沫重新把话题拉了回来，“我只是送衣服过来而已，交给他的秘书就完事了。”
“总监……总监在……”前台小姐的语气显然没有刚才那么有底气了，看看芮子沫坚定而略带笑意的眼光就知道了，要是她在不知死活的多说一个没用的字，弄不好芮子沫会杀了她。指了指最里面的一间装有磨砂玻璃落地窗的办公室，在前台只能看见一个角落，“那里，总监的办公室。”
“好的，谢谢。”
伸手，重新提上那包纸袋，芮子沫潇洒的转身，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度，看得在场之人无不愣神。
“呃，芮小姐，你等等……”前台还想说什么，可她的声音根本没有力道，叫不住已经向前走的人了。瘪嘴，自语道，“筱秘书说了不准打扰的。汗。”
“展……少……唔……呵……”
总监办公室里传来了悉数的暧昧声，声声充满遐想，含糊不清，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已经开战了，说不定还正是高潮之时。
